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刺激了昏迷中的。
“嗯啊……”行方长下意识地扭动着身体,像要把手指吞进更处一样。
陌生亲了亲他的后颈,把手指抽出,抹上更多药膏又探了进去,他很细心,将内壁的每一寸都涂抹上了软膏。
手指掠过甬道的敏感点时,收缩的内里绞紧了侵物。
而手指抽出时,他地喘息着仿佛准备迎接下一次
侵……
陌生的欲望硬得不行,他
吸一
气,努力克制住自己的欲望。
“我不想弄伤你。”他喃喃自语着。
先前抹进去的药膏已经因内里的温度而变热,陌生忍不住捣弄了起来。
“呜、啊……”呻吟声短促且越来越响,行方长的脸上一片苦闷。
“你也想要我,对吧?”陌生粗重粘稠的呼吸打在行方长的耳背上,“你也喜欢我狠狠疼
你。”
“嗯嗯……”敏感点被摁压着,抠挖着,快感不断缠绕。
“喜欢我的东西填满你的身体……”手指向处探去,开拓着陌生
昨天已经开拓过的地方。
“哈啊、哈——”再的地方无法被手指碰触,行方长的声音里似乎隐隐带着渴求。
“但是没关系,我们都不用心急。”陌生喃喃着,舔舐着行方长的耳背,“……来
方长。”
手指在抽出时又掠过敏感点,又摁压了几下后才缓缓离开。
留下行方长独自压抑且焦躁地喘息着。
陌生翻过他的身体,亲吻他,舌
探索过
腔的每个角落。
而后他把一切恢复原状,又吻了吻行方长的额,才最终起身离开。
在卧室门,他贪婪地注视着房间里的景象与沉睡着的行方长,轻声说道:“明天见。”
他关上灯,房间里的一切由是恢复了原样。
就像是陌生并没有来过这里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