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有失体统。
老二软了又硬,硬了又软。
地面冰凉。
一袭黑影掠过,我掰开了母亲的大腿。
她说:「都要饿死了」我只好看了母亲一眼。
她像只从天而降的白羊,让我大吃一惊。
我瞥了眼窗外,月亮像面巨鼓。
不知何时一缕月光溜进来,淡淡地瘫在红内裤上。
于是我低捡起了内裤,把它放到床
后。
我不知该做点什么了。
如果条件允许的话,我希望能来个原地纵跳。
也不知过了多久,或许时间很长,又很短,谁知道呢。
一只手在大腿内侧一阵摩挲后,重又掰开了它。
母亲哦了一声。
我又不得不看了一眼,然后就有一块大石压到了胸
。
在影下我也瞧得真真切切。
浓密的毛肆意铺张着,两片肥厚的
唇像被迫展开的蝴蝶翅膀,其间鲜红的
吐着水光,强酸强碱般杀
眼睛。
发愣间,母亲开了。
她说:「咋有血腥味?林林」一瞬间我以为我真流血了,张张嘴,喉咙里似跳出一只蛤蟆。
我满大汗,把母亲往床沿移了移。
丰满的白腿在沉闷的灯光下开一道耀眼的波纹。
「你手咋回事儿?」母亲哼一声:「一油呛气,恶心不恶心你」我也嗅到了一
油呛味,它裹着糖浆在胃里上下翻腾。
在秽物品方面,我实在阅历有限。
99年之前,除了少得可怜的三级片和欧美录像,我也就翻过几册公安小故事,外加一本看起来像武林秘籍的夫妻招式大全。
对我来说太过遥远,我甚至从末想过有一天会和
「发生关系」。
那晚我站在母亲胯间,盯着那抹陌生而又熟悉的,不知所措,半蹲着,一坨巨大的汗滴在鼻尖悄悄聚集。
整