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嘛,以后回来光顾,付三百多块就行咯!但对你这穷鬼来说,三百多是很多钱吧?所以我大方让你看一次,过过瘾怎样?”
光的丈夫,窝囊的神
,暗带期待:“多、多谢部长……”
我跟爷爷做,他昨
算是看够了;可我帮其它男
“冰火”,可是
题儿第一遭,满脑
妻癖的他,怎愿错过?
罢了,半年内,他的身体就会衰退到彻底无能,到时再让他看我和男
亲热,他也没感觉了。反正,更过火的,昨晚我和爷爷也在他面前做过了。此外,我也真想尝尝部长的……分身……
八字须的食指,轻扫我唇片:“106,就放胆表演妳的技给他看!”
即使丈夫有绿帽瘾,当妻子的要在他面前为别做“冰火”,终究万分羞赧。我避免望向他,按照老师培训的步骤,为“冰火”做准备——
我让部长在床上重新躺下,再把房内的塑料垃圾桶拉到床畔。之后跪在他敞开的两腿间,向矮柜上的托盘伸手,捡起一个锡纸包拆开,取出咖啡色的避孕套。
这里虽是色场所,老师仍教我安全第一,
必须要客
戴套。我正想为部长戴上,却被他叫停:“老师没教妳吗?别用手!”
老师确有教过,还着我用香蕉练习——技师帮客戴套,可以不用手,直接用……嘴
——
我只好圆张小嘴,唇圈套子,再弯腰低,向单手扶住的朝天
凑下去。迭成一圈的胶膜内侧,准绳地套上
,我一路动
向下,拉长套子,当
腔含住整支
茎,安全套亦完全伸展,妥当戴好。过程不难,关键是八字须的分身够长够硬,换着是丈夫软趴趴的东西?铁定戴不上……
停止了一段时间,阳具失去刺激,略为回软。我不劳部长吩咐,善解
意地先帮他恢复硬度——咖啡色的套子,是巧克力味道,专供
之用。甜甜的
感,使我瞬间进
状态,缓缓动嘴品尝超薄的胶膜,隔套唤醒半软的
儿。
我埋首慢慢活,不敢瞧丈夫,也羞于望向八字须。他却探手下来,轻扳我脸孔,着我遥望着他:“男
最
看
的样子!要边吹,边看着客
!”
丑死了!
衔套子
器,还要正视他,被他似笑非笑的贼样,盯着我服侍他的命根子……但这耻辱的感觉,正是……我所追求。
他掌心摸我香腮:“好不好吃?”
我空不出嘴回话,只得一边啜
,一边点
,活像
……小母狗:“呜……唔……”
“光的,你看106被我调教得多乖巧!”部长侧
望向站在床边的丈夫:“别看她斯斯文文,又是第一次做,”吹功“真不俗啊!可惜你没资格享受!哈哈……”
老公,如果你身体够好,你的娇妻,就不用出来“换偶”,不用在这里做技师,帮别……都怪你不济事……
我明丈夫的苦处,但仍忍不住泛起在他眼前报复他的念
。于是,我嘴儿益发殷勤,鼓动如簧之舌,舐得套子湿透,
水沾满套身,令
、冠帽的
廓毕现,单用舌面,都能感觉到它的立体雄伟……
我刻意吐出棍,咖啡色胶膜下,那话儿重振雄风,勃至最硬。丈夫瞧见,肯定无比自卑:“老板,你东西好大……我嘴
都几乎放不进去!”
八字须笑了,伸手抹我嘴角唾
:“好,够硬啦!可以来正式的!妳告诉光
,服务的名字?”
我没看丈夫,却清晰地回话:“”冰火两重天“……”
矮柜托盘上,尚放着两个即弃塑料杯,一杯温水,一杯冰水。老师说冷缩、热胀,为免一来就令客那话儿遇冷收缩,要先来“火”的温水。
我喝了一小温水,含在
腔,便垂首半吞
,让它如泡温泉。床
随即响起部长的叫好,真有这般舒服?
