划着圆圈,而两腿则夹得紧紧地;不停地摩擦着自己的阜,左手顺着北方阳刚
的躯体上下来回抚摸着,右手则不由自主地往他的阳具上摸去,是真的,我真的
好想要你喔……我一面遐想着那邪的画面,而身子却在不知不觉间,竟缓缓地
在北方的背部磨蹭,一对圆挺优美的房,不住刺激着他的背脊,同时也刺激着
我自己,挑起我体内潜在着的原始欲。
啊……实在受不了!我在心里呐喊着,攀过北方前身的玉手,忍不住慢慢往
下移,终於把他握紧在手中,早晨的男兴奋,令那宝贝早已硬直起来。
我明白这是男的生理状态,过去的我每天早晨都会迎来这一时刻,见他竟
然发硬的挺着,我不禁在想,还道北方此时正在发着春梦。
我轻轻地为他套弄,直弄到北方感到有异而惊醒过来:「老婆,你好好色啊,
竟敢不问自取」。
我见他突然发话,心里不由一惊,正想要收回小手,却被北方伸手拦住:
「我问你的说话,为何不答我?」。
「你既然不喜欢,我以后不取是了」。
我努着小嘴道。
「生气了,算我错了好吗,其实你如此主动,我高兴还来不及呢!」说着翻
过身来,伸手把我拥近身来,好让我爬伏在自己胸膛,享受着我那娇迷
的完
美身躯。
「我不懂你这句说话的意思?」我一面把玩着他的儿,一面擡着我那绝丽
的俏脸,脉脉含的望着他。
「世上的男,虽然不能说全部,相信也会有一大半和我的想法相同,那种
想法,当然就是希望自己的会比别
的漂亮,还要我在外
面前,能够时时
刻刻保持最优美的一面视」。
「你所说的」优美「,是含着什么?」。
「要外表庄重斯文,格温文柔顺」。
「原来你们这些男,就是只喜欢这个,瞧来这种
,恐怕也不会少呢,
还有其他吗?」。
「当然有,除了以上外,最重要的是,便是和老公做时,必定要像个
,
主动地能挑起对方的欲,尽
放纵地投
的乐趣,常言道,在外像贞
,
在家像,这样的
,才算是出得厅堂,上得大床」。
而我则用心地听着,我当然知道他在心在想什么,我就是他,我怎么会不知
道自己心里在想什么?直到北方说完,才微笑道:「那么我合格吗?」。
北方把我拥得更紧,笑着道:「在外面来说,论到斯文和漂亮,到现在为止,
我仍未发现有哪一个能取胜於你,但说到在床上,这个还离合格这两个字很远」。
「不会吧!」我有点不服气「难道我昨晚的表现还不够好么?」。
北方笑道:「是有点改进,却不是十全十美,这等事,是要慢慢来的,虽
要一步步虑积经验,半点也心急不得」。
「现在呢?我不是很主动吗?」。
只见我那只犹如春笋般的小手,正牢牢紧握住他的宝贝,炽地为他套动,
而上身的一对浑圆房,同时
地在他胸膛上磨蹭。竟使出手段来尽
挑逗他,
曾经是男的我当然知道男
大都希望自己的老婆在床上是什么样子,更或况这
个世界上有谁比我对北方更为瞭解,我就是……他。
岂料,却听北方说:「这样算得了什么,恐怕连五十分都不满」。
我听得心中有气,用力朝那宝贝拍打了一下,痛得北方跳了起来:「你想杀
夫吗……」。
「谁叫你这样说,我就是不相信我连五十分也没有,你骗!」。
「既然你不相信,我现在便教晓你,好让你知道满分是什么东西,受死吧」。
北方说话一落,便把我压倒在身下,伸手往我胯间一探,那鲜的蜜
,早
已湿濡濡的了。
「原来你已经给我准备好了,看着这一点,便多加你十分吧」。
接着把我双脚往外一分,握住宝贝便望里一挺。
「啊……北方你……」才喊了一声,北方已挺起身躯,跪在我胯间狠劲地抽
起来,直
得我嘤声四起,
飞。
到得后来,我又再度浑然忘我,声
语的叫声,登时响个不休。
这一回合,直弄了接近一小时,两方洗漱一番,匆匆赶紧上班去了。
在办公室改着学生的作业时,改着改着,我的脑海中不由的想起结婚后的一
个多月来自己的变化,新婚的生活,尤其是北方的索取无度,确实令我有所改变,
原本我只是把结婚当成一个选择,一个重新回到家身边的办法,可是在结婚之
后,在北方每天索取无度的冲击中,我发现自己竟然从不知道,原来自己的
身体里,竟潜在着一如此恐怖的
欲细胞,这是我从不曾察觉的。
若不然,这几天下来,脑海里总是会想到要是能和他每疯狂地做
,而遐
想中的景,又是如此地
亵下流,而且我……我还是一个男
,至少在心理上。
怎会如此,难道我真是一个的
孩吗?或是每个
孩子都和我一样,只
是表面看不出来罢了。
萱萱!萱萱也是和我一样吗?。
但这种事,实不适宜用萱萱这个
来衡量,因为她是自己的朋友,她是
学校的音乐老婆,长的很漂亮,从我们认识之后,感便相当好,聚在一起时便
不时谈谈心底话,尤其是她的史,她总
在我面前炫耀,而且还常笑我太过保
守斯文,不懂得尽享受
生,迟早会变成老处
。
所以我对她最清楚不过,知道她十三岁便已经给男朋友了,这几年间,在
她身旁的男,点点指
总有五六十
吧,而她也向我承认,在她的同学朋友之
中,几乎每一个男都和她有过关系的。
当时我听到之后,直感慨为什么自己身为男时不认识这个
,同样着实
吃了一惊,萱萱上月才踏上二十二岁,这个年龄便已有如此丰富的经验,即便
是以我这个男的心理听来,确实是匪夷所思。
我也曾问过她,问她对那种事是如何看法,萱萱却坦然回答,说那事便和上
了毒瘾无异,只要你尝过甜,就会永无止境,其中的乐趣,真是美好得令
难
以形容。
当时我听后,也不觉为然,但和北方结婚之后,我才开始感受到她那句说话
的个中道理。
那种事当真像是吸毒一样。
过了一会,我发觉有站在我的旁边,擡
上望,原来是手拿资料的帅哥正
笑瞇瞇的站在面前。
是他。
看着眼前这个有着一张似一般漂亮脸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