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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王爷......”
“奴家......奴家好舒服......奴家......啊......要死了......”
“啊......快些......再......再快些......我......我死了......啊......”
一声又一声的娇嗔浪咛自吕倾墨的口中传出,即便是荒淫无度数十年的宁王
此刻也肏得满目通红,脸色犹如怒目金刚一般狰狞可怖,可即便面相凶狠,此时
的宁王心中却是莫名多了几分惊喜,他仍旧沉浸在疯狂抽插的欲海之中,这一波
又一波地攻势浪潮里,他竟是能感觉到自己无论力度还是速度都已远超平时,仿
佛像是一下子年轻了二十岁一般生猛,这具被酒色掏空了身子不知何故变得结实
有力,肏动起来竟还带着几股风声,劲头强盛而又充足......
“啊啊啊......啊......”
又是一记绵延不绝的呻咛入耳,身下的女人在这顿狂风骤雨
24-04-19
下险些晕厥,直
到下身处突然射入一道滚烫的水箭,她才精神一松,整个人彷如断线的风筝一般
大口喘着粗气......
“呼......呼......呼......啊!”
然而这股喘息才不过三两下,身上的男人便又一次的挺动了起来......
他又一次坚硬如铁,不但力度和速度年轻了二十岁,这般恢复的速度也非常
人所能比拟。
“王爷,不......不要了......啊......”
“好美人儿,今夜,今夜我好快活......”
“啊......啊啊啊啊......啊......”
*** *** ***
旌旗飘扬,两千“乌魂”凯旋而归,虽是声势不及来时浩大,但带给沿途郡
县的压力却是更胜几分。按照大明律例,得胜之军凯旋时需经沿途城池游街受万
民拥戴,是为褒奖有功之军,然而“乌魂”人数虽只两千,行进之间却是带着一
股骇人的杀气,即便是各个春风满面,可沿途的百姓也只敢远远围观,驻足于三
步之外不敢靠近。
见得如此状况,吕松便与盛红衣商议改走小路,虽是慢上些许,但也算是少
了许多冲突,至于那受万民拥戴的殊荣,早在冀州便已见识过了。
大军来时约莫半月,返程却是足足多了一旬,及至京郊地界,便有一路兵马
迎面而来。
“来人可是红衣将军?”为首之人一声高呼,这边吕松却是昂起头来,他耳
力极好,已然听出那问话之人的身份。
“世子?”盛红衣有些惊讶,他们绕行小路,按理说不该有人出城远迎才是。
“哈哈,可算把你们等到了。”萧琅放声一笑,随即便拍马而来,吕松望着
这位亦敌亦友的世子,心中稍稍有些恍惚,遥想起去年初见时,他还是为风度翩
翩的贵胄世子,可如今他身着金甲踏马而来,虽是脸上多了几分风沙刮痕,可在
吕松眼中却更多几分男儿气概,如此男儿,岳家小姐确是眼光不差。
“世子!”还未待盛红衣吕松开口,身后的徐东山却是率先冒出了头:“世
子,哈哈,咱可终于见到你了!”
萧琅稍稍一愕,随即便也朝徐东山回道:“东山这一路辛苦了,待回到府中
好生歇息,你家中的美娇娘这些时日可是望眼欲穿了。”
萧琅这一句本是玩笑之言,如今寄住在王府的“美娇娘”自然是那位被他赎
身赠予徐东山的广云楼花魁云些姑娘,自入府后云些便一直有些精神恍惚,与府
中女眷极少来往,旁人自然不知她心事如何,只道她是念着出门在外的郎君罢了。
可萧琅这言语一出,立时便让盛、吕二人脸色一霁,盛红衣心中一暗,虽是
知道徐东山为人贪花好色,家中已然藏有美妾,可如今听得世子提及,心里头依
旧泛起一丝酸楚与悔恨,而吕松却是与云些有过一面之缘,一想到那样一位娇滴
滴的可怜女人被徐东山肆意糟蹋,如今这徐东山还能与盛将军做那苟且之事......
吕松恨意上涌,浑身上下不自觉的涌出一股杀意,立时便惊得胯下战马昂首
嘶吼,吕松这才稍稍惊醒,心知眼下不是算账的时候,倒也只得控住马鞍上前抢
过话头:“世子缘何算到我们今日会到?又为何会......”
萧琅微微一笑:“那日接到你们改走小路的信后,我便着人打听了些,估摸
着也就这三五日便到,至于我嘛,倒也不算专程来迎你们......”
“哦?”听得此言,吕松与盛红衣对视一眼,当即便听出了萧琅的言外之意。
“世子,今日天色已晚,不如我等便在此扎营,也好着人通报天子。”
萧琅会心一笑:“此事不牢费心,我已安排人去通报了,今夜便就地扎营便
是。”
*** *** ***
入夜,主帐。
萧琅端坐于主位,见得吕松与盛红衣一同走进,这便朝身边使了个眼色,徐
东山识趣退下,独守在帐外不让人靠近半步,
“世子,可是发生了什么大事?”吕松当先发问,到得如今,盛红衣早已起
了隐退之意,军中事务也大多以吕松为主。
萧琅此刻倒也不加掩饰,径直言道:“前些时日,我于京郊巡营时发现了几
处炊火,待得我率人探查,却并不见任何痕迹......”
“......”一语至此,吕松顿时神色一凝:“是有人故意隐藏行踪?”
“几处炊火?”经验老道的盛红衣显然看得更远:“私兵?”
“眼下还不敢断言,”萧琅微微摇头:“但若按照那炊火估量,在这荒郊野
外,至少藏匿了上千人!”
“何人敢如此妄为?”
萧琅再度摇头,话锋一转道:“近日朝臣们对立储之事又不断进言,再过两
日便是天子寿诞,我估摸着天子快要有所决议,因而这几日,怕有大事发生。”
“世子如今总领燕京防务,既是有如此痕迹,为何不直接奏报?”
说到此处,萧琅却是满脸无奈:“不瞒二位,天子已有数月不曾上朝了,如
今朝中一应事务尽由内阁群臣们商议定夺,以刘阁老为首,我将此事说出,他却
只以‘山匪宵小,不足为惧’而搪塞......”
“哼,”吕松微微撇嘴:“想来这刘阁老也已有了靠山了!”
萧琅缓缓点头:“据我所知,刘阁老早些时日便常常禁言,以宁王荒淫好色
为由,属意立齐王为储。”
盛红衣接过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