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太少,又不肯接受民间力量,不
愿意分羹给别人,几乎葬送了这个行当。
『大众派』也有他们的问题,首先是『媚俗』;虽然产量大,但是质量低下,
语言及其下流,庸俗不堪,完全是靠一些低级的语言取悦于那些低档次的观众。
他们的致命弱点还不是这个,他们还有自己的基本观众。他们的致命弱点是是演
员良莠不齐。就连这么低质的表演,真正能演好的也没有几个,挣钱的那几个人
全靠个人魅力维持着,没有了顶尖的这几个,其他人还是撑不起这个门面。关键
还是水平和素养。
于是就出现了第三个流派『国际创新派』。今天表演的便是创新拍的节目,
但是还不成气候。「南边有快青草地,蹦出了蝈蝈与蛐蛐。」表演者说道,「蝈
蝈说,我昨天吃了三只斑斓打猛虎;蛐蛐说,我昨天吞了七只草包大叫驴,,」
「来来来」总督看到雅筝了十分高兴,十分礼貌的示意跳跳小鹿站起来,然
后拍拍椅子面,意思是请雅筝坐下。跳跳小鹿只好站在了雅筝的后面。
「哥俩正在吹牛逼。忽然间,扑啦啦,飞出一只五彩锦毛大公鸡。蝈蝈『呗
儿』的一声喂了鸡。」
雅筝不客气的坐在了跳跳小鹿原来座位的上面。
「蛐蛐一看生了气。『呔』的一声叫住了鸡。『你昨天舔了我亲娘舅,今天
又啃了我二姨。你拿三两棉花纺(访)一纺(访),我姓蛐蛐没有好惹地』。」
跳跳小鹿只能跟班的一样站在一旁。
服务的机器人好机灵,看到这个情形立即蹲了下去,自动成为了跳跳小鹿的
座椅。虽然从机能上讲,机器人完成这个动作并不困难,能够『想』到这点才是
关键。还有一点,机器人可以承受这个工作;可是即使能做,人类也不会这样做
的。这里面牵扯到了一个个人『尊严』,或是说『羞臊观』的问题。
要不要给机器人设置『羞辱感』曾经是地球机器人制造业的一个重要的争论
问题。同意的人认为有了羞辱感,机器人可以更好的与人类沟通;不同意的则认
为不能让机器人什么都有,否则后患无穷。
这场大争论的结果是,地球上通过政府行政命令的方式禁止为机器人设计、
安装羞辱感的软件;而火星上没有这条规定。
最为诡异的是,两地的机器人最终竟然异途同归的全都获得了自己的羞辱观。
不同的是,火星的是初始时安装的;地球的是自己在使用中机器人通过实践自己
产生的。
跳跳小鹿坐到了机器人上,虽然不用站着了,但是因为位置在贵宾和雅筝的
后面,倒像是两个人的翻译,虽然翻译这个职业早已不是人的工作,交由微型机
器人去做了。
「你唱的不错,」总督没有听出来。毕竟两球的文化有所不同。他现在对雅
筝大加赞赏,「谁说下里巴人不好来着?」
「谢谢。」雅筝有礼貌的回答说。雅筝这天来例假,不愿意说话。不然她的
话可多了。
「好!」总督再次叫好,「你是人类还是机器人?」说着用手捏了捏雅筝的
脸蛋。
「你才是机器人呢!你们全家都是机器人。」雅筝杏目竖了起来。这种话是
一种骂人的话,地球人认为可难听了。
「好好!脾气也好!」总督更高兴了。
「哗哗哗」观众们鼓起掌来,一段相声说完了,下面的人一句也没听。注意
力都在火星人这里。
「下面一段相声是歪谈诗词。」报幕员说。
2世纪6/7年代,中国大陆把向观众报告节目的人叫做『报幕员』,
台湾叫做『主持』。后来报幕员的功能增加,大陆也叫『主持』了。随着主持人
的功能的降低,一些活动又改回到了『报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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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相声,我们谈一谈过去的诗词,,」一个说相声的人说。
「哦?」捧哏的答应着
「你说这过去的诗人谁最爱干净?」
「这我可不知道。你要是说谁最脏我知道。那是王安石。从来不洗澡。身上
随手一抓就能抓出一把虱子。那时候没有咱们火星的空气浴啊。如果有空气浴,
用洁净风一吹,身上所有的污垢,包括毛孔里的全都被吹掉,身上立马干净了。
王安石他没有,,是不是?」
「哗————————————」底下观众鼓起掌来。这是在夸火星呢。
「我问你最爱干净的呢!」
「那咱不知道。你要是知道,咱们大伙给你鼓掌。对不对?」
「哗——————————」大家又鼓起掌来。
「这个最爱干净的他是——————————杜甫!」
「怎么是杜甫呢?我看应该是李白。你看他里里外外都白白净净儿的,,」
「我这可是有根据的。」
「你有什么根据?」
「杜甫有首诗叫『闻官军收河南河北』对吧?」
「对啊。可是里面没有说杜甫爱干净啊?那首诗是这样的:」剑外忽传收蓟
北,初闻涕泪满衣裳。却看妻子愁何在,漫卷诗书喜欲狂。白日放歌须纵酒,青
春作伴好还乡。即从巴峡穿巫峡,便下襄阳向洛阳。『它表达了杜甫的爱国主义
情操,不是爱干净主义!「
「你看,里面说了:」慢卷诗书洗浴狂。『「
「这是表示诗人喜悦的心情,跟干净有关系吗?」
「有啊!『慢卷诗书洗浴狂。』他是个『洗浴狂』……爱洗澡爱的发狂,最
爱干净。」
「好嘛,马鞍山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