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来洁身自好从未传出过任何不好的风闻。没准这就是天意,两人年岁上是有些差距,可年纪大的男人才会疼人,也许俞彦青真是女儿的良人。
两人迅速敲定了良辰吉日,就在当月月底,翁婿二人相见恨晚,交谈甚欢。两日后,陈家的彩礼就送过来了。四千两银子的礼金,两担两百斤重的礼饼,三牲海味,龙眼花生粘……各类东西足足有五十担,除此之外就是大件的礼品,那张彩礼单子足见对沈家嫡女的重视。
出嫁的日子一天天的推进,转眼就到了月底。刚过卯时,丫鬟就将媚色叫醒了,服侍她梳洗,换上了嫁衣,李夫人拿过牛角梳子给媚色梳头,梳好了发结,戴了一柄赤金的簪子,媚色母亲房里最好的丫头过来替她描眉。
外头鞭炮声响起来,迎亲的队伍过来了。身穿皂缘赤罗裳,配犀花革带从一品吉服的俞彦青缓步走进来,他身材高大,更显得挺拔俊朗。身后还跟着三个气度不凡的男子一同来迎亲,个个久居高位,气势逼人。
爆竹声再响过,锦朝的嫁妆就一路浩浩荡荡出了沈家,十分气派。媚色母亲算着到时辰了,亲手给她盖了销金红盖头,由表哥背着上了花轿。轿子一路平稳,炮声逐渐远去,锣鼓声却一路吹吹打打,热闹了整条街道。
一会儿轿子停了下来,媚色被李夫人和另一个全福人扶出来,跨了马鞍、火盆,她被扶着去拜堂,,拜堂过后,又被搀扶着进了新房。媚色坐到了床上,只听到周围有清晰的说话声夹杂着悉悉索索的撒帐声,然后是李夫人的声音:“新郎官,快挑盖头吧!”
盖头被秤杆挑开的时候,媚色一眼就看到了站在自己面前的俞二爷,高大笔挺,他正俯着头直直看向她,目光微微含着笑意,媚色回望向他专注的眼,在他双眼中看到了两个小小的自己。
盖头一揭,除了早已见识过姑娘美貌的李夫人,其余人均被穿着凤披霞冠的沈姑娘狠狠惊艳了一把,屋内响起一片倒抽气的声音。灯下看美人,越看越精,更何况是这样明艳动人的女子,正红的嫁衣,雪白的皮肤,惊心动魄的美丽排山倒海般向众人袭来,天地之间仿佛就剩下这静坐在床上的女子,其余一切景色都已成了陪衬。
俞二爷强迫自己错开目光:“我先去正堂招待宾客,一会儿就回来,你先吃些东西垫垫。”跟她说完,大步走出了新房。媚色一天滴水未沾,此刻只觉口渴,便让丫鬟给她到了一杯热茶。
媚色小口小口抿着,生怕掉了唇色。喝了将近一壶茶水,才觉得渴意得到了缓解,刚放下茶杯没多久,就看到俞彦青推门而入。
俞彦青素来厌恶酒席,可今天却快要抑制不住内心的欢喜……常言道,人生两大极乐,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他突然有点感觉到了,上一次娶亲时,还是在他20岁的时候,太过遥远的画面了,已经记不起当时的场景了。
只记得他没有今天这样高兴,新娘子也没有这样的……美……自那天和沈姑娘第一次意外相见后,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何如此草率就向母亲承诺娶她为妻。
分明自亡妻离开这八年来,他早已心静如水,不再起任何波澜,可那天的画面实在太有冲击力,少女那精致的小脸和湿漉漉的身子无时无刻不在他脑海中反复出现。
当晚,他做了一夜的绮梦,有一个娇滴滴的声音不断在他身下求饶哭泣,刺的他心里酥酥麻麻,恨不得将身下的娇人玩坏,那美人儿却突然张开双眸,泪光闪闪,星光点点,那分明是沈姑娘的脸!他当即从梦中惊醒,才发觉下身的亵裤已是湿漉一片,脑子中却依旧在回味刚才的快感,沈姑娘……看起来身段比梦中应该还要更好一些……
