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答应过我什么?”
不等心砚把话问完,骆冰霍地一掀被子、从炕上撑坐起来,杏眼圆睁地娇声叱道。至此,所有的羞耻难堪一刹间被抛开了,骆冰像是铁了心般反而平静的接着说道:“好了!你走吧!你根本做不到你答应我的事,你让我太失望了!”
“别!姐!我知道错了!再不会有下次了!我刮!我现在就刮!以后你不让我说话我就是哑!”
心砚边焦急的回着话、边利索地将面盆端到身旁,拿起澡荚就着水在掌中搓着,同时拿两个手肘将骆冰的大腿往外分了分,这时骆冰再也不敢面对自己这种将门赤
的袒现在一个少年男子面前的羞
景象,双手往脸上一蒙!“碰”
的躺了下去。
心砚面对着义姐“蓬门迎宾”般诱的下体:那凝脂般雪白的大腿、平坦光滑、毫无瑕疵的小腹还有那浅褐色肥厚的
唇、鲜
湿的迷
缝,在在都向他散发着
欲的诱惑,一时间只感到
舌燥、呼吸急促起来,两手颤抖着将掌中搓起的泡沫不断地抹向密布在隆起的
阜上那丛乌黑细密的
毛上,接着抓起刀子小心奕奕地刮了起来……
冰凉的刀锋接触到温热的肌肤让骆冰的身子微微一颤!紧接着刮动毛发的“沙沙”声更令她起了一身的皮疙瘩,忍不住颤声吩咐道:“砚弟!你…你…没问题吧?小心别把我伤着了!”
“你放心!姐!少爷的都是我刮的呢!”
“去你的!小鬼!你把我那里当皮刮呀!嘻嘻!”
骆冰听他答得俏皮,忍不住“噗哧”笑出声来,室里的气氛一下轻松起来,这时心砚已将阜上的毛刮净了,他找来一条毛巾沾湿后先将那个部位散落的毛发和皂沫擦拭
净了,然后要骆冰曲起脚来,自己则跪在炕前,边搓着澡荚边盯着义姐迷
的
户。
不知何时那红的蜜唇已半开半合、玉珠若隐若现,一丝晶莹的
正从裂缝中溢出缓缓向着会
流去,菊
四周还杂
的滋生着无数根黑亮的
毛,与雪白的
相映照、构成一幅
靡的图案,心砚不由看得痴了……
骆冰见他好半晌没有动静忍不住撑起身来,发觉心砚呆傻的模样芳心不觉一羞!飞快的一掌盖住户,大发娇嗔道:“小鬼!贼眼兮兮的穷看些什么?”
心砚尴尬地回过神来,略带慌的答道:“没…没什么!我只是看惯了”络腮胡子“,一下子变成”山羊胡子“后觉得好奇多看两眼罢了!……诶!诶!”
一句话还没说完、眼前白光一闪!骆冰光洁的玉腿已经扫到,心砚笑着将一偏、站起来转身就跑,姐弟俩嘻嘻哈哈地在匟上匟下追逐着、笑闹着,不时停下身来相互取笑对方下体的丑态,在这一刻,有谁会相信他们是一对落难中的姐弟?或许,“敞开胸怀”是面对未来灾难能“逢凶化吉”的先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