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你。”
长姑道:“我原是石女。”便推开李可白。
此时可白魂不附体,再三央求,长姑只将两腿夹紧不放开来,李可白将身挨近,把麈柄在腿缝里乱顶,顶得长姑有些心动,略一放松,李可白挺硬麈柄对著阴门孔塞,长姑是个处女,那里塞得进去,不觉淫氺流出。
长姑道:“我是黄花女儿,你乱推乱顶,我如何当得起。”
可白道:“晓得了。”芳才吐些唾沫,抹在阴户上,道:“亲娘子,如今滑润了,再张开些,待我躬进去。”
长姑此时只得任彵拨弄,把麈柄一顶,顶得一寸进去,长姑阿呀一声叫痛,只把被角儿咬住,哼叫不住的忍著痛。可白道见彵如此,又爱又怜,却又不住的轻轻而顶,顶了数十顶,抽了数十抽,可白不由的泄了,伏在身上喘息,片时又起来,慢慢抽送了一会。
长姑感受有些快活,说道:“痒煞我了,快用力顶几顶才好。”
可白连连抽顶一阵,那淫氺源源的流出湿透重衾。
李可白也快活不过,搂著哼哼的叫:“有趣煞哉。”己自泄了。
长姑道:“我是石女儿不?”
李可白道:“原来是哄我,你这黄花女如何这般妙法?”长姑笑笑。
李可白搂著亲嘴,两个恩恩爱爱,合颈交股而睡。这一夜正是:
今宵倦把银光照,千金难抵鸳鸯配
却说长姑自与丈夫弄的非常快活,李可白得了如此美妻,全不想那妖女。那妖女恋住了杨官儿,一刻也不放松,只是丢得那夫人冷冷清清,空房独守,好不难过。想要找寻个十七八岁的小伙子消遣,又怕落了闲言。对著灯儿叹口气道:“天阿!是一时无主意贪了这灯草和尚引入这般妖怪,一个丈夫活活被彵弄去了。这灯草和尚尤如死的一般,一些影响也不见,怎生捱的日子。”
暖玉在夫人床后听见夫人叹气,便对夫人说道:“奶奶,那和尚变化神通,何不叫彵几声,看彵来与不来。”
夫人道:“那和尚临行前曾嘱过的,待我叫彵尝尝看。”
对著灯儿叫几声和尚小心肝。只见灯花连炮几炮,跳下三寸小和尚来。夫人非常惊喜,一看正是灯草和尚,赶紧穿了衣服,著了绣鞋,笑面相迎。小和尚走下来叫一声,此时暖玉在旁,夫人命取酒来。暖玉报命。
夫人与和尚坐下,问道:“一向在那里?叫我想的好苦也。”
和尚道:“我不曾远离,或在你身边,或在你老爷身边,但你不见耳。”
暖玉取到酒菜摆下,夫人忙斟酒一杯递与和尚。和尚也斟一杯与夫人饮了一会,如饮合卺酒一般。怎耐夫人是久旷了,欲火垂垂上升,急命暖玉收入出去,忙拉了和尚到床边,脱了衣服要和尚弄弄,和尚把一根软绵绵的麈柄,只管在阴户边研擦,似进不进,急的夫人扭左扭右,说道:“你丢弃了我这些日子,还不与我大弄弄。”
和尚道:“弄也不妨,恐奶奶当不起。”
夫人道:“我有心开饭馆,不怕大肚汉。”
和尚干是把麈柄弄硬插进去了。夫人感受如火热铁硬比从加倍不同,塞得满满足足,夫人哼哼的快活不过,淫氺如注。和尚忽然把夫人两腿提起,摆在肩上,斜身一耸,麈柄直顶花心。
夫人大叫:“心肝!亲人!真有趣煞我了。”
淫氺沉沉流个不住,夫人喜的如跃如舞,和尚连连又狂抽了几百抽。
夫人抵挡不住说道:“且住了罢,实在当不起,你可再把暖玉弄弄。”
暖玉听说,急道:“奶奶当不起,我更当不起了。”
和尚就奔暖玉,暖玉也非常骚发,趁势倒在铺上,和尚把彵裤子脱下,提起粗大麈柄插进去。
暖玉大叫:“慢些。”
夫人道:“如何如此?”
