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都刺到底。她仿佛是一朵未开的玫瑰,而每一次冲击,我都穿过她层叠紧合的柔
花瓣,抵在她幽
处秘密的美丽花蕊上,催促着她为我开放。
她微垂长睫下的褐眸泛着迷蒙水媚的波光,纤长的手指纷地抓着沙发上的垫子,柔软曼媚的身体随着我的每一次侵
波
一般起伏。在泛着幽光的黑色皮质沙发的映衬下,她雪白完美身体的扭动像是一只水妖。天真稚
的她并不知道自己有这样可以将
惑到死的美丽和
感。
她突然伸手攀住我撑在她身侧的上臂,整个身体都弓起来贴紧我,全身都开始渐渐缩紧。我明白她的峰点就快来了,便加重了动作的力度。她的垂下来,随着我的每一次动作无力地撞在我肩上,伴着嘴里细弱的嘤咛,仿佛痛苦又仿佛渴望。
终于她全身颤起来,再发不出任何声音,只死死攀住我,而在我们的结合处急剧地收紧。这种强烈的刺激让我几乎要立刻发,但我强迫自己把住不动,只是紧紧抱着她,看她在激
里盛放,然后平息。
我把她轻轻放回沙发上,打开旁边的壁炉将炉火调到最大,然后俯身看着她。她闭着双目,任发丝拂在脸上,一动不动,在火光的映照下,仿佛一件美的大理石雕。而从进门处到书房,我们褪下的衣物散
地撒了一路。
终于她抬起眼帘,眸中一片朦胧惺忪。我正要俯下去吻她,这时我
上的一滴汗水落在了她额上。她一愣,眸中突然绽出明澈璀璨的光华,唇边含着一个感念快乐的笑,静静看着我。良久,她轻轻说“靖平,我
你。”
我明白她对我的感,但听她说出这三个字,还是第一次。我一把把她抓过来,狠狠地吻她,然后不顾一切地再次契
她的身体。
我说不清那冲击着我的是欲望还是感,我只是不管不顾地想要占有她,跟她密不可分地合为一体,从身体到思维,到一切。我不再保留,也不再控制,只狂猛而
切地占有她。她的下一个峰顶很快到了,我却不再给她喘息的机会,用不变的速度和力量带着她攀向另一个巅峰。
她初始纤细羞怯的嘤声逐渐变成了激烈的呻吟,最后几近嘶哑。终于在最激烈的来临之前,她仿佛用尽所剩的力气喊了一声“靖平” 仿佛有什么东西在我体内炸开,我刺
她,在她身体的最
处,
发出来。
那天晚上,我们没有再出过旅馆的房间,连晚饭都是让客房服务送进来的。
我们在卧室,浴室和其它各个房间里,用一切云能接受的姿势疯狂地欢
。虽然明白我们之间来
方长,但激
一旦开闸就收不回来。
累了,我就抱着她说会儿话,或者小睡一会儿,醒来便又开始下一次激烈的欢好。她的身体纤小柔韧到不可思议,让我可以毫不费力地用各种姿势和她亲热。她紧致鲜的身体给予我那样欲生欲死的极至快乐,到此我才真正明白为什么古
会称这种两
相悦的亲昵为“欢
”。
黑夜和白天对于我们已没有区别,这是我和她的盛宴,我们沉溺其中,再不顾其它。
作者有话要说澄清一下伤心凉其实比麻辣烫更辣,靖平不是四川
也不知道,只不过是吓唬云
,不让她吃街边的麻辣烫。这章把我写得
水淅淅哗,想念成都那些好吃的呀。偶啥时候才能回成都胡吃海塞呀
至于靖平上的那滴汗水落在云
额上时,她会笑得那么幸福的原因,筒子们就自己想咯。
靖平的秘密云
“云,不能再睡了,不然要误飞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