砚突地一把推开站在身前的骆冰,喉咙里发出似哭非笑的凄厉呐喊、摇摇摆摆的一路奔了出去……
巨大的冲力将骆冰撞倒在地,目送着心疼的弟弟跌撞而出的背影,骆冰的心碎了!彷如刀割般的痛苦令她蜷缩起身子,压抑的泪水像决堤的洪水般刹时流满了玉腮,委屈、无奈的心酸充斥着胸臆,使得她再也控制不住地失声痛哭起来…
也不知过了多久,正当骆冰感到身软气竭时,一双说不上粗壮但坚定有力的臂膀将她从地上抱了起来,耳边同时传来熟悉又的语声道:“姐!你这是何苦呢?弄得大家都这么难过,我知道!我就知道!你刚才那一番话绝对不是你心里想的,姐!傻姐姐!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呢?为什么呀?”
骆冰抬起泪眼模糊的秀脸、抬手轻轻抚摸着心砚的面庞,好象要确定那是不是真的,然后“哇”的一声便紧紧搂住他的脖子再度痛哭起来,惹得刚从发现真象的喜悦中回复平静的心砚也跟着心酸起来,只能不停的拍抚着骆冰的背脊…。
原来心砚才刚奔出室外不久,被那寒风一吹整个脑一下子清明起来,细细地思前想后、再怎么往坏处想他也不相信骆冰是个如此决绝的
,不觉又缓步踱了回去,果然听到室内传出哀哀的啜泣声,这下他还能不明白?立刻不假思索地冲了进去,终于让骆冰再也掩饰不了她故作冷漠下炽热的内心。
好半晌之后骆冰抬起来,好象做错事的小孩一般腆腼羞涩地瞄了心砚一眼,立时晕生双颊地偏过脸去,将个眼睛直盯着脚尖。心砚执起义姐的玉手合在掌中、很诚挚的说道:“姐!别生气了!有什么事说出来,只要你不再作贱自己,我一定都听你的!哪怕要我现在立刻去死,我也……。”
骆冰不等他往下说立时掩住了心砚的嘴,娇嗔地白了他一眼后说道:“你又来了!是在取笑我吗?什么死不死的!以后我不许你再这么说!我想通了!大不了便宜你这小鬼一同作双”亡命鸳鸯“!不过事
也许不会那么糟…
唔……你真的不管什么都愿意听我的?你刚说的!“
“没错!只要你不赶我离开你,我绝对都听你的!君子一言……”
“行了!行了!我的”君子“!……嘻嘻!你是”动手不动“的伪君子!
现在赶紧去找点吃的吧!其余的事等填饱了肚子我自会告诉你。“
恰在这时候,骆大娘提着一小篮的东西迈了进来,看到姐弟俩都红着眼眶不由同地叹了一
气,说道:“来到这个地方凡事都想开点吧!这是命啊!不过我相信你们吉
自有天相的,别太伤了身子!来!我带了些吃的东西回来,你们赶紧用吧!芳儿她……晚上可能回不来了,唉!我可怜的孩子!她还怀着身孕呐!呜……”
骆大娘感伤的揉了揉眼睛,还想说些什么,这时只见胖嘟嘟的萨雕颤微微地从门外走了进来,傻呵呵的冲着骆冰姐弟一笑,然后亲热地搂着骆大娘的肩膀、将一个小油纸包往她手里一塞后说道:“
娘!这是你叫我准备的东西,我们可以走了吧?我想睡觉了耶!”
骆大娘略显扭妮地拨开他的肥手,娇羞地轻打了他一下后伸手拉着骆冰走到一旁,将嘴凑在她耳边悄悄地说道:“这里面有一小块猪油,明天你拿它在下面里
外抹上一些,上场时可让你少受点苦,孩子!坚强些!忍一下就过去了!当年……唉!不说了!我该跟他走了……哦!对了!你抹的时候用量要注意点,别贪多!千万不能让它流到后面那个
去!否则会坏事的,要记住喔!”
乍听之下骆冰只羞得恨不得有个地能钻进去,但她很快的就体会到骆大娘
的关怀之
,不由感动得红了眼眶,默默地目送着她们母子亲昵的背影缓缓离去。
心砚将手中一段羊腿啃光后满足的挺了挺肚子、打了一个饱嗝,抬眼瞥见骆冰正饶有兴味地看着自己,轻咬着下唇的檀露出一排编贝也似的玉齿,水灵的大眼中满含
怜的笑意,彷佛一位慈母正快慰地欣赏着亲
的儿子津津有味的吃着她亲手烹制的菜肴,刹时间一
暖流油然兴起,熨贴得心砚的内心充满幸福的感觉。
他突然顽皮的将油腻的食指往骆冰嘴边一伸!只见骆冰妩媚地朝他一笑,然后伸出香舌津津有味地在他指上舔吮,接着轻启朱唇将整根手指含进
中作那吞吐状,明眸一翻一合间流波四转,冶艳陶醉的表
令得心砚不由遐想连篇,丹田里一
热气直往上涌,正在飘飘然之际,忽然指上一痛!接着听到骆冰咯咯的笑骂道:“小鬼!帮你舔
净了,这下满意了吧?又在胡想些什么?”
所谓“饱暖思欲”!心砚眼见面前的义姐桃腮晕红、嘴角含春,薄怒中隐藏诱
的
意,一
心思早就飞到骆冰丰满的胴体上去,方想有所举动却听得骆冰接着说道:“到井边去把手脸洗
净吧!顺便打盆水回来,快去!呆会儿我有话要说。”
等心砚小心奕奕的端着一盆清水进来时,只见骆冰又恢复了端庄的神色,手上正把玩着一个澡荚、在室内来回的走着,若有所思的样子,见到心砚便停下脚步、看着他把面盆放好后,表严肃的盯着他问道:“砚弟!我再问你一遍:是不是不管我说什么你都会听我的?”
“是的!”
“如果我不说,你也不问理由?”
“是!绝不问东问西!”
“好!那么从现在起到明天我回来之前、不管发生什么事你半步都不许离开这里,做得到吗?”
心砚一听!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又警觉的闭上,用力点了点当是回答。
骆冰见了彷佛如释重负般嫣然一笑!已回复平静的颊上突然又升起一抹嫣红,排珠列玉般整洁的牙齿也紧咬着下唇,明亮的大眼珠转啊转的、好似在思考些什么,最后终于下定决心般、略显娇羞的接着说道:“接下来我要你做一件事来试试你是不是真能遵守承诺,如果这些你都按着我的吩咐做到了,姐答应你!除非你想走!否则我再也不会赶你了!”
骆冰把话说完后不敢再看着心砚,突然背转身去慢慢的解下身下的罗裙,将一双玉掌紧掩着露的下体后再回过身来,然而
目的景象令她“哎呀!”一声惊叫,结结
的轻呼道:“你…你…你要做…做什么?…怎…怎么把衣服全…全脱了?”
原来心砚听得义姐说要测试他的诚意,接下来又见她轻解罗裳,那还不喜出望外?暗呼:“要得!这般子测试再多来几次也无妨。”同时飞快的将自己扒得光,挺着朝天的
杵满心期待的等着下一个动作。
“那…那为什么你把裙子脱了?不是要上床吗?”
“啐!你想得美!谁要跟你上床了?老是想些不正经的!”
也许是这时两同样袒裼以对吧!骆冰反而去了心中的羞赧,走过去拉着心砚到炕上坐下,转首过来看着他的俊脸突然又偏过
去,一抹红云瞬间布满了她的
颊玉颈,嚅嚅的说不出话来。
心砚被她怪异的举动弄得满雾水,眼睛却不由自主的盯在义姐雪白的大腿根和小腹下浓黑的三角上瞬也不瞬,尽管已经欲火中烧却也不敢放肆,就在他忍无可忍之时,骆冰突然将身子往后一仰、很快地拉起被子蒙在
上,含糊地喊了句:“将我下面的毛给刮了!”
“什么?”
“我要你把我下面的毛发刮净!”
骆冰再次地娇喊一句,同时从被子里递出一把明晃晃的柳叶镖来。这下让心砚听得目瞪呆,几疑自己听错了,但是闪亮的刀光使他不得不相信这是事实,然而不可思议的冲击还是令他忍不住脱
叫道:“姐!你这是为什么?难道……”
“砚弟!你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