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与动手的时候也极少,亮出琴剑双侠的名号,无论谁也会给几分
面子。会像这样落敌手的
景,她连想也没有想过。
然而只这一次已经太多了,星月湖,一个江湖中所禁忌的名字,在飘梅峰被
灭之前,极少有知道这个存在已垂千年的教派。而从出现那天开始,它就意味
着虐与邪恶……
一只大手摸在颊上,将的发丝一一拨开。除了自己的丈夫,凌雅琴从
未与有过如此亲密的接触,她难堪地侧过脸去,秀目禁不住泫然欲滴。
沮渠展扬用指尖感受着凌雅琴玉颊的滑,笑道:“凌
侠果然是有福之
,这脸蛋摸起来就像是二八佳,没有沾上半点风霜……”
凌雅琴又羞又怕,死命曲起阻挡他的接近,挣动间,腕上的铁链铮铮作
响。当那只手摸到她柔软的唇瓣,凌雅琴急得几乎要哭出来,她用力仰起,光
润的玉颌左右摇摆,试图挣脱那只手掌。
旁边一个子腻声道:“展扬哥哥好有雅兴哦,这当
还不忘了。快着
些,莫让我们姐妹等急了。”
沮渠展扬搂住凌雅琴的柔颈,在她颊上重重一吻,“这些年来,本座对凌
侠一直念念不忘,好不容易能一亲香泽,能不细细把玩吗?”他放缓
气,柔
声道:“当周大侠诞辰,本座送去的观音,正是依着你的容貌雕成的呢。”
凌雅琴这才知道他对自己觊觎已久,谁能想到这个道貌岸然的大德高僧,竟
然一直对自己打着下流的主意……
她勉强侧过脸,眼角忽然掠过一个影,“朔儿!”凌雅琴焦急地叫道。
龙朔坐在地上,脸色苍白,靠在墙壁上的身体不住轻颤,似乎是中毒未愈。
白氏姐妹紧挨着他站在两侧,各自伸出一只手,按在他肩,看管得严密之极。
见到亲若子的徒儿,凌雅琴立刻忘了自己的安危,一叠声问道:“朔儿,
你怎么样了?暗器起出来了吗?伤还疼不疼?中的是什么毒?服了解药吗?”
龙朔没有开,只垂着眼睑,用一线目光静静望着师娘,心
象被
生生拗
断般,格格作响。妙花师太的迷烟并不足以迷倒内功湛的凌雅琴。她错就错在
不该服那枚避毒丹。
“朔儿!”石牢内回着美
焦急地声音。
“师娘……”龙朔嘴唇颤抖着叫道。两柔和的力道立刻从肩
传来,稳住
他狂的心跳,同时也警告他不要开
。
看到徒安然无恙,泪眼婆挲的凌雅琴禁不住露出一个动
的笑容。就像以
往坐在凌风堂前,看他练剑的时候一样,温柔而又艳丽,充满了成熟的美风
。
龙朔眼神变幻不定,自己究竟是为了什么,竟然亲手把这么美丽的师娘送
地狱……是的。报仇。找慕容龙报仇。
一只手隔着衣服,重重抓在胸,凌雅琴痛得低叫一声,这才意识到自己身
处何地。
“凌侠的好生坚挺,真如处子一般。想必是没有
过孩子,才保养得
这么好。”沮渠大师笑着用指尖挑开她颈下的玉扣。被丰撑满的衣襟应手绷开
,露出一片雪腻的肌肤。
凌雅琴脸发白,极力稳住声音,说道:“沮渠大师,您是江湖中有名的高
僧,怎么能……”
沮渠展扬恍若未闻,说话间已经将她华美的锦衣尽数解开,挑着眉毛笑道:
“凌侠衣着如此香艳,想来与周掌门床第之间,必是欢乐多多吧。”
凌雅琴的内衣是件半透明的细纱轻衫,里面一条绯红的绸制抹胸包裹着香软
的娇躯,犹如雾中时隐时现的奇葩,流露出无限风。
旁边的星月湖教众盯着凌雅琴柔美的身体,笑道:“天天抱着这么个香
的身子睡觉,周大掌门真是艳福不浅。”
“好个勾的尤物,不知道周大掌门一天要
上几次?”
“看凌侠的模样,周大掌门对夫
可是珍惜得紧,是不是舍不得使啊?”
“听说周大掌门一年要闭关八个月,可惜了凌侠这如花似玉的漂亮身子…
…”
“这样的美味,周大侠竟然舍不得用,未免太费了……不过倒便宜了咱们
,大伙可要陪凌侠好好乐乐。”
羞辱的话语源源不绝涌耳中,对于听惯了赞美和崇慕的凌雅琴来说,这些
下流的语言象火辣辣的鞭子在她心抽打。
沮渠大师抬眼笑道:“琴剑双侠名扬天下,望之有如仙,今
本座不揣冒
昧,就在凌侠身上做一次周掌门……”
凌雅琴还试图保持镇定,但看到他眼中邪的神
,她彻底绝望了。这具属
于师哥的身体,自己的贞节、名誉……就要在这暗无天的地牢里,断送在一群
妖孽手下。她又悔又痛,只恨自己为什么不早些自尽,这样怎么能对得起师哥?
“嗤”的一声脆响,美的内衣和抹胸被从中撕开,只见一阵白光晃动,两
只坚挺的跃然而出,在身前跳个不停。
旁边有怪笑道:“哈,凌
侠的
还是
红的!”
“这么美的,周大掌门不会是只看不摸吧?”
“我猜,凌侠下边也是
,羞答答的样子,周大掌门一年
不了几次。”
凌雅琴连声惊叫,用尽全身的力气死命挣扎。但她内功被制,柔弱的踢
在沮渠大师身上,没有半分力道。她惶急地叫道:“朔儿!不要看!不要看……”
说着凌雅琴忍不住哭了起来。对于一个受尽宠,从未遇到过半分挫折的
子来说,这样的羞辱是她所无法承受的。
这世上只有两个见过她的,一个是丈夫周子江,另一个是她视若亲子
的龙朔。龙朔依言闭上眼睛,那颗在剧痛中战栗的心,向着无底的渊沉了下去。
白氏姐妹对望一眼,白玉鹂用眼神问道:要不要把他带走?白玉莺微微摇了
摇,然后望着挣扎着美
娇笑道:“凌
侠还装什么三贞九烈呢?这里又没有
外,他们迟早都是你的男
……”
挣动中,凌雅琴腰间的罗带被沮渠展扬一把抽走,长裙顿时滑落下来,接着
一只手从亵裤边缘探,顺着光滑的小腹朝她
间摸去。凌雅琴紧紧并着双腿,
哭叫道:“不要……求求你放过我吧……”
“哟——”白玉鹂嘲讽道:“姐姐,我是不是听错了?大名鼎鼎的九华剑派
掌门夫,好像在求饶呢?”
“那肯定是你听错了。还没碰着就求饶,一会儿被一群老公得死去活来,
掌门夫该怎么呢?”
薄如蝉翼的亵裤随着光洁的肌肤缓缓滑下,雪玉般的腰肢一寸寸露出来,
接着是白皙的小腹、丰腻的雪。
沮渠展扬的手掌被温软滑腻的肌肤紧紧裹住,他挑起中指,用力挤进密闭的
腿缝中,摸弄着那丛微露的纤细毛发,调笑道:“凌侠与周掌门上床时,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