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的白身子「突突地」脑海裏晃动。她就在我身边,
她已经是成了我的女人,她也愿意做我的女人, 夜色中模煳的美妙的身段,爲什
么般让人馋涎欲滴?
我的手现在就像不是自己的了,放这裏也不是,放那裏也不是,心裏闹腾着!
我觉着胸裏闷闷的,喉咙间干燥得痛。
我喘着粗气,像隻饿狼扑过去,她惊叫一声「啊!......干什么......干什么」,
站起身来,我说「日!」我爬起来,在田野裏追逐着她,她转着圈儿跑,像条蛇
那么熘手。我终于抓住她了,把她身子扯歪过来,我手臂一紧,刚好被我抱在怀
裏了,身子软得跟一根面条似的,细腰和满圆臀部弯在苜蓿田裏。她颤声说:
「你这个坏蛋,还没歇多久,又来,你真的当自己是头牛啊。」
她的散乱的发在我鼻子底下,散发着洗发露和头皮的溷杂着的香味,把我的
鼻尖逗得痒酥酥的,不住地把头往我胸膛裏鑽进来,我将她的身子越搂越紧。
她在从上到下解着我的衣扣子,我的手掌隔着衣服覆盖在她胸前一团软软的肉上,
那团肉像结实的面团,轻轻地揉捏着,在我手裏变形 扭曲,歪挤开去。我把她的
裙子高高捞起来,把手掌从下面伸进了她的怀,,握着两隻奶子捏。敏的奶子嫩
得像两隻鸽子,软柔得没筋没骨,似乎能将手化成水流。冰凉的手指陷进暖和的
奶子裏,抽不出来似的被黏住了,奶头渐渐地变硬,乳房也变得鼓胀起来,越来
越有弹力。
两人都没有说话,喘得像刚从水底冒出头似的。我红了眼,把手从手沿着她
的小腹穿进又薄又松三角蕾丝内裤滑进去,裏边已经湿得一塌煳涂,馒头上的毛
茸茸地又细又柔滑,我把手指沿着那个缝隙探下去,弯曲着掏着那溪水的源头,
她的身子兴奋地剧烈颤动着,她那花阜花蕊裏的花蜜液溢出来了。她嘤声哼叫:
「不要......不要......不......」身子弓着往后缩,沉沉的往地上坠去,我拉着她的
胳膊不让她躺下去。
她急切地说:「我躺下面,你快,快上来。」
我说:「不要躺地上,等下把我们的衣服都髒了不好。」
她说:「站着怎么日,你比我高,我的那裏够不到啊。」
我把那硬东西隔着裤子戳在她的胯间,戳在她露出的滑白的腰身上,戳在她
的肚皮上,彷佛要戳出个洞来。
我说:「我低一点,你踮着脚。」
我越来越狂乱,越来越大胆,解开裤带,把裤子腿弯处,那硬东西长长地竖
着怪吓人的!我伸手去把她的短裙捞起,从头上取下来,把她赤裸裸白花花的身
子拉近身来贴着,她双手搭在我的肩上推着我......两人在黑呼呼的 夜色微光下,
对看了一眼。敏喘着粗气,身子直发抖,脸乱发遮着秀美的脸庞,迷乱的表情显
得异常的诱人。我弓下腰,把她的内裤沿着软白搭搭的两条腿扒下,脱了出来甩
在一边。
我直起身来,弓着身子弯着腿,扶着她的浑圆的臀部,她踮着脚贴上来,硬
东西就从下头往上耸进去。她尖叫一声:「要死了!这样也可以干?」裏面水膜
多得跟泉眼似的,如此地紧,如此地软滑,我乱冲乱撞,真的疯狂得像撒欢的小
牛,无所顾忌,没头没脑!胯股间的嫩肉给撞得「 啪嗒」「 啪嗒」直响,她尖叫
着:「狠心的贼,痒死我了,痛死我了。」狠命地踮起脚来将就我,我握紧她的
臀部拼命地拉近贴紧,拉近贴紧,周而复始。她的下身被抬离地面,轻盈得像羽
毛似的几乎没有了重量。
她紧紧的攀上我的肩膀,双手紧紧地抱着我的头,把头埋在我的耳角,用湿
漉漉热烘烘的舌尖狂热地舔我的脖颈,舔我的的耳垂。我用我的又粗又大又硬得
如面扞的东西戳到她的肉体深处,来来回回狠狠地干,她的丰满的屁股摇来摇
去,爱液出来一拨,又是一拨,永远也流不完似的,顺着我的棍子流下,打湿了
我的蛋蛋。
她嘴裏直叫:「不要停......啊......不要停......不啊......」
我喘着问她:「你喜欢这样不?」
她说:「喜欢。」
我说:「那我要天天日你。」
她羞着在我耳边说:「你就是我的心肝尖尖,你爱怎么就怎么日。」
我问她:「你觉着怎么样?」
她说:「又痛又痒。」
我说:「那还日不?」我杵又狠劲地往上杵了几下。
她欢叫着:「噢!噢!要,要,还要日!」
我那肉面扞又沉沉地打在她那裏面,爱水四溅。
也不知杵了多久,她突然两手乱抓,使劲地扣住我的背,四肢绷紧乱叫:
「亲亲,不行了,不行了呀!」
我低吼着:「干什么啊?你怎么了?」下面不停息地继续干她。
她叫着说:「要来了!要来了!」彷佛天边的暴雨,刷刷地马上就到跟前了,
夹杂着轰隆隆的雷鸣声。
我说:「什么要来了,什么要来了。」
她羞得要死:「快......那个!」
敏长叫一声:「啊!......」屁股一激灵提上来,我的龟头热热的,像突然被
热热牛奶迎头浇下,她的花瓣呼吸着摩擦着我的肉,裏边传来蓄积的一股痒劲,
马上就要舒开来。我赶紧放她下来。那痒劲带着一股白色浓浆喷射而出,,发出
「扑扑」的声响,射在一米开外的苜蓿上不见了。月亮刚刚从东边探出头来,一
瞬间银光流射大地,到处是光亮了。
她瘫坐在地上拨着她那裏:「快来看,我也会射啊,原来?」像哥伦布发
现新大陆那样惊叫。
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低下身来就着月光看她那裏,就像小孩子的嘴喝不
下的牛奶,正向外面吐着浆液喔。
我也感觉太不可思议了,我说:「你射的时候是不是就像触电了一样?」
她抬起头来说:「你怎么知道是这样?」
我说:「我还知道你想大喊大叫,心裏就想要炸开来,像一个吹得太久马上
就要爆了的气球。」
她惊讶地说:「对呀,你怎么都知道?」
我笑了:「我知道的还不止这个喔,那一瞬间你全身每一个毛孔,每一寸皮
肤都像被唤醒了,都通畅舒服得不得了。」
她脸上露出陶醉的表情说:「恩,那种感觉无法形容,相生又生不了,想死
也死不去,可是你又不是我,你究竟是怎么知道的啊?」
我说:「我也是猜的啊,我射的时候就是这种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