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片农田之中务农。
凌峰的唇吻住了自己的额头这一个男人既危险,又安全。
不论在何时何地,只要发现到机会来临,这一个男人便会突如其来给予自己“想要”的讯号。但同时,他答应过自己的约定,却又会老实地遵从。
这里说的“约定”是接吻。凌峰答应过嘉莉,不会向她索吻。
而且彷佛是无时无刻都能够提起性欲的他,在各种央求或是引诱都不果的话,他也会依着嘉莉的意愿而放弃,从不强求。
嘉莉对于这样的一个男人,既放心,又担心。
不知道他甚么时候会对自己打鬼主意,但只要自己坚持不要,他也不会对自己怎么样凌峰自行脱去了上衣,嘉莉的手再次被诱导到他稍显瘦削的身体上。
“在这里”嘉莉抬起了脸问他。
“可以吗”凌峰说着,手已经放到嘉莉露出在水蓝色裙摆外的大腿上。
“不会有人”嘉莉再次放眼农田。
与凌峰出游,嘉莉不是没有与他做爱的心理准备,但地点竟然是嘉莉的心念在转动之间,凌峰已经将她迎面的抱到自己的大腿上。嘉莉暗骂着自己的身体不知道说是配合还是被迫的,两腿呈现出跨坐在他腰间的不雅姿态,裙摆翻起,内里纯白色的内裤与凌峰的黑色短裤紧紧相连脸对着脸,不到几厘米的距离,嘉莉不其然的视线再次注视着凌峰的嘴唇嘉莉感到自己的呼吸已经变调,并且身体发热。
“我怕有人看到。”嘉莉尝试作出最后的抵抗。
但对于凌峰来说,这等同于已经获得嘉莉的许可。
凌峰解下自己的短裤裤头,并伸手把嘉莉内裤的布幅拉到一旁,已经昂立的阳具和已经湿润的阴道,在毫无阻隔的情况下互相紧贴“不脱掉吧,我没有带替换。”嘉莉说出最后的条件。
凌峰灵巧的完成了嘉莉的条件,而且完成得嘉莉完全没有感到实感她甚至觉得自己的双腿没有被他动过半分,但转刻间内裤已经被他勾到旁边的树丫上而更快速的是,他热烫烫的肉棒已经入侵了自己的身体之中
“啊、呃”嘉莉掩盖不住突然的插入而惊呼。
这时候的凌峰却突然变得温柔,双手拥抱住嘉莉的背,将脸颊贴到她的脸庞上,身体不动半分,二人的身体就只是这样的紧紧靠贴着。
这只是拥抱如果不是确实地感受到身体中那热烫烫的东西,嘉莉并没有自己正在做爱的自觉。
热烫烫真的。
不是第一次,虽然说不上无数次,但嘉莉确实无法数清自己与他到底做过了多少次。
思考混乱了,嘉莉感觉到自己的思考混乱了。
为甚么会那么热
没套子,是肯定的。但自己与凌峰没套子,也不是第一次了。
从来没有这么的热烫烫
简直像发烧了
嘉莉下意识的将额头贴向凌峰的额头是有点热,但不像发烧啊身体里的确在发热,以凌峰的阳具作为中心点,在嘉莉的身体里燃烧因为在外面因为在日光下
“嗄”嘉莉明明只是换了一口气,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却竟然是如此的淫乱
明明他还没有动明明只是在拥抱我“嘉莉”凌峰在她的耳边轻唤了她一声。
“啊”那吹气般的感觉刺激着她的耳朵。
“要来咯”凌峰彷佛向她下了判刑。
随之而来的,是那热烫烫的存在开始在自己的身体里抽动。
“咦、啊嗯”嘉莉用力的咬住自己的下唇。
不行这声音不行嘉莉的内心在向自己大吼,制止自己发出那一种想定以外的淫荡声音。
