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太子,莫非就是纪妃?怎么当时没有封号
,如今又为何不直接立后呢?”
旁对旧事却不在意,只一个劲儿追问另一个妃子是谁。
“另一个嘛,比纪妃娘娘还高了一级,封了贵妃。”商眉飞色舞地说道:
“这位贵妃娘娘可稀奇的紧,非但不是崔卢王范这些大族,也不是勋贵子,却
是姓的萧氏,也不知道是什么家,就跟石
缝蹦出来似的,一下子就封了贵妃。封号更是稀奇,叫做母贵妃。”
众顿时轰堂大笑。有
道:“这些胡
狗
不通,哪有叫母贵妃的?难不
成是娶了个娘吗?”
商笑道:“您还别说,这位母贵妃年纪真还比皇帝大着些。”
“吓!这胡狗皇帝莫非是个三岁小孩,每天要娘哄的?”
一旁有怪笑道:“说不定还要吃
呢。”
淳于瑶红着脸啐了一,这些
说话这么粗俗,幸好没有带
儿来。龙朔心
不在焉地听着,脑中暗暗盘算那位苏婉儿要嫁的郎君,见着新郎,一定会让她喜
出望外的。
商道:“皇上对这位母贵妃可宠
得紧呢,单是每月为她采购的麝香、珍
珠就有几十万钱!”
大汉道:“这么多?难道是当饭吃的?”
商道:“让壮士说中了,正是当饭吃的。那些上好的珍珠让宫里买了去,
都是研碎了,一半和了服用,一半调成油膏抹拭身体的。”
众矫舌难下,竟然这般的豪奢,真不知道那位贵妃娘娘该是如何的国色天
香了。文士摇道:“珍珠虽可养颜排毒,但怎可久服?必是无知之徒的妄言。”
商笑嘻嘻道:“您老说得有理,不过小
就是贩珍珠的,这事儿可是鄙
亲身所遇,这趟去合浦就是买珠的呢。”
有道:“你见过这位吃珍珠的母贵妃吗?”
“小没这个福气,听说母贵妃身体有病,连路都走不得呢,每天饮食更衣
都要伺候……哎呀,船来了。”
众纷纷涌出,自觉闯过江湖的淳于瑶也站了起来,拉着龙朔朝自己的车马
走去。
***************
五月初一,星月湖。
新栽的巨树绿荫蔽,巍峨的神殿张灯结彩,喜气洋洋。近百名身着不同颜
色劲装的大汉一字排开,一个个壮勇悍,显然武功不弱。只是他们神态虽然恭
敬,眼中却有意无意中流露出戏谑的神色,让淳于瑶心隐隐生厌。
等见到殿内的森,沈菲菲禁不住搂住母亲的
颈,小小的身子紧张得缩在
母亲怀里。淳于瑶勉强笑道:“菲菲不要怕,一会儿就见到姨娘了……”
一名娇艳的少迎了过来,笑靥如花地说道:“我叫夭夭,你就是美琼瑶了
吧。比你两个姐姐还漂亮呢,锦海棠、玉凌霄、美琼瑶一个比一个漂亮,怪不得
是三朵名花呢。”
淳于瑶听她叫出二姐的名字,不由芳心讶异,霄姐死了已近十年,这孩看
上去不过十五六岁,怎么会见过玉凌霄呢?
还没来得及开,夭夭又笑道:“新郎新娘要拜天地了,夫
请到后堂稍坐
片刻。”
几名美貌少迎过来,扶住蒙着红盖
的苏婉儿,这些
子衣着
露,除了
夭夭,竟没有一个穿有亵裤,着白光光的大腿,妖冶之极。淳于瑶暗道星
月湖的子怎么如此不知羞耻?再看到周围的大汉一个个露出不怀好意的目光,
只怕是要闹房,婉儿一个娇怯怯的
孩家,花瓣儿似的身子怎么受得了他们的
揉搓?她惶急地举目四顾,却没有见到姐姐,连同来的龙朔也不见了踪影。
两名少笑盈盈挽住淳于瑶的手臂,半推半拉地把她扶到屏风之后。淳于瑶
六神无主,只好抱着儿跟她们去了。一身吉服的苏婉儿蒙着红盖
,看不到周
围的景,只听着众
的笑声越来越响,羞得抬不起
来。
“新郎到。”有怪腔怪调地叫了一声。
苏婉儿心呯呯直跳,她刚满十六,从小在父母的宠护下长大,父母怜她娇
弱,连武功都没有让她多练。此刻孤身一处在完全陌生的环境中,早紧张得不
知怎么办才好。
一个少扶住她的手臂,笑道:“该拜天地了,姐姐还不快跪下来。”
苏婉儿身不由己地跪了下去,与身旁的新郎拜了天地。该拜高堂时,那个叫
夭夭的少笑道:“你公公婆婆也不好找,反正新郎是我养大的,你们就拜本护
法好了。”
苏婉儿听得莫名其妙,糊里糊涂向这个跟自己差不多大的少拜了下去。
“夫妻对拜!”
当苏婉儿被扶着转过身子,向新郎跪下去时,周围的笑声顿时热烈起来。有
笑道:“夭护法设计得好姻缘,新郎娶了个娘子,苏小姐嫁了个好老公啊。”
“这样的伟丈夫打着灯笼也难找,这都是苏小姐前生修来的福气呢。”
旁边一个少低低笑道:“尊夫好威猛呢,上次一个姐妹就是被尊夫活活…
…”
另一个少道:“不要吓着新娘子了,其实尊夫也很温柔呢,上次把
家舔
得魂儿都飞了……”
苏婉儿心如鹿撞,手指紧紧捏着衣袖,脑中轰轰响成一片,娘怎么会把自
己嫁给这样一个荒粗
的男
?
一只手掌按在肩上,苏婉儿只好无奈地低下柔颈,磕下
去,事到如今
,只能认命做他的妻子了。
髻上的珠翠碰在地上,发出清悦地响声。众戏谑地轰笑声中,苏婉儿含羞
叫了声,“夫君。”
对面的新郎却毫无反应,夭夭笑道:“他不会说话,我来替他说吧。娘子请
起,与为夫同房。”
苏婉儿眼圈一红,险些滴下泪来,心中哀怨自己命苦,竟然嫁了个哑丈夫
……两个少扶她起身,却没有迈步走
房。只听脚边悉悉索索声响,铺开一
条毡毯,放上锦被,接着那两名少扶着她坐了下来,竟是把大殿当成了
房。
“这怎么可以?”苏婉儿又羞又急,挣扎着想要坐起来。但两名少武功不
凡,也未封她道,只轻轻按着肩
,便让她动弹不得。接着有
抓住她的脚踝
,将一身红妆的新娘按在毯上,分开双腿。
一只毛茸茸的庞然大物从腿间爬到身前,接着红盖被猛然扯掉,露出新娘
比红布还红的玉脸和她惊骇欲绝的神。
耳畔的笑声越来越响,少的芳心却向着无底
渊沉去。那怕是最丑恶的男
,苏婉儿也认命了,可眼前却是一条身长体壮,威猛狰狞的巨犬。那两只碧油
油的兽眼闪动着野的凶光,腥臭的唾
从白森森的牙齿上滴落,一滴滴掉在少
白玉般的面颊上。它浑身披着金黄色的长毛,正是那条锦毛狮。
“新娘子莫非不愿意了?”夭夭鲜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