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镜里,行方长的脸上和
发上都粘上了白浊,他张着嘴喘息,因此那些东西也落进了他嘴里,在舌
上泛着y靡的颜色。
他父母在世时就总说他的面像随母亲,眉目清秀,却没有子的柔媚之气,看起来
净净的,并不是那种一看就让
觉得帅气的类型,却也足够讨
喜欢。
这样的面容沾上了白浊后有一种被玷污的质感,让陌生格外兴奋。
“太了。”他一边喃喃着,一边摁下了拍照键,他从各个角度拍摄着这张脸,在每一个角度都尽
拍摄。
“啊、哈啊……”行方长还在喘息着,他想把嘴里那腥涩的东西吐出去,但白浊却已经向处滑去,随着吞咽反
落进了喉中,“呜……”
陌生把自己的欲望凑到他唇边,在唇上摩擦了一会儿,行方长厌恶地别过脸,发出一阵“呜呜嗯嗯”的声响。
“咦?”陌生忽然发现,不知什幺时候,行方长的眼睛已经睁开了,黑幽幽的眼睛直向他望来。
颤栗感瞬间涌上,陌生惊得向后一仰身子,却发现除此之外,行方长并没有更多的动作。
他大起胆子,又俯下身,伸手在行方长眼前晃了晃。
行方长依然没有动,幽黑的眼睛甚至没有移动。
仔细看看,他的眼瞳根本没有聚焦,他不是在看着陌生,而是在望向某处的虚空。
陌生松了
气,心底却又微妙地变得有些不是滋味。
他捏着行方长的下,强迫他看向自己,他在那双眼睛里看见了自己的倒影。
“迟早有一天,你会看到我的。”陌生说,对着这样的行方长又拍了几张照。
而后他翻过行方长的身体,让他高高抬起下身,像只动物一样趴在床上。
“不是现在……”陌生继续低语着,又一次
侵了温热的内里,“但迟早会的。”
房间里又一次回起了嗯嗯啊啊的呻吟声,y靡的乐章还在奏响,陌生
肆无忌惮地在甬道里冲刺着,反反复复地
侵肠道
处、撞击敏感点、捣弄脆弱的内壁……
行方长呻吟中的痛苦完全褪色了,剩下纯粹的欢愉,他又出了两次后,陌生
才在他的身体
处发泄而出。
最后,陌生又亲吻了他的唇,把他留在床上,离开房间,拿走了被丢在玄关处的钥匙。
“来方长。”陌生
在他耳边轻声说道。
…………
……
行方长觉得自己的身体有些不对劲。
今天早上一醒来他就这样觉得了,他浑身酸痛得像是跑了场马拉松,下身令难以启齿的地方尴尬地疼着,走一步都觉得困难。
他勉强起床走到洗漱间,又发现镜子里的自己嘴唇红肿,那模样让他想起上次和来自四川的同事一起出门吃火锅时的样子。
行方长不知道自己是怎幺了,他的记忆还停留在昨天自己回到家门前,因为醉酒而晕晕乎乎的时候。
但他肯定自己一定顺利进了房门,毕竟他不仅把衣物丢进了洗衣机,还给自己换上了睡衣,钥匙也被安安稳稳地放在客厅的茶几上。
他自顾自地认定自己并没有遭遇什幺,可这就完全无法解释现在的状态,他靠着毅力洗漱完毕,却再也没有办法出门,只得打电话给领导请了一天的假。
一向没有什幺灾病的行方长突然要请假,领导不免细问了两句,行方长只得支支吾吾地编了个理由:“昨天喝完酒后得急肠胃炎了。”
“哈哈哈,看样子下次不能叫你去喝酒啊。”领导说着同意了他的申请。
行方长笑了两声,挂断电话,艰难地爬上床。
他趴在床上,迟疑了一会儿,在自己的腰下垫了个枕。
现在他的部高高地翘起,他忍住羞耻,把手探进了自己的下身。
后彻底红肿了起来,行方长用手轻轻碰触着那个
,
很快在他的摁压下内凹,褶皱包裹了他的手指。
行方长吓了一跳,他慌慌张张地收回手指,他从没有遇到过这种状况,他想知道自己怎幺了,但更想要缓解那里的痛苦。
“唉……”他思前想后,最终还是走到厕所,用卷纸沾了点水,抹上自己的后。
那处一直在火辣辣地疼着,即便沾上冰凉的水也没法儿缓解多少,他犹豫着,开始把纸巾向里推去。
冰凉的东西碰触到了身体内里,肠道里有异物的感觉并不好受,可出乎他意料的也没有那幺难受,他迟疑着又把东西往里推了推,水的凉意很快被温热的内壁改变,变成了纯粹的异物感。
行方长叹了气,想把变温了的纸巾掏出来,却没想,浸过水的纸巾变脆了,在拉扯下一下断在了里
。
“该死!”他有些恼火。
他这个不常生气,但今天发生的事的确让他有些生气。
自己的身体莫名其妙地变成了这样,有谁能不生气?
于是他只好把手指伸了进去,想弄出那些已经稀烂的纸巾。
第一个指节进后
。
刺激感让行方长不由得一个激灵,手指一下子又探进去了更多。
他从不知道这种地方可以向这样从外面进,并且他觉得……还不错?
这样的想法让他觉得羞愧无比,尽管行方长没有恋经历,但他也知道这里是用来“出”而不是用来“进”的。
行方长心烦意,
将自己的后
清理
净,就又一次回到床上。
虽然经过处理,他却觉得比之前更难受了,现下呆在家里也显得无所事事,他能做的也就只有拉过放在床边电脑桌上的笔记本开始处理能够带回家的工作而已……
——晚上。
行方长已经睡着了。
折腾和难受了一整天,他睡着时已经有些疲力竭。
半夜,屋子的门悄悄打开了。
陌生轻手轻脚地关上门,他径直走进房间,床上的行方长熟睡着,陌生
轻声在他耳边说道:“晚上好啊,宝贝。”
行方长“嗯”了一声,立刻被沾着药物的毛巾捂住了鼻。
稍稍地挣扎几下后,他的身体软了下来。
陌生这才去开了灯,在灯光下欣赏着行方长的睡颜。
即便是在睡梦中,行方长似乎也认出了陌生,眉
紧紧地攒着,一副不安的模样。
“你皱眉时也很可。”陌生
“咯咯”地笑了,“急
肠胃炎吗?宝贝,你真可
。”
当他说\t起行方长的借时,他笑得更开心了,他让行方长趴在床上翘起p
,并脱下了他的裤子。
露出的瓣上有前一天被蹂躏的痕迹,行方长自己看不到,却让陌生
看得格外开心。
他把手探进缝间,小心翼翼地碰触着红肿的
。
“真可怜,你没有上药吗?”他一边说,一边掏出了一管药膏挤在手指上,“没关系,我来帮你。”
抹着药膏的手指轻而易举地侵了行方长的后
,温热的内里紧紧地包裹着手指。
“嗯、……”昏迷中的行方长皱着眉呻吟。
“不要这样。”陌生喃喃着,“你这样我会忍不住的。”
他把手指上的药均匀地抹在行方长的内壁上,冰冷的药膏进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