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裸裸的被他牵着行走了三块田的距离嘉莉把地面出现明显横道便视作为一块田,嘉莉终于看到一条低于地面大约一米多的河道。
从河道的直流便能够猜测这是人工开辟的引水道,凌峰并没有立即下河,而是沿着河旁的泥路再往上游方向行走。
走着走着,嘉莉彷佛渐渐听到几个小孩在玩乐的声音。
“哎唷,看来真的如妳所愿的有人了。”凌峰笑说。
“啧”嘉莉狠狠的横了他一眼。
再稍稍往前一点,便看到河道形成了一个小湖不,说是“湖”太夸张,那只能称得上是一个很大很大的水洼而已。
水洼中有三个赤条条的小屁孩,一看便知道他们名乎其实的在“摸鱼”。
凌峰无视小屁孩的存在,直接把嘉莉拉进水洼之中。
水洼很浅,水深还及不上嘉莉的膝盖。水质清澈,连水底下的粗砂都可以清楚看见。
水中的确是有鱼,小的鱼不到几毫米,最大的鱼看起来也不过是比手指长一点点而已,小屁孩们把摸到的鱼放在各自的小水桶中,比谁摸到的鱼大条。
与农田中可能出现的视线不同,嘉莉对这种小屁孩看到自己的裸体并不怎么抗拒。这些才只有“圆圈加一点”的“小咕咕”,又不会对自己怎么样。
反过来说,那几个小屁孩毕竟是男孩子,对赤裸裸的女生身体不可能不感兴趣。他们在摸鱼还是在偷看自己,嘉莉心中有数。
其中一个小屁孩摸鱼摸到嘉莉的脚掌上,还是凌峰先吼了那小屁孩一声。
又有其中一个小屁孩看到嘉莉正在用手指清洗下身时,一直屎啊尿啊的说过不停。惹得嘉莉故意把从小穴里挖出的精液涂在他的脸上,竟使他大哭了起来。
在水中清洗过后,嘉莉便在水洼中站起来等待风干。小屁孩们继续投以好的视线,嘉莉没所谓,反倒是凌峰催促着小孩离开。
“嘿嘿,吃醋啊”小屁孩都便赶跑后,嘉莉向凌峰笑着说。
“不行吗”凌峰侧脸避开嘉莉的视线。
没想到凌峰会那么率直的回应,反倒使嘉莉无法接下去,只好饶富趣味的对他笑而不语。
二人穿好衣服,由凌峰牵着嘉莉的手走到河道的另一边,再次走在农田旁的泥路上随意前行。在嘉莉完全没有自觉有“走回头”的情况下,竟然已经回到了灰色水泥小屋前面。
小屋里的妇女们已经在做晚饭,那大概才四时。
不到五时,男性亲戚们又再一窝蜂地陆续出现,众人围桌而坐。
席间有妇女亲戚留他们在这里住一晚,凌峰说在城里已经订了酒店而婉拒。
又有亲戚说那个亲戚不识趣,俩小口子在这里怎么干那回事那亲戚便说都自己人,怕甚么
吵吵闹闹,作为被别人谈论的“主角”的确是有点尴尬,但感觉欢乐。
************饭后,二人再次乘坐由凌峰表哥驾驶的白色面包车回到城内的某间酒店。
一整天的交通往来,嘉莉实在已经累得要命,看到酒店门口的一刹那,嘉莉简直甚么佛佛也要抱着大腿的感谢一番。
不过在凌峰前往处理入住手续的同时,自己心中又再涌出那一种偷情背德的意味毕竟一男一女入住酒店,再怎么美化修饰都好,也就是那么一回事了。
被凌峰再次牵住手的瞬间,嘉莉犹疑了。
“上去吧。”凌峰在催促。
嘉莉轻轻呼了一口气,然后握紧了凌峰的手。
在密封的升降机里,二人无语,紧张感一涌而上。这里不是那女人一直租住的酒店,与那女人无关,这是嘉莉第一次完全依照自己的意愿而跟着这个男人步入酒店房间低着头的嘉莉不自觉地再次握紧了凌峰的手。