当了尚书以后,他很少做这样的梦。人站在高处,总对人情世故看得更分明些,他心思淡漠,往日里忌酒吃素,参禅礼佛,像个未出家的禁欲和尚。他曾以为这辈子也就不过如此了,读读佛经,孤老终生,可没想到半路会出现这样一个娇媚的少女打破他原本的计划。
俞彦青从不认为他是个注重外表的人,可如今却不得不承认,自己就是看上了沈姑娘的美貌,若是换了旁人,他未必会同意。听到母亲说沈姑娘无法嫁人,他几乎是脱口而出娶她,说完后暗自懊恼,怪自己草率,可却没想过反悔。如今,娇滴滴的小娘子正等着他回房,单是想想就觉得心头微烫,竭力稳住多喝了几杯而有些凌乱的脚步,走进了新房。
俞彦青还穿着那件样式繁琐的从一品礼服,庄重优雅。剑眉星目,鼻梁高挺,薄唇微抿,虽喝了酒却依旧踏着沉稳的脚步朝自己走来,媚色被他直勾勾的眼弄得小鹿乱跳,脸蛋儿不自觉升起两朵小红云,更显得娇俏可人。
“我先去洗漱,不用你伺候,先歇着吧。”俞彦青怕她拘束,转身进了净房。媚色听到净房内传来隐约的水声,不禁联想起男人衣服下宽厚的肩膀,紧窄的腰身……小花ue竟不由自主流出些春水儿来,媚色将大红嫁衣脱下,只留贴身衣物钻进床里。
小狐狸精媚色还特意为男人准备了点“猛料”,她原本怕俞彦青一直不肯娶亲是因为有隐疾,所以肚兜亵裤全是她成亲前亲自做的。
仿着现代的ongzho和neku的款式,把鲜红的的肚兜自nz下方全部剪掉,颤颤巍巍的两团绵ru隐约可见,又箍紧肚兜边缘,给nz聚拢定型,使nz显得更加挺翘壮观,两团中间被挤出一道深深的沟壑,诱人采撷。白色的亵裤沿腿根处剪成齐逼小短裤,两条大白腿笔直修长,后方还露出半个浑圆bnen的屁蛋儿。外面仅披上一件红纱衣,半遮半露,引人遐思,少女美妙的dong在朦胧的烛光下愈发诱人。
带着清新胰子香的男体慢慢靠近,只着一条亵裤的俞二爷掀开纱帐,上了床,连人带被拥进怀里,低声安慰媚色:“别怕,我会轻点的。”身下的少女只露出半张小脸,雾蒙蒙的双眸警惕的望向他,两只小耳朵尖尖立起,直恨不得把身体全部缩进被子里的小模样逗笑了男人。
大手轻轻拉开被子,却被眼前的美景震惊到呼吸一滞。乌黑如墨的长发散落在肩头,雪白的身体没有一丝瑕疵,说是冰肌玉骨也不为过,因着害羞而微微泛红,圆润可爱的小脚趾也悄悄蜷起。男人的目光极具侵略性,如同巡视自己的领地一般,一丝一毫都不肯放过。
目光经过被高高挤起的两只大nz时,男人呼吸明显粗重了几分,刚刚承诺的誓言早已抛到了脑后,带着薄茧的大掌及其粗鲁的撕开少女胸前碍事的布料,两只雪球争先恐后地弹了出来,晃花了男人的眼。
被眼前美景夺去了呼吸,俞彦青失了往日的儒雅,大掌狠狠地roune着白腻的ru肉,手下的触感绵软若水,握在手中还微微颤动。一只手包不下整个nz,男人两只手分别攥住两只大nz,逐渐收拢,只见雪白的ru肉从手指间缝隙流出,略略硬挺的小ru珠扎在男人手心,酥酥麻麻。
俞彦青低下头,先是恶狠狠地吮吸了一大口,然后再是玩弄般轻柔地舔舐,吃完一只流连忘返地换另一只。沾了口水的ru珠暴露在空气里瑟瑟发凉,被男人略有些粗糙的舌苔擦过,酥的媚色下面的oue“咕咚”一声吐了一汪蜜汁出来。
俞二爷想到下面还有更多的宝贝等着他发掘,这才恋恋不舍的吐出满是自己口水和咬痕的nz,可怜兮兮的ru晕上围绕着密密麻麻的牙印,嫩粉色的小ru珠被男人吸啯的肿胀硬起,几乎快被男人咬下来。
临走时男人不甘心地又狠抓了两把,才把大手下移,在女孩娇躯上四处游走,媚色的肌肤被粗粝的大掌摩擦的着火一般rel,光是被男人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