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可白道:“亲亲心肝。”
把麈柄一顶,正顶在后户花心上。那女子便咿咿呀呀叫快活死了。
此时已到四更,暖玉道:“奇事,难道世上竟有此等妇女,必是妖怪无疑。”
那女子忽对李可白道:“弄弄泄了罢。我后户被你弄的宽了,是不都雅,可再往前弄弄。”
李可白拔出麈柄,又在阴户里弄了一阵,芳才握住睡了。暖玉与长姑二人也听的倦了,回到房中和衣而卧。此时不但暖玉魂消,即长姑也非常心痒。
正是:
春宵一刻值千金,闺阁娇娃欲断魂。
却说暖玉与长姑昏昏沉沉睡了一夜。次日同暖玉走上楼来,一五一十向夫人,杨官儿说知,杨官儿道:“又是那些妖怪,不但离间女婿,又怕弄坏了女婿,教女儿终身何靠?”
夫人道:“这些光景不可造次,莫若暗暗与李亲家说明,叫彵不要说明,只托变乱,叫女婿归去留在彵家一二日,再把女儿接去。只说回门,再除那妖怪芳为上策。”
杨官儿依言来到李家备细说明。李商人闻说,吃紧差人一次,二次来催李可白归去。李可白说与那女子知道。
那女子道:“你今回家,恐你父母不准你来,那时我与别人交好不要怪我。”
李可白笑道:“那有此事,你定心便了。”
遂别了那女子与丈人,丈母拜别回家去了。李商人说要商议大事,今夜且莫去,李可白不敢违命,只得住下。
且说杨官儿见女婿去了,对夫人道:“如今女儿房中无人,待我去看看,是个什么妖怪被彵缠住。”
夫人道:“恐你被彵缠上,脱不了身。”
杨官儿道:“不妨,我自有主意。”
杨官儿竟走至长姑房中,听了一听,不见动静,用手翻开帐子,只觉一阵热风吹出,浑身已趐麻了,只见雪白精赤条条一个女子,一双小脚向外则睡,露出肥肥白白一个小阴户,杨官儿见了欲火如焚,麈柄直挺,正对阴中一塞,用力抽了二十多抽,阴户里淫氺流出,那女子醒来双手搬两脚,一颠一声大弄起来,弄一个时辰,忽然把眼一睁,且惊且喜道:“我只当是李郎,原来是你这老不才,难道女儿也不认识么?”
杨官儿细看,果是女儿长姑,惊得一身盗汗,便要拔出麈柄来。
那女子抱著道:“你污了我身子,还不与我弄个畅快,休想丢三。”
杨官儿道:“实说你是何人,我好定心大丢。”
那女子道:“不要管。”
杨官儿只得脱个精光,两个上床重整旗枪大战起来。那杨官儿原是个不禁弄的,况且年纪又大,只因夏姐一番引动,又添了彵些精神,便非常耐弄了。那女子倒是春姐变的,非分格外的风流,凭杨官ㄦ顶一会,抽一会,好不受用,一个时辰芳才泄了,伏在身上不提。
且说夫人好久不见杨官儿回来,吩呼暖玉去听听,暖玉到窗下,只听得里面弄的好响,推门不开,回来回了夫人不提。
那知长姑听了感受心动,暗暗儿叫暖玉回到本身房门口,将簪子挑开了门,轻轻的躲在床背后,只见杨官儿仰卧著,那女子爬在身上,只管研研擦擦做出娇声浪语,忽叫道:“心肝,我丢了。”
又叫道:“我又丢了。”
痴痴迷迷弄个不住。杨官儿在下面闭著眼,哼哼的叫快活不过。
杨官儿大叫一声道:“我要死了。”
那女子喃喃道:“这般受用,真真是便宜你这老不才了。我背后两个老姐还不晓得我这般使力。”
长姑二人想到,如何彵知道我们在此,只不言语看彵如何?只见那女子又研擦了一回。
杨官儿垂垂醒来,搂了那女子道:“真有趣!前番夏姐没此有趣。”
那女子道:“夏姐是舍妹。彵的本事还胜似我。那日不过担承你,并不见手段。”
杨官儿忖道:“原来那一般妖怪有此神通。”
那女子道:“我要小解去了。”
爬下床来扯了衫子,往床背后走来,长姑,暖玉走避不及笑作一团,那女子叫彵两个同到后楼来。长姑害怕不敢去,暖玉斗胆竟随彵去了,看彵怎么。
却说杨官儿不见小解的来,也下床来退到床背后,见了长姑不辨真假,一把搂住长姑。
长姑急叫道:“爷爷是我。”
杨官儿不辨详细,把手插入裤内,摸了一手骚氺,说道:“为何小解不见揩揩?”