我想令他更舒服,便尝试一边含着温水,一边想轻啜套子。但实际行动比想像困难,我嘴稍松,温水都从
角淌出来,弄湿床单。
八字须倒没骂我,神色少有地体谅:“水再喝小一点,嘴
慢慢来。”他是
望我尽早学会,好令他更爽吧?
接下来是“冰”,我改喝冰水,又吞半截宝贝。
里温度骤变,套子立刻敏感地震了一下。我怕它冷坏了,连忙蠕动小嘴,帮它按摩暖身。这次我学懂如何含着水,又啜套儿,再没有漏出半滴水来。在冰洋中接受贴心的
,男根并没收缩,反更膨胀……
等到冰水变暖,我扭朝床边的垃圾桶吐掉,又再饮用温水。这一回,我又领悟怎样在满
体时,不只死板动唇,再添上灵活舌
,舐舔套子。
如此这般,翻冰火
错,相继冷热互替,我渐得要领,活用不同水温,提升
的快感。我的唇舌
腔,在冷热水中如鱼得水,吞吐棍
,缠绕
冠,爽得男
的
杆子,抖呀抖的……
可我的冰火技,还是太稚
了吧,温水、冰水都用光,八字须还未发
。他按捺不住,一举坐起来,反客为主:“106,部长来教妳,怎样才能将客
”吹出来“!”
他盘膝坐定,着我跪于他左侧,弯腰俯身,再作。但他的右手却从下托住我
房,如榨取母牛牛
的动作,肆意握捏。他的左手则掀翻我的蓝色校裙,再猖狂地扒下白色内裤,肆无忌惮,搓摸蜜桃形的素
……
“吹不出来,就要让客过手瘾助庆!”他右指轻弹
,左掌轻拍
下令:“吹快些!啜得再使劲一点!”
好侮辱……我像母牛在被榨
;又像条母狗被打
……可我却乖乖听令,
颈加快起落,珠唇缩成O形,持续吸啜套子前端。我真贱……但自甘堕落的感觉,却转化成毛管竖起的……快感……
“光的,你看她的波多好揸!”我横垂的
胸,被八字须玩弄到时圆时扁:“可惜没
,不然一定被我榨出来!”
他又摸我两边
:“你看这
!又白、又滑、又翘!”
蓦地,他的左掌从我抬起的丘,滑落到外
,五指覆盖:“对啦,她昨天还求我——”
“用手指她下面呢!”他二话不说,中指一伸,便
我湿淋淋的
户:“哗!妳这小
娃,帮我吹箫,自己就兴奋到湿了?”
先“波推”、后“冰火”、跟男体玉帛调、长时间埋
,满鼻吸嗅男
气息,还被搓
摸
……我岂能不下身湿透?
我哀怨仰首,想吐出他那话儿抱怨,却被他用右手按住后脑:“别停!妳跟部长一起爽吧!”
他左手补上食指,跟中指合作,快进快出,激烈摩擦我的花径:“妳吹我!我妳!”
哎……昨晚都被爷爷喂饱了,可被他这一折腾……我……好想要!
我屈服于他的威,更加勤快地吞吐套子,持续从
,直吃到根部;他礼尚往来,两根手指,每次都
到最
,又钻又抠:“昨天没被我弄到高
,妳很失望吧?妳先”吹
“我,我就让妳爽!来,吹大声点,让光
他听听!”
不行了……身体、脑袋,又只管追求欲望……腔自动渗出
水,舌
自行翻滚,丹唇自发啜食
,响应八字须的要求,啧啧作响:“雪啜!雪啜!雪啜……”
套子里的棍,体热都微灼着
腔,又长又大、又硬又粗,好好吃……以后若有机会,要不……别戴套……直接品味?
为何我会如斯兴奋难禁?不单因为八字须在狎玩我,更因为……丈夫在旁边看着。近几个月的“换偶”,我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