怪八字须、米克的挑逗,令我的高两次求之不得!令我无比空虚、无比想要!如果我现在去上钟,和下一个客
调
,我九成会把持不住,甚么都不管,就和他做
……
不!我专程从北京来到东莞,答应工作三天,和我做的男
,不应该是这些陌生的客
,而是……
我没回技师房等待下个工作,只跑到走廊尽的无
处,满怀激动地,拨了一个号码。
对方接听了:“喂?”
我嗫嚅开腔:“爷、爷爷……”
“哦?珊珊,在桑拿上班,玩得开心吗?”我总觉得,老已心知肚明,我打这个电话有何目的。
“我、我想现在就放工……你来接我好吗?”我、我该怎么启齿?
我感肯定爷爷是在诈傻扮懵:“这么早放工?还未到你去做小姐企街的时间啊!”
“我、我不去了……爷爷,我、我想……”我吸一
气,我懂的,他就是要我,亲
说出来……
“你想怎样呀?珊珊?”老的语气,吃定了我一般,好邪恶、好可恶……但从一开始,他吸引我的,就是这份雄
的强势……
我闭上眼睛,终于豁出去:“我想你来……和我……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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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回预告:熙媛终于和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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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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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西达的话:平安夜,失身夜,写了廿一万字,主角终于……以为上回写妹夫已经够辛苦了,岂知今次老
的重
戏更加累到
炸……希望大家看得兴奋,圣诞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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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拿中心,技师专用的淋浴间里,水声沙沙。花洒蓬,
出暖水,冲洗我的秀发、
体。我涂抹沐浴露,搓揉胸脯——上面尽是部长、妹夫,先后啜食我
房时,流下的
涸
水……
还有耻毛、私处,因为八字须的手指进,
流溢;更不消说,米克在渗满按摩油的内裤外
我,在两条大腿上发
的
残迹。虽然才刚过去没多久,但我一边洗净身体,一边回味跟这两个男
,亲热的旖旎时光……
忆及丑事,欲又涌起了,我苦苦忍住自慰的冲动。因为我晓得,彻底解脱的时机,已经近在眼前……
‘爷爷’一个电话,桑拿中心便提早给我下班。我走进老师的培训房间,对着镜子,吹
发,细心化妆;再换上老
事前为我准备,当‘企街’
时穿的衣裙、饰物……
前天那位教我打飞机、波推的中年,一直旁观。等我装扮妥当,她咋舌称赞:“哗,106,妳这模样,准备去勾引男
吗?”
不错,我淋浴、装扮,正是为了……勾引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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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将下午六点,但天色还算光亮。我先丈夫一步,走出宾馆后门。把守的警卫员,看见我一身火辣打扮,双目聚焦,连吞水——
我梳卷长发,塑成野的造型,前端覆额,发尾垂肩;睫毛眼眶,划了一圈堕落的烟熏妆,配衬夸张的水滴状耳环。一件
感的红黑蕾丝背心内衣,直接外穿;肩带幼细、低胸剪裁,大胆秀出
颈锁骨、玉臂
沟。黑色的丝质半截裙,窄身设计,突出
部曲线;一双黑格网袜,辅以同色高跟鞋,尽显两条美腿的修长曼妙。
爷爷替我挑选的,完全是‘企街’,用以吸引过路嫖客的
露衣着。即使站在暗夜横街,亦显得过火,遑论这光天白
,走在大街之上。这身装束,无疑在告诉所有迎面而来的男
路
,我是东莞随处可见,不三不四的
……
模样正经的行
,无一不满面鄙夷;男途
则纷纷注目,再三回
;我半羞半怕,朝着马路边走去,却又暗中享受……被贱视的感觉。
马路边,如老在电话所说,这次驶来的,不是之前的豪华轿车,而是一架小型公共汽车。
我走到车上,司机的驾驶席跟车厢隔绝,保障私隐。车厢改装过,应有的几十张乘客座椅,全被移除;通道宽阔,空间变大;沿着左右两边不透明的车窗玻璃,各有一排长长的沙发,延伸到车尾处,连接成‘凹’字的形状。
老从容地坐在车尾‘凹’字沙发的中央,似笑非笑,在等着我。
我迟疑一瞬,终究迈开脚步,慢慢往车尾走去。背后响起足音,应该是同样放工,已换回便服的光丈夫,也上车来了。但是,我没有回
瞧他一眼。
引擎声响起,司机开动公车。车速不快,我仍可平稳走着,终于步至爷爷面前,坐在他的右侧。
至少六十岁的老,M字额
发花白;面孔皱纹略显,两颊有点老
斑;穿着圆领衬衣,搭配休闲裤及皮鞋,跟我在‘换偶会’会址初遇他时,差不多的衣着。
他一副慈祥长者的模样:“叫爷爷来,有甚么事?”
我明明都在电话里提出了,但他偏要我,当面再讲一次?我往斜对面左方的沙发望去,丈夫已坐下来。老
就要我,在他和老公跟前,亲
要求……
“爷爷,我今晚不想去……坐枱、企街。”我主动牵着老手掌,低语:“我都听你的,乖乖工作了三天……”
老侧
装傻:“所以?”
“我、我这三天……这几星期……”我进一步轻挽他的手臂:“结婚以来这八个月……每天都……憋得……很辛苦……”
老扬眉,眼神捉狭:“憋得很辛苦?是甚么?”
我再让内衣胸,紧贴老
的胳膀:“……
……”
“、
……”只差一个‘欲’字,我虽早有心理准备,却怎也说不出
。
爷爷话音一沉,神顿变冷酷:“不清楚说出来,谁也帮不了妳。”
我委屈到眼眶微热:“……做、做…………”
“我、我想……做!”提高声量,我羞赧得无法直视老
,将脸孔埋在他怀中:“我好想做
!爷爷!我好想……和你做
!”
廉耻与欲求,冲突矛盾,我眼角盈泪,近乎失控地哀求:“请你和我做吧!好不好?求求你……和我做
……好吗?”
后脑发丝,随即感受到老的温柔抚摸:“好,终于放胆说出来啦。”
我含泪抬,爷爷恢复慈
:“
有
需要,就该向男
请求。”
老双手环抱我,柔声解释:“爷爷要你来东莞,就是想妳明白真正的自己,坦诚面对身体原始的欲望。这三天当技师、做小姐,终于令妳认清,自己的
欲有多强烈,身体有多需要男
吧?”
事实不到我不承认,我怀羞点:“……嗯。”
爷爷一亲我额角:“让妳憋这三,就是要妳积累欲火,直到忍受不住,崩溃
发,亲
承认,主动要求!跨过这一关,妳以后的‘换偶’、以后的
生活,将会无比自由,无比快乐。”
“来,不单要跟爷爷说,还要跟妳的丈夫说——”老让我望向几尺之外,斜对面沙发上的丈夫——
小飞,才娶了我不到九个月的丈夫;我那有妻癖、绿帽瘾的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