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
唐乐昌眼中泛起森寒怒火“不知劳先生有什么资格站在此地”
劳家卓眸色坦地看着他。
唐乐昌大踏一步,骤然抬手一拳挥向他的胸,劳家卓猝不及防,身体摇晃了一下,皱着眉
站稳了。
唐乐昌一把揪起了劳家卓的衣领,咬着牙忍着怒火恶狠狠地瞪着他“你算什么,始终弃现在还敢来纠缠她她一个
在欧洲孤苦伶仃过了那么多年,既然你当初将她丢弃,怎么现在又来了怎么想要跟前妻再续前缘”
唐乐昌冷笑着讥讽“劳先生真是贵多忘,你若是记得一丝一毫你曾对她做过什么,你今时今
还有何脸面出现在她面前”
劳家卓微微敛着眉并不出声,任由唐乐昌怒骂了一通。
唐乐昌一把推开他,紧接着一个跃身,拳狠狠砸进劳家卓的腹部,劳家卓丝毫没有闪躲,只是这一次他没有站得住,踉跄着后退了好几步,整个
重重砸在车子上,发出巨大的声响。
我只顾着扑上去拽住了他“唐乐昌,好了”
唐乐昌站住了,伸手护住了我肩。
劳家卓脸上还是维持着不动如山的漠然,只是垂下眼眸不看我们,扶着车子慢慢站直身子,转过身从车中抽出面纸,掩住嘴角咳嗽了两声。
他一直背对着我们,按着车门的手有些微微的颤抖。
我脚下动了动,想要走上去看看他。
唐乐昌发狠地拽住我,瞪了我一眼。
我们三个,周围静默得可怕。
劳家卓撑着车门站了一会儿,转过身来,又跟个没事一样。
他稳稳当当地站在那里,仿佛刚才的一切不曾发生,只看着我温和地说“映映,我跟医生已经预约,你明天早上去医院再检查一次,如果有需要,尽快择期手术。”
我张了张嘴,唐乐昌马上将我往后拉“请你停止纠缠她。”
唐乐昌拖住我的手往楼道里走。
他跟着我进了客厅,站在客厅环视一圈,主卧和客房的门都没有关,他心下已经分明
我觉得倦,瘫倒沙发上“你随便坐。”
唐乐昌没有再问什么,取来杯子给我倒水喝,然后坐了一会儿,也就告辞了。
我看着他站在门对我挥挥手,然后潇洒离去的高挑背影,他自始自终
护我,竟没有多问一句我回来之后的荒唐事,他什么时候已经是这么体贴妥当的
,有这样的朋友都算好福气,真不知将来陪伴他的
孩子多么幸福。
早上我起来看新闻,财经频道正在播送早间新闻,国内一间著名城市商业银行副部级金融高官出涉案丑闻,银监会今
紧急发布通知,要求银行有效防范和控制
作风险,并同时加大对商业银行信托计划监管,一时各间金融机构一时风声鹤唳。
唐乐昌早早过来敲我的门,我关掉电视起来给他开门。
他提了热气腾腾的早餐进来。
我们在厨房的小餐桌上对着喝粥,唐乐昌问我“映映,那个
昨天说你要去医院是怎么回事”
我忙着吸豆浆,含糊着回答他“我身体有一点小毛病。”
唐乐昌马上说“我和你去医院。”
我径自说别的“我们今天去北州岛出海,晚上回来去南爵喝咖啡,然后去学校看看好不好”
唐乐昌不满地叫“映映”
我说“我发誓,不是什么大事。”
他说“我们先去医院。”
我说“等你一走我马上就去,所以你快点走。”
他继续“我和你去好不好”
“不好,我不想你看我丑态。”我拖起他“你难得回来,我们不要谈这些扫兴事。”
唐乐昌闹脾气坐在沙发上不肯动。
我只好摇他的手“好,今天我们先玩一天,晚上回来我们再说好不好。”
他板着脸“明天就去。”
我拧他眉毛“好。”
我们在外面快快乐乐地玩了一天。
作者有话要说唐同学够给力没有
四三
第二天早上我下楼,经过一辆宝蓝色小汽车,忽然听到喇叭响。
然后有子柔媚的声音唤我“映映。”
我转看了一眼,一个明艳的
子从车中跨出,穿了件短款风衣,妩媚长卷发,脸很熟悉。
我有些疑惑地站在了原地。
她眸中有微微笑意,却故意冷着脸教训我“越大越没规矩,见到大姐也不会叫一声”
是林宝荣。
我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