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了:「这回也是我的了。」我伸手过去在她雪白的屁股上捏了一把,她
「啊」地尖叫了一声,我没怎么用力,就痛她了?
她说:「那天你为什么那样说话?」
我说:「我不知道。」就算是现在问我,我也是一样的回答,这是个无法追
问的问题。
她说:「我知道是你,我以为你是一个刻板的,骄傲的男孩,就因为这句话,
我觉得你很亲近。」
我知道我确确实实是个刻板的人,我很 容易意气用事,我说不来笑话,也不
允许别人说我的笑话,有时候显得过分小气,我的喜怒哀乐全都写在脸上,藏不
住心事。不过从说那句话的那一刻起,我不再是,她的出现改变了我,甚至性格。
个种原因无从知晓。
她披散着头髮从床上趴下来,光裸着身子,打着赤脚便去翻桌子上的纸袋,
一边说:「你要出去么?」从阁楼的木格窗户看出去,我看见了血红的夕阳在对
面暗苍色的西山顶上,正摇摇欲坠,我起身去找内裤和裤子穿上,裸着上身在楼
板上踱来踱去,我大部分时间都穿母亲买的那件衬衫,这几乎成了我的习惯和依
赖,就像小时候玩的魔方,玩久了便离不开了。
她看着我无所适从的样子,也觉得有点过意不去,毕竟我的衣服不能穿了,
和她有直接的联繫。我说:「是的,我们应该出去走走,要不太阳就下山了。我
们还没出去过喔。」
她找出她哥哥那件澹蓝色衬衫,给我穿上,低着头在面前扣扣子的时候说:
「真帅,你的胸前这些硬邦邦的肉疙瘩是怎么来的?」
我低头左右看了一下,还好,挺合身的,我说:「我从小就帮爸爸干活,只
是他不要我干,他要我读书,不过我很喜欢干活,也偷偷帮别人家干活,爸爸发
现了还骂过我喔。」
她说:「那也是为你好嘛。」
她去床上把她的乳罩内裤短裙一窝抱过来,要我给她穿上,我先给她穿上内
裤,即便是穿上了内裤蒙着她那裡,那裡也是鼓蓬蓬的。她说:「好了,别看了,
日都被你日过了,还那么稀奇。」一把抢过短裙和乳罩,恶狠狠地瞪着我:「不
正经。」
她麻利的把衣服穿上,我在一边着迷的看着说:「怎么能不稀奇喔?我就稀
奇你。」
她说:「你会一直稀奇我么?哪一天我老了,乳头也瘪了掉下来,不再漂亮,
你还会喜欢么?」
我说会的,我也知道她有这一天,少年不解愁滋味,说出来的话总是那么肯
定,那么永恆。
......
第五章红马
我们准备下楼去田野裏,我看见床上还有她的乳罩,对她说:「你不穿那个
了?」
她说:「穿着麻烦,我晚上睡觉都要取下来的,勒紧了难受。」
我说:「你不怕我吃了它们?」她说:「要怕你吃,我就不来了,我还巴不
得你要它们喔。」
出了院子,在去田野的路上她说:「你敢去我家么?我 妈妈想见你。」
我很惊讶:「她知道了?」她说:「我隻是说说,假如有一天喔,你敢么?」
我说:「不敢吧?她知道我们睡过觉了,肯定得打死我。」
她恼怒起来:「你不是说你要保护我的吗?随便她怎么打你,你也不会痛的,
你这个大骗子!大骗子!」
我躲闪着避开她的拳头,却被她扯住了抱住,跳到我背上来,调皮地说:
「背我!」我搂起她的双腿,她像一隻快乐的小鸟,我在奔跑,她张开双臂在飞
翔。
夕阳的轮廓是血红血红的,之前那夺目的光芒不复存在,像是被谁掳掠去了
似的,变得恬静而温柔,变得柔和而明亮。夕阳从西山上斜斜地射过来,地面的
一切,包括我们的长满苜蓿的田野,都笼罩在一片朦胧的玫瑰色之中。晚风微醺,
拂过田野,拂过苜蓿的脖颈,扬起她的的黑丝,在她俏丽的少女的面庞上飘舞着。
我们并肩靠着,看着这美轮美奂的落日渐渐地向西山的后面潜下去,像潜水那样
潜下去。天幕渐渐地暗下来,把金碧辉煌的外衣换去,换上暗蓝的晚装,天空隐
隐出现了一闪一闪的星星,就是这晚装上的宝石。对面远处开始亮起了灯火,镇
上传来不知谁家的狗叫声,大地要睡了,天空的舞会才刚刚啓幕。
敏低着头一言不发,垂散的发覆满了脸庞,静静地无言地看着脚下苜蓿,我
几次想出声叫她,又怕打扰她的沉思,想想还是算了,我不知道她是开心还是忧
伤,我看不到她的脸看不到她的表情。
她终于开口说话了:「笨蛋,你知道吗......我从第一眼看到你我就很喜欢...
...很喜欢」我不知道要说什么:「我也是,你是我见过的最漂亮的女孩子!」
她抬起头把头发分开,露出清秀脸庞看着我说:「你的脸,你的鼻子,正是
我想要的样子,可是......」
我的心一跳:「可是什么?」
她说:「我有种不好的预感,终有一天你会远远地离我而去,远到我找不到
你。」
我着急了:「不会哩,我一直在你身边陪着你,不离开你。」
她不相信地摇着头:「他们说你底子好,是要去上大学的,到了那边花花绿
绿的城市,那裏比我好看的女孩子多哩,你还记得我?」
我说:「再也不会有人比你更美了,我发誓。至少在我心裏没有人能超越你
的美。」我也不知道我怎么能那样说,我确定也没从谁那裏听到过,我真的这样
想,就真的这样说了。
她咯咯地笑起来:「谁说第一名是榆木疙瘩喔,我的心肝嘴这么甜,你没对
别人这样说过吧?」
我说:「没有。」
她说:「以后不准和别的女孩做这种事,知道吗?你是我的。」
我说:「恩,我的王。」
她笑得更换了:「不准你和她们说话。」
我说:「遵命。」
她晓得前仰后合,身子直打颤,她突然低下声来说:「在阁楼的屋子裏你日
得我好爽......」我怎么就听到了这个「日」字,大腿间就痒痒的。
我说:「是么?」
她说:「是啊,你就像头牛,没天没日地日我这裏,,我都快舒服死了,到
现在还有点痒。」
我觉得她说话没边没着落的羞人,我听着她这些话,不知怎么的自己胡思乱
想起来了?下面木橛子似的直直地立起来,裤头顶得老高。黑黑的天色,压得我
喘不过气来,她那少女的柳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