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子,别有一丝妩媚风。此刻他手一只手压在脸蛋下,嘴唇微微嘟起,竟好似在撒娇一般。
“陛下老找几个
把这软塌抬回去”
“不必。”
容成摆摆手,径自走到软塌前,一手穿过桓恩手臂下面,一手穿过他膝处,微一使力,把整个打横抱在怀中。温柔的
,就像在对待稀世珍宝。
“陛下”刘琦刚唤了一声,一看容成微皱起眉,立刻自动噤声。
桓恩动了一下,并未醒来,别过去继续睡了。束起的长发越过容成的臂膀垂在外面,随著容成走路摇曳生姿。
眼见容成抱著桓恩慢慢走进夜色中,刘琦看得都有些呆了。直到容成停下来,回过淡淡道“愣著
什麽”才赶紧跟上去。
容成轻轻把桓恩放在床榻上,扶著他替他除去衣物鞋袜,解开发束。
桓恩似乎有些清醒过来,半睁开双眼,眼中迷蒙的水汽氤氲,纤长的睫毛带著湿意微微抖动,妩媚又令怜
。因为喝醉酒的关系,原本白净的肌肤都透著
红,血红的嘴唇微张著呼气,勾
到了极点。
从没想到桓恩竟然有这样的一面,容成只觉火一下子就冲到了下体,恨不得分开他双腿就长驱直。
孰料桓恩一歪又睡过去了,绵长的呼吸昭示著他显然根本没醒。
明天还要祭天祭祖呢,这小子知不知道
容成满肚子邪火只好撒在下身上,语气颇为不善“刘琦,醒酒汤呢”
好在刘琦一看桓恩醉了,早就通知太医院准备了醒酒汤,赶紧叫宫捧上前来。
“你们都下去。”
容成端著瓷碗,喝了一醒酒汤,俯下身去,嘴对嘴地渡给了桓恩。
中两瓣软唇还带著酒的余香,容成吻下去简直就舍不得离开。温热,湿润,小舌也不像清醒时那样东躲西藏,而是任他卷了吮吸,把
中的蜜津都吞吃
腹。
“嗯”桓恩低低呻吟了一声。
一世倾43心折
这一声低吟带著些醉意的软糯,犹如火上浇油,容成按捺不住,也顾不上明天还要祭天祭祖了,顺著唇角吻到锁骨,接著滑到了透著淡淡色的胸
。
容成正吻得投,不意间发觉身下
毫无反应。抬
一看,桓恩竟然又睡过去了
敢这大半天他就一直没醒是吧
不叫醒他,容成也做不下去──他可没有尸的
好。可眼见这
睡得一脸甜蜜,
事不省,还醉著酒,加上明早还要早起,容成又犹豫了。
要不就让他睡可自己这的下半身怎麽办他一个皇帝,要什麽有什麽,还真没这麽憋火过。
坐在床边凝视桓恩绯红的脸庞半晌,容成挫败地呼了气。
不管怎麽样,药总要喂完吧
容成没好气地端过醒酒汤,嘴对嘴地给床上渡了过去。
第二天,桓恩是在一阵悉悉索索声中醒来的。
迷迷糊糊睁眼,床前站著一个明晃晃的,周围围著几个宫
,似乎正在伺候更衣。
啊是了今是正月初一,要祭天祭祖,他作为外国使臣,也是要参加的。可是
好疼不想起早知道昨天就不喝那麽多酒了,
疼得难受。
容成正在整衣领,借著铜镜的反光看到正眯著眼睛摇脑袋的桓恩,又好气又好笑“醒了疼吧”
“嗯”
“叫你昨天喝那麽多酒充什麽千杯不醉”
“唔”
眼看合上眼睛又快睡过去,容成两步走近了,一把掀开被子“好了,快起来整衣冠,时间不多了。”
桓恩一边呜呜地摇一边拽著被子往里躲,一旁的宫
看了吃吃地笑。
容成每要早起上朝,走的时候桓恩还没醒,因此很少见他起床。而五
休的前晚通常会抱桓恩到半夜,第二天也不会去闹他。这会儿见他半睡半醒的样子如此可
,大呼後悔,应该每天早上都来折腾他一番。
容成无奈摇,坐在床沿,硬把
从被子里剥了拽出来,然後低
轻轻吻住。
“嗯唔”
氧气越来越少,桓恩被憋得没办法,很快清醒过来,好容易挣扎开,见满屋子宫太监都一副“请当我不存在我是石柱子”的表
,脸立马红了。
“你”
“你不起床,朕也没办法。”
容成得意地看著桓恩羞愤的样子,终於觉得出了一昨晚上憋得搓火的恶气。
寒风冷冽,那冷几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