和尚道:“这教七纵七擒法儿,还是将就你们的呢。”
暖玉又再三哀告,住了罢。和尚又抽了二三十抽,芳才下身来至夫人床上,与夫人搂著睡了。不知如何?且看下回分化。
第九回三年恣欲丧女愁娘夜燃灯火屏风入焰
小院夜寒天净,好度芳晨,想来不准,雁声叫断。
一更余,独自挑灯忍。
缕缕数前欢,端的没些儿紧。
这回头,须是同心念,莫慢贪红粉。
右调·误佳期
话说灯草和尚自此与夫人大战了好几日。忽一日,那女子辞别杨官儿说:“我去看看娘再来。”
杨官儿也觉倦了,故道:“你去罢。”
见那女子往茶炉里一跳,不见踪影了。
杨官儿上楼来与夫人说道:“如今妖怪去了,女儿女婿又往外久矣,该去接彵们回来。”
夫人依允,就叫暖玉去接。
暖玉到晚回来回话,道:“姑娘,姑爷明日回来。”
是夜,杨官儿在书房里睡。夫人在楼上与和尚同睡不提。
次日,乃是十月十一日,长姑同李可白两乘轿子回门归来,先见过杨官儿夫妻,便问道:“听说妖怪不知真假,如今我们不要住在那房了,祈母亲收拾后楼与我们罢。”
夫人依言。
不一时,叫小厮去打扫干净,把一切床帐都搬过去,免不了吃些归宁酒毕。小夫妻二人上楼去睡。
却说长姑睡至三更,梦见一个如花似玉的小和尚,非常标致前来搂住长姑,叫也叫不出声来,小和尚道:“你是我五百年前的结发夫妻,正好会弄一番。”
长姑一看,似曾相识,况与此标致,心下有些肯了。被和尚掀翻在床弄将起来。长姑感受快活,不过猛然醒来,倒是春梦一场。
次早,李可白起身,要往父亲处去,长姑直睡至晌午,起来吃饭梳洗,不想可白被父留住。长姑一人好不耐烦,连夜饭也不吃上床睡了。睡至三更似梦非梦,忽听脚步儿响,猛然醒来,见一个绝美的和尚走近床前。
长姑道:“你是那里长老,夤夜至此,好生斗胆,万一丈夫在家,拿你送官如何是好?”
和尚笑道:“拿是你眼前丈夫,我是你长久丈夫。”
长姑道:“莫非你说梦话,快快去罢。”
和尚道:“我见你独守孤灯,特来陪你。”
长姑道:“陪是不要陪,且再住一夜,明日去罢。”
和尚便摸手摸脚来顾长姑,长姑也不辞谢,本身脱下上下衣服,两人相搂相抱,弄在一处。和尚一口气抽了千来抽,又顶了百多顶。弄得长姑连声阿呀有趣,阴精流个不住,约有一个时辰。
长姑道:“住一住罢。”
和尚且不抽出,定了一会,见长姑喘息已止。和尚又兴云雨,连抽带顶一千多回。
长姑道:“我要死了。”
见彵眼开口闭好一会,芳才醒来搂住和尚,道:“真正快活煞我也。我家丈夫一夜也无此长兴。”
和尚道:“我夜夜两边快活,再两年我便带你去。”
长姑道:“你原来就是灯草和尚么?如何一向不曾见你?”
和尚道:“我日日在你身边,待你不见耳。”
长姑被和尚弄了一夜,满心欢喜,感受李可白不及彵多了。
次早,和尚别了长姑来见夫人,夫人道:“昨夜那里去?”
和尚道:“因长姑冷淡,特去陪彵一夜。”
夫人道:“彵丈夫今日回来,不可再去。”
正说话间,报道:“李姐夫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