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还要抓拍更多的时候,那个舞者却将手中的丝带向他抛来,白多
路也不自禁的用双手接住,那条红色的丝带宛若有了生命,在白多路的左臂上
不停地翻绕,纠缠。突然之间!皓月变暗!左臂上的红丝带也瞬间化为一条斑驳
巨蟒,死恶的蛇眼好像在释放着催眠的魔法,让白多路身不由己,无法喊叫,无
法呼吸,如死鱼一般张大嘴艰难喘息的白多路,看着蛇嘴中猩红的芯子以及锋
利的獠牙,绝望的战栗。只是一瞬那巨蟒就张开了血盆大,一下子就将白多路
的左手吞没。刺痛!恐惧!所有的感觉又再一次的到了白多路的身上,紧接着
就是一阵无法忍受的强烈痛感,白多路看到舌一甩,自己光秃秃的左臂上鲜血
如瀑布般的洒……………。
「啊!!!!!!!!!!!!!」又是一阵撕心裂肺的惨叫,白多路从自
己的床上骤然做起,又是一场光怪陆离的噩梦!用手甩掉额上的冷汗之后白多
路想开灯接杯水来润润喉咙,可就在他开灯的一瞬间,他看到林晓月正站在自己
的床。
「晓月?!怎么是你?你怎么进来的!」白多路有些疑惑,可站在他面前的
林晓月并没有复自己的疑问,相反的林晓月却越上了自己的床,站在上面,
高高在上。宛若神降临,这让白多路多了些许的崇拜又或者是畏惧。没有任何
的只言片语,只有这种由高到低的俯瞰和这般由低到高的仰视。
就在白多路仰望的同时,林晓月却慢慢的将自己身上的衣服一件件的退掉,
直到一丝不挂,直到赤身体。这是白多路第一次这么完整的看着没有一丝遮挡
的林晓月,冷俏的嘴角,光洁的肩膀,挺立丰满的双峰,平坦的无一丝赘的小
腹,以及!以及那生长着茂盛野的神秘花园,还有那笔直又不失丰满的细腿。
这一切都是如此的耀眼,林晓月身上的每一寸肌肤都是那么的光白雪滑!让
白多路地醉了。
神降临!绝对的
神降临!还沉浸在林晓月圣体余威之下的白多路看到,
林晓月在慢慢的向自己俯下身,赶忙上前准备将她抱紧怀里的白多路,却被林晓
月一把推倒,刚要问明原有的白多路却被林晓月瓷白的食指盖住了轻启的。只
是一根手指却压住了白多路满脑子的疑惑。不是白多路不想问了,而是白多路不
敢问了。
虽然林晓月的脸上还是笑容常在,但那绝对不是白多路早些时候见到的那种
无害与温柔,相反的更多的是冷峻与严厉。不知什么时候,林晓月的手上多出了
一个黑色的小球,白多路就那么看着林晓月,将这个小球塞到了自己的里,这
个小球的两侧各有一根绳带,它被紧紧的扣在了白多路的脑后,似的小球稳定的
塞到了白多路的嘴里。
「呜呜……」不停发出哽咽的白多路用疑惑的眼神看着林晓月,但林晓月却
换了一副骚的媚态用着同样燃烧欲望的声音趴在白多路的耳边小声的说到「我
们来玩一个游戏~ 你不!许!动!~ 」说完此话,林晓月还向白多路的
耳朵里不停地吹气。
「嘶呼呼」一团一团,一一
,林晓月檀
中如麝似兰的喘
息在白多路的耳朵里不停地肆虐,他不光给白多路带来了一样的快感,也使得白
多路胸中的浴火逐渐燃烧。
身趴扑在白多路身上的林晓月不停地移动,他们的肌肤在一起紧密的贴,
林晓月结实又挺巧的子,在白多路的眼前晃来晃去,有好几次白多路都想伸出
手去,将它们抓在手里好好地把玩,但白多路不敢,因为林晓月没有允许他这么
做!
就是看着这么一尊体的圣
在自己的面前不断地挑逗,自己还不能上前把
她压在身下不停地蹂躏,这种感觉几乎是让白多路快要炸,而林晓月灵巧的舌
又开始在白多路的脸颊上肆虐不止。一道有一道黏腻的晶莹痕迹出现在白多路
的脸上,那清纯的香味不时地从白多路的鼻孔中窜
大脑,燃烧着整片的脑丘
体。
向下向下一直向下,林晓月在蹂躏完白多路的脸后又开始转移到了白多路的
胸部,低看着趴在自己胸前的林晓月一脸的
笑,她的杏眼所注视之处正是白
多路的,一种既渴望又不祥的感觉遍布白多路的全身。
「坏东西!」只是这简简短短的一句之后,林晓月就张开了那种红的小
,
柔软的舌一下子就抵在了白多路的右
上不停地吮吸。说实话作为一个男
,
只有吮吸的时候,不管是他初生还是他成年。
的
永远都是男
获取养分与快感的工具,而今天的白多路却来了个错位颠倒,虽然林晓月正在他
的胸前用舌努力的取悦这他的身体,但白多路明白,在林晓月那双包含欲望的
双眼中,自己的只不过是给她兴奋的玩具。
可这种感觉也着实是够爽,温暖湿滑的舌构并成了双重的快感,林晓月还
用舌舔湿自己的
以后对着它细细的吹气。
「嘶呼嘶呼」一阵阵冰凉的冷风刺激着白多路被舔湿的,
以眼可见的速度,白多路看到他的右
在在快速的坚硬挺立,直到那个小小
的几乎陷的
完全凸起,一脸坏笑的林晓月慢慢的一
咬住,将那凸起的顶
点衔在两排贝齿之间,不停地磨砺。
「呜呜呜……哈…。哈…。哈…。」如触电般酥麻的快感袭击着白多路的大
脑,他胯下的在不停的充血挺立。这个细节也被贪玩的林晓月捕捉,一只冰
凉的玉手将白多路撑起的紧紧地握住,然后一上一下的有序套撸。
「呼呼……哈………哈………」不能言语的白多路只能发出这种残缺的犹如
困兽一样的呻吟,从嘴角不断留出的唾像溪流一样,顺着塞
球的缝隙不断吐
露。白多路的双手虽是自由,但在林晓月的命令下,双臂仿佛戴上了前进的桎梏
无曾抬起。就是这样如砧上的鱼一样任由林晓月肆意宰割的白多路被动的享
受这迸发的快感,不管是自己被舔舐的,还是自己被林晓月单手紧紧控制的
。双管齐下,快感连连。
舌一下又一下的划过,
被一次又一次的套弄,白多路觉得自己和林晓
月都在穿着纸衣服玩火,因为每一次的继续都是在将二推向熊熊燃烧的节奏。
看着白多路双眼迷离的颜色,林晓月停下了嘴上的动嘴,她的舌开始沿着
白多路身体的中线向下移动,划过胸膛,穿过小腹,最后落到了已经流露蜜汁的
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