凌峰却无视于嘉莉内心的挣扎,对于他来说,只要在获得嘉莉的允许之后,自己要做的只有在她身上使尽浑身解数这一件事,没有其他。
相拥式过后,不知何时变成了嘉莉背向着凌峰,上身的衣服早已被拉扯到颈项、裙子扭成条状般缠在腰间、双腿大大的被张开、热烫烫的肉棒在像坏掉的冷气机般不断漏水的阴道中抽插。就在这一大片农田之中这时候只要有谁从农作物之中站起来,都能够轻易看到嘉莉的丑态。
呼吸变得越加困难、嘴巴根本无法闭上、声音已经无法忍耐嘉莉心里清楚知道这样的叫声肯定会引来农田中一直隐藏着的视线,但是自己已经无能为力。
决定这事的不再是自己,主导权在凌峰的手上。
肢体被控制、姿势被控制、呼吸被控制、叫声被控制只要阴道被他占据,自己便毫无胜算。嘉莉对此十分清楚。
“啊啊啊啊啊嗄”嘉莉的声音到底在这一片农田中会被风传送得多远她自己已经变得无法思考。
这时候凌峰站了起来,又换了个姿势。嘉莉的脸面向着大树,凌峰在自己的身后推撞,平坦的胸脯压向粗糙的树皮,明明应该是痛,却怎么觉得特别的舒服裙子衣服这些早已经不知去向两条赤裸裸的肉虫,就在视野良好得有如地标般耸立着的大树下干着那羞人的勾当
肉体的撞击、淫荡的叫声、挥洒的体液不自然的回归到大自然之中。
如果农田中存在着摄影镜头,那大概就像国家地理频道的画面完事后,二人在石头上休息,嘉莉拥伏在凌峰稍显瘦削的身体上。微风吹过自己赤裸的身体时,竟然没有半点寒冷的感觉,反倒是舒服得想要闭上眼睛睡上一刻。
************凌峰温热的精液仍然残留在自己的身体之中。
是安全期。否则自己绝不会轻易答应他进行不安全的性行为。
而且,嘉莉亦一直抱有自觉,万一真的怀上了可以的话,她一定要求凌峰戴上套子。但偶尔就会像刚才那样,自己被他各种牵引下在无套子的情况下做了。
欢愉过后,先醒来的通常是男生。凌峰坐在黑色的石头上,而嘉莉则仍然把头枕在他的两腿之间继续休息。
身体上的汗液早已经被风干,但身体里的黏稠却开始令嘉莉感到不快。
“都是你”嘉莉不自觉地扁起薄薄的小嘴唇。
“唔”凌峰被骂得不知所云。
在这一望无际的农田之中,到底要到哪里洗澡就算回到小屋之中,也总不能在凌峰的一大班亲戚面前要求去洗澡。这就意味着那些黏稠烦人的精液最少要一直泡在自己的身体和内裤之间,直至到今晚回到酒店以后才能够解放
“笨蛋笨蛋笨蛋死色鬼死色鬼死色鬼”嘉莉一边说一边用力的摇头,她彷佛已经忘记了自己的头其实还置于凌峰两腿之间的尴尬位置。
性爱过后,嘉莉偶尔会露出与平日淡定知性一面不同的可爱。凌峰大概亦乐于看到嘉莉这可爱的一面吧在这种时候他都是回以她一脸温暖的微笑。
莫名其妙被嘉莉骂了一轮以后,凌峰终于问出了嘉莉痛骂他的原因。
“那边,有条河哦。”凌峰轻描淡写地指向前方。
“呃”但在嘉莉眼中,那依然是一望无际的农田。
凌峰收拾二人的衣衫,便牵住嘉莉的手前行。
赤条条的自己,前面是赤条条的他走在农地旁的泥路上,嘉莉实在觉得羞耻得不行但是走在前面的凌峰却竟然那么坦荡荡的理所当然,嘉莉实在无法理解。
也许真的如凌峰所说,如果农田里有人,一定会看得到;而看不到就一定没人。但嘉莉却总觉得视线一直隐没于农作物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