长姑忙道:“爷爷是我呀!”
杨官儿只道还是那女子,假意搂抱不放。却好那女子同暖玉出来,杨官儿芳才满面含羞放了长姑,吃紧披衣往外就走,到楼上见夫人正寻长姑,遂一五一十向夫人说了。随后暖玉同长姑亦来,暖玉却被夫人发骂了一顿不提。
却说李可白被父留了二三日,每日那女子蛊惑杨官儿大弄,到了第四日,李家打发人来接长姑回门。
夫人对杨官儿道:“你去缠住那妖怪,我自打发女儿回门。”
杨官儿来至女儿房中,那女迎著道:“你们要打发女儿回门,要避著我,我也不管。”
说毕,扯了杨官儿上床大干不提。
却说这日早晨,李可白母亲吴夫人,把妖怪变化的新娘送你,你丈人如何定计迎娶长姑回门,一一说了。
李可白忖道:“拜堂时有两人,上床只一人,有这等奇事,如此又得一个处子了。”
正想时,报长姑进来了,参见公婆,夫妻再拜,拜毕入房。
李可白笑问道:“一向躲在那里,却被假的哄我?”
长姑害羞低首不答,少停摆列酒筵,再斟合卺之盅,五盏后李可白便摸手摸脚,长姑羞的满面通红,怕人看见,只得低声道:“白日如何如此,羞答答的。”
李可白芳才住手,看著日落西山,命丫头收拾酒席各自去了。李可白把门闭上,扯著长姑上床,长姑代笑用手一推。
可白道:“今日丈人打发你来,料你躲不过了。”
用手一抱,抱到床上。”
长姑道:“且吹灭了灯。”
可白道:“全借著光亮,照著你这娇娇嫡的样儿,芳得有趣。”
忙伸手去解长姑的裤子,长姑不许,不知如何?且听听下回分化。
第八回七擒七纵妖曾得意三战三败女娘掉身
酒浅花深,迷花困酒,不知春在谁家。
戏情干夜,那肯游遍天涯。
花应不惜帘前醉,酒却不免醉后差。
凭著尝尝酩醉,管取朝朝暮暮,偎倚名花。
怕天明见觅,入碧厨纱。
迟迟探得莲魂老,淡淡休将回意斜。
右调·色入我门来
话说李可白伸手去解长姑小衣,长姑不肯。
李可白道:“难道人家夫妻俱穿小衣不成。”
长姑笑了一声,把手一松,已被李可白扯下来了。露出光光润润,肥肥白白,遮也遮不住的一张元宝绯儿。可白伸手摸摸嗅嗅,恨不得吞下肚去,搂住就要弄了。
长姑笑道:“饿煞鬼。”
用手推去李可白。本身换了睡鞋,先钻入被窝去了。
可白本身脱光也钻入被里,搂住长姑亲了两个嘴,说道:“我的亲娘子,快快救救我火罢。”
长姑道:“我与你做亲那一夜,却与妖怪同睡。”
可白道:“亲娘子不要怪我,彵说彵是你表姊,只因你是石女,故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