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捏着油煎,慢慢走进父母卧室,像拍电影,我不大受得了这个,于是半蹲在床,用那只
净的手掌轻抚着母亲的胳膊。
好一会儿,母亲总算安静下来,无声地喘息着。
她两腿蜷缩,胯间大开。
于是我看到了那抹在脑海中浮现过无数次的软。
茂密的森林下,肥厚的两片唇紧夹着偏向一侧,隐隐迸发出一道灰蒙蒙的亮光。
瞬间,橘色的空气都在颤动。
我不自禁地把目光转向客厅,再顺着门缝溜进院子。
除了模糊的一缕银色及躺在地上的陆永平,那里一无所有。
但我还是瞥了好几眼,仿佛真有什么会突然从那儿蹦出来似的。
我咬了油煎,又赶紧扔掉,就那么蹲着,揪开母亲脸上的毛巾。
我听得见院子里的风声,叮铃铃的,像真是镀了层银。
母亲微眯的凤眼瞬间睁开时,雾蒙蒙的眸子里是惊喜、还是慌,我也说不清。
她就那么定定望着我,一句话也不说。
许久,母亲脸色才从呆滞变成苍白,她想伸出手抓住点什么,丰腴地身子略微朝上倾斜。
我握住她的胳膊,感到冰冷透凉,就像是被冻住似的。
这景象让无比的生气和愤怒,却尤其的烦闷滑稽。
屋外月光如洗,晚风把窗户弄得沙沙作响。
虽进初秋,天气仍然炎热无比,但母亲浑身却在发抖。
嘴唇哆嗦,半晌才沙哑地吐了两个字:「林林」那声音听上去都不像是她的了。
母亲两腿处毛苍苍,依稀能看见那抹赭红色,看出它的娇媚。
然而,我握着的手掌放松下来,却已把母亲的胳膊攥出个红圈。
「疼,给我松开」母亲扬了扬下。
两腿叉,一动不动,只有小腹尚在轻轻起伏。
我则痴迷地盯着自己的脚——或许吧,谁知道呢,嘴里的咀嚼也只好停下来。
也不知过了多久,我摸上母亲身体,攥住了她的左。
于是它就呈现出各种形状。
母亲啧了一声,却没有动作。
我就俯下身去,滑过小腹,含住了另一只房。
母亲又啧了一声,摆正脸,说:「嘛呢你?」我没有回答,而是索
一手一只,揉搓几下后,挤到一起,快速抖动起来。
那两抹嫣红像是白中凋零的花。
母亲咬咬嘴唇,说:「行了你」她的声音就像被巨卷过。
我总算停了下来,像老牛般喘了气,又叫了声「妈!」便把大嘴压了下去。
一时屋里「吧砸」肆起,并隐隐伴着一种小孩撒娇似的哼唧。
拖鞋掉在地上,啪地脆响,在寂静的夜晚夸张得离谱。
母亲终于哼了一声。
她张张嘴,却没说什么,而是把脸撇向了一旁。
那对抵在床尾的脚经质地跳了跳,脚趾都纠结起来。
我伏在母亲身上。
在脖颈处拱了一会儿,一路向下,最后分开大白腿,埋首胯间。
整个过程母亲一声不响,这下却泄出丝低吟,紧接着是一道低沉的咆哮:「发什么疯你严林」一时间地动山摇。
灯光把她的影子飞快地砸了过来。
一种说不出的恐惧油然而升,再被巨大的心跳声碾至四面八方。
我扫了眼面前的莹白胴体,简直喘不上气来。
我试图静下心来,鼻子在唇间嗅了几下。
混合杏仁味的碱气体扑鼻而来,让我嗓子眼直发痒,像被猛然抛
了空旷的沙漠,连伤
都在粗砺的烦躁中跳跃起来。
老实说,这种画面我只在毛片中见过。
此时此刻,那令
血脉贲张的浓郁腥臊味,就算有刀搁脖子上,也无法让我于痴迷中停顿下来。
母亲扬了扬下,饱满的双唇轻颤几下,后来就没了音。
在一片光怪陆离中,经过漫长而无声地舔舐后,再吞咽下去。
说不好为什么,这甚至让我获得了一种仪式感。
类似童年时无数个妙的夜晚,我偷偷起床,盘腿打坐,以期某种并不存在的功力益
进。
然而我现在无疑具有了一种我无法否认的功力——谁也无法否认。
我像拱白菜的猪,让母亲先是咬紧嘴唇,后又发出一阵嗬嗬的哈气声。
那种碎而浓重的声音我至今难忘,像是在坎坷小路上崎岖而行,于颠簸的惊讶中浮起一池愉悦的涟漪。
还有母亲颤抖着的房——当她在吱咛中握紧拳
,欠起身子时,就会掀起一袭淡薄的
影,斜斜地切
黑暗,再消失不见。
或许是为了让房安分点,我绕过腿弯,重又攥住了它们。
与此同时,我的脸堵在胯间,把母亲整个下半身都拱了起来。
于是大白腿便搭在我肩,在身下沉闷而刺耳的噪音中轻轻晃动。
圆润而温暖的足弓蹭在我汗津津的背上,不时绷紧的弧度像朵被迫绽放的花。
橘色灯光让恍若置身烤箱内部,那片粗砺的朦胧似是化不开的热气。
而母亲,则是一块沁凉的软玉,周身涣散的白光都透着凉意。
她脸扭在一旁,裹满汗水的发垂在肩
,湿漉漉地摩挲着锁骨。
也不知过了多久,母亲摇了摇,说着「别别别」,却夹紧了我的脑袋。
在一声悠长的叹息中,她小腹挺了挺,长腿无力地摊开,在床铺上击出沉闷的声响。
我发现即便到了秋天,们还是
出汗。
每个都大汗淋漓,真是不可思议。
其次我发现母亲的内裤掉在地上,就在我脚下。
它并没有泛出什么光,却散发着浓烈的腥臊味。
甜蜜得令窒息。
于是我起身开了灯。
就那一瞬间,我还是瞥了母亲一眼。
她白晃晃的体泛着水光,脆生生地:「开什么灯!」于是我又关了灯。
我重新朝卧室瞄了瞄,把满手油腻和血水都蹭在了挂历上。
接下来我又洗了洗手,撒了泡尿,老二硬邦邦的,过了好久才尿了出来。
月亮更高了,周遭愈加寂静。
回来时,母亲问:「啥味儿,你是不是吃东西了?」我隐在影中,没有吭声。
母亲又说:「不行,手疼,你快给我解开」我扭盯着母亲,还是没有吭声。
母亲叫了声「林林」,我才如梦方醒地抹把脸,转身靠近母亲。
母亲蹬了蹬腿:「快点,妈还没吃饭」我攥住她的手,捏了捏。
母亲啧了一声:「真的疼,胳膊都快断了」我就又摸了摸母亲的胳膊,像真怕它们会断掉似的。
我觉得每一呼吸都那么沉重。
从鼻间滚出,再砸到露的赤脚上。
于是脚也变得沉重起来。
离母亲那么近,一莫名味道随着热哄哄的气流直扑而来。
我扫了眼床灯,脱掉裤子,刚才进来的时侯我并没有脱裤子,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