不知道凌峰是否感觉到嘉莉的不安,他回身轻轻搂抱嘉莉的身体并亲吻她的额角。
在他怀中的嘉莉抬起了脸,凝视他的目光中竟然变得有点模糊。两人的脸再次相隔不到几厘米,嘉莉不自觉地再次凝视着凌峰的嘴唇叮--电梯的门打开。
“到了。”凌峰向嘉莉微笑。
“嗯。”嘉莉点头。
进到酒店房间的一刻,嘉莉的不安感一扫而空。
这房间的装潢实在葩得让嘉莉感到傻眼。
拜托这是电影还是电视剧的布景眼前布置简直就像清代皇帝上朝的地方,就是那一个电视上经常看到的布景
墙上各种似是而非的画作不说,最吸睛的莫过于房间的正中央位置,那里升高了几个小阶级,正中央背面是一个涂上金漆的屏风,屏风前面却不是龙椅,那竟然是一张龙床床框上面是红红绿绿的木制“瓦片”,模拟着“大殿”的屋顶,而且最讽刺的是写着“正大光明”的牌匾下,就是二人即将会干上“偷鸡摸狗”
勾当的地方“不伦不类”嘉莉率直的表达了感想。
“货不对办”凌峰也率直地表达出自己的感想。
不过拜此之赐,刚才嘉莉内心的紧张感已经一扫而空。
“喔,皇上吉祥”嘉莉笑着对凌峰说。
“哈,那今晚就翻妳的牌子吧”凌峰也笑着说。
“嘿,你还有别的牌子可以翻吗”
“没啊那就天天都翻妳的。”凌峰说着竟然把嘉莉一把抱起,急走两步,然后把她抛到“龙床”上去。
被抛到床上的嘉莉的娇小身体在龙床上竟然弹跳了几下,确实地反映着“龙床”的弹性。
然后凌峰自己也跳到床上,使嘉莉的身体被困在他以四肢支撑着的身体下面。
“峰”嘉莉轻唤着眼前的凌峰。
“嘉莉”凌峰也轻唤着她的名字。
嘉莉闭上了眼睛,原来挡在胸前的双手向两边伸展张开,展示出一副任人鱼肉的姿态。
凌峰低下头,先吻了她的额头,然后吻了她的双眼之间的位置,再吻向她的鼻尖,然后下巴。
嘉莉的内心依然紧张,但又好像觉得松了一口气。
即使自己现在已经无路可逃,但这一个男人,依旧遵守着他对自己的承诺。
这时候凌峰吻向嘉莉的颈顶,他伸出了舌尖,在嘉莉白晰的颈项上来来回回仔细地擦动,彷佛要认真的品味着嘉莉身体上每一寸的味道“呃啊”不同于户外的农田里,这里只有她和凌峰。嘉莉不再需要忍耐,可以率直地表达自己的感受下午已经脱过一次的衣衫,凌峰这一刻更加是手到拿来。
在嘉莉还没有反应过来时,身上已经被这一位魔术师脱得一丝不挂。
即使在嘉莉的身上作出了如此之多,但凌峰的嘴唇依旧紧贴地吻在嘉莉的颈项之上,未曾离开,亦暂时无意离开。
嘉莉一直不希望拿他跟自己的打令比较,但这一方面的确是凌峰比较注重自己的感受。对打令来说,脱光以后便意味准备插入;但对于凌峰来说,自己被他脱光,前戏才只是刚刚开始而已颈项、锁骨、胸脯上方凌峰不徐不急仔仔细细的吻,吻一回不够,吻两回。吻两回不够,便吻上三回有时候反而是嘉莉心里觉得“你吻够了没有”。
当然,感到被爱惜着、被仔细亲吻着,感觉绝对是美好的。
只是身体里痒痒的、渴望被做得更多的感觉,也确实令人难捱终于被吻上了胸脯嘉莉对自己平坦的胸脯完全没有自信。打令会顾及她的心思,不会刻意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