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见就不见!以前我就见到你了?”翡翠王一边回嘴,一边做了个按下双手的手势。
“我说住手!”英白声音沉雄,震得她一个跟斗险些翻下圆石,“玉明,今儿你要不听我的,以后永远别想见我!”
“!
!不要理英白!他什么都不是!我说了算!”翡翠
王连连挥手。
哎呀呀一不小心听见皇室秘闻,怎么办!
军队瞠目——王的王夫,不是早先的大相吗?不是已经死了很多年了吗……
翡翠王一怔,拎起裙子,爬上圆石,遥遥指着英白鼻子,“你疯了!睁大眼看看清楚,这是你儿子!是你儿子!你这个混账,当年不管我不要我,现在连儿子也不管不要吗?”
“住手!”英白怒喝。
此时已经有开始冲阵,瀑布方向是生门,渐渐有
冲开阵法赶来,翡翠
王一指石台,“
!
死那个拿剑的!”
“啊?哦。”锦衣笑得云淡风轻,“我不知道。”
“你是谁?这是怎么回事?”翡翠王皱起眉。
“杀了我,你儿子就得陪我一起了,挺好,来吧。”
锦衣笑笑,将那解药在手中抛啊抛。
“一群蠢货!”王一看英白那被剑指的造型,大怒,“你们都傻站着做什么!给我冲阵!救下殿下……和英白!杀了这两个
!”一指宫胤和锦衣
。
玉无色乍听见这一句,呆了呆,努力扭想向上看,但水流冲得睁不开眼,哪里看得见?
翡翠王抬
一看,第二声呼喊更加尖锐,几乎要戳
耳膜,“英白!”
“母亲!”玉无色被水浇醒,齿不清地大叫,“他们害我!要杀我!救我!救我!”
翡翠王一路奔来,第一眼看见吊在瀑布中,被水浇得浑身发青的玉无色,一声尖叫,“无色!”
他心中一震,他一直赶路,知道身后有跟着,以为是
王的暗卫,也没在意,谁知道她自己竟然也来了。
英白侧身立在石台上,正看见明黄裙子的子,跌跌撞撞奔来。
忽然一声尖叫,响在对面。
连底下大军,都似乎感觉到这般肃杀气氛,凛然不敢言语。
瀑布溅一身水湿,两都一动不动,剑光横亘在水光间,似一道桥,却不是联通的桥,是决裂的桥。
剑气和杀气在咽喉,只要宫胤手腕一动,他将再无生机。
而今天,真的要为一个,将剑相架吗?
少年时便相识于微时,宫胤是前国师收留的幕僚弟子,他是前国师招徕的武士,一次暗杀中互相救了对方的命,从此多年不离不弃。他随他历遍谋阳谋,权力倾轧,将那帝歌风云走过,他是将军时他是副将,他是副相时他是掌事,他是国师时,他是他的玉照龙骑大统领,步步足迹,写满少年知己的锦绣天下。
他一生未曾想过,宫胤会对他持剑相对。
他一生未曾想过会遇见这样一幕。
此时无法好好思考,三尺青锋如秋水,闪耀在他咽喉前,对面,是宫胤比秋水更明锐,更冷的眼神。
英白嘴里一阵苦涩,他到现在也不明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不用回答,宫胤此时的动作,已经代表了一切。
那一霎太心急太紧张,出剑毫无保留,只看见大红一团,隐约觉得声音熟悉,那袍子领子又遮住了半边脸,他是真的没有看清楚景横波。
半晌,英白吸一气,喃喃地问:“刚才那个……是
王?”
一霎的僵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