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家总是小心翼翼,生怕给我找到什么由头,就会欺负自己。
但她也会故意去犯一些错误。
比如之前她把我珍藏的童蕾内裤翻了出来,那条内裤就是童蕾被我破处时候穿的,童蕾送我以后,我一直把她收着。
因为是童蕾的内裤,自然和她其他内裤款式相似,作为母亲的童雅怎么会不认识自己女儿的内裤喔?
而那上面明显还沾着处女的精血。
为了防止她纠缠,我当场以乱翻主人东西为由,把她捆绑起来,给她的大奶子穿上乳环,然后拉着她的奶头强迫她在家里走来走去。
这次惩罚让童雅记忆犹新,而且也成功让我把内裤事件蒙混了过去。
但是童雅也因此觉醒了新的性癖,从那以后开始,她就会主动求我抽她的屁股,或者打她的奶光。如果我狠狠掐她娇嫩的奶头或者敏感的阴蒂的时候,她也会激烈的高潮。
到了最近,我们开
24-04-17
发出了新的玩法,就是用我的肉棒抽她的耳光,童雅的脸蛋很是娇嫩,我的肉棒抽上去倒是不怎么疼,但是童雅每次都疼的眼泪汪汪,吹弹可破的脸蛋儿上,每次都会留下很清晰显眼的一个肉棒的形状。
还有一个是在她跪在地上给我口交的时候,我会用大脚趾和二脚趾去拧她的阴唇,被脚趾拧是很痛的,童雅被拧以后就会哗啦哗啦的流出大片的蜜汁爱液,这时候我就把脚趾伸进她的蜜穴里不断搅动,把脚放在她的股间不断摩擦,直到整个脚掌脚面都沾满她的淫水以后,再叫她给我舔干净。
这时候童雅就会像小狗一样,高兴的趴在地上,把我的脚舔的干干净净,反正是她自己的花蜜,又总是被我强行喂,她也吃习惯了。
被童雪挑逗了一下,我也有些想做了。
不过我还有作为司机的重任,只好先压下心里升腾的欲火,开车带着母女三人先赶回家里。
一路上车倒是不算少,毕竟疫情的封控已经放开几个月了,社会上的生产已经基本恢复。
只是可惜我以前很喜欢吃的饭店倒闭了好几家,难怪老爸最讨厌美国人。
童雅说累了,所以要坐后面,童蕾想坐到我身边,但是也被童雪嗖的一下抢到了副驾驶的位置。
童蕾(⊙o⊙)的愣在原地,甚至思考了一下自己是不是其实是妹妹,只是今天睡迷糊了以为自己是姐姐。
因为这种疑惑,所以座位被抢走的事情并没有让童蕾的心情有什么不好的影响,她晃着脑袋坐到了后排的妈妈身边。
我给姐妹两挑选的裙子虽然都很长,但是裙子毕竟是裙子,在童雪刻意的拉扯下,她的裙摆已经提到了大腿的上部,裹着黑丝的美腿贴着中控台,可惜我的车是自动挡,中控台宽的很,她本想把腿蹭到我手上的小心思没能得逞。
平时如果只有姐姐和自己,那姐姐肯定会故意把鞋子脱掉,伸到哥哥的面前。
自己虽然也敢,但是那是只有自己一个人的时候,现在妈妈还在后面,童雪只能放弃诱惑我的举动。
眼睛咕噜咕噜转了三圈,童雪只好闷闷的窝在副驾驶位子上,白白抢了位置,而且自己这样反常的举动,肯定回头会给自己招灾的。对自己一时冲动感到后悔的童雪,一直到家都一声不吭的。
我没想到童雪心里变化这么复杂,没人骚扰我就专心的开车,没多久就到家了。
童蕾童雪童雅三人争抢着把后备箱的战利品各自拿上,在我停车的时候就一溜烟的坐电梯回家去了。
刚回到家还没来得及喘口气,我就被童雅找借口拉到了她的屋里。
要是还能忍耐,她肯定不会当着女儿的面和我拉拉扯扯的,但是现在她是受不了了。
每当走路的时候,腰上扣着的那些塑料袋里,温热的奶液就会啪啪的拍在她的身上。
这些乳汁可都是从自己的双乳里流出来的啊。
经过了几小时的榨乳,童雅的乳房前所未有的轻松的同时,乳尖也前所未有的疼。
比上次被我狠狠咬了一口还疼。
所以她也顾不得什么风险,随便找了一个让我帮她搬东西的借口,就嗖的一下走到屋里,同时还拉着我的手。
童雅还不忘摆出母亲的架子指使着姐妹花叫她们把自己买的东西拿去收好,让为自己事情忙碌的两人注意力成功被转移,没有发现我们之间异常的动作。
刚刚穿过门框,我就被童雅一推,她紧接着就把门给反锁上了。
前两天强奸她的时候,我就是这么干的,把童雅从客厅抱起丢到床上,直接反锁了房门然后童雅晚上都没有出来吃饭。
今天没想到就让双方逆转了。
因为母女三人身上的小淫具都有机关,不是我亲自来,她们是没有办法拿下来的,这会童雅顾不得羞涩,把自己身上杂七杂八的装饰扒拉下来,接着就把裙子从领口解开,唰的一下沿着身体落到了地上。
“快拿下来!”
童雅胸口被榨乳机的杯子吸的地方,已经变成了紫红色,涨满了整个杯体。
长时间带着这个东西的确不太好,我也没有啰嗦,帮着童雅把东西拿了下来。
“呼——”
本身设计时候就考虑了,不会对母体造成损伤,拿下来以后活血了的双乳很快颜色就恢复了很多,不过还是有两个明显的圆圆的痕迹。
但是胀痛的感觉如果不去特意触摸的话,就感觉不到了,这会双乳前所未有的轻快,童雅轻轻蹦了两下,活动了一下肩膀,又捧着胸口掂了掂,真的是腰也不疼了,腿也不算了,上六楼都不喘气了。
被解放的童雅恢复了脾气,没好气的白了我一眼,鼻子里“哼——”了一声。
这种不尊重主人的表情,立刻被我以打屁股制裁,我一巴掌糊在她屁股的中央,那里还被插着转动不停的淫具喔,当时就“唧”的一声,发出响亮的水声的同时,让童雅的臀肉一阵狂颤。
我给童雅的乳尖抹了点药,这样她恢复的会更快一些,像是乳环之类的我就没有取下来,叫她就这么穿在衣服里,等晚上再收拾她。
本想反抗的童雅在我把遥控器推到最大的压迫下,很快就屈服了,没有管瘫在地上忍耐高潮的童雅,我把她身上挂着的蓄奶袋给取下,走向了厨房。
我刚把这几个袋子放到厨房的桌板上,童雅就扶着墙追了过来。
“别——”
童雅现在可是对我又爱又怕,这事情还得从上个月说起。
上月25号是端午节,因为童雪从小在日本长大,她并没吃过粽子。
童蕾倒是吃过两次,但是童雅也不是土生土长的中国人,即使是土生土长的中国人也不是各个都会包粽子的,所以母女三人实际上都不算吃过粽子。
那我当然要给她们做点粽子吃了,幸好包粽子这个事情我是会的,虽然不会做很多花样,但是最基本的三角形粽子我还是可以包出来的。
提前买了粽叶和其他材料,清理好以后,我就在家里包粽子了。
因为疫情需要补课的缘故,端午节两姐妹并没有享受到假期,但是过节的那天还是有放假的。
高一的学习并不太紧张,她们早早把作业写完了,就过来想要看看我做什么。
我在客厅一边看吸奶娃,一边包粽子,两姐妹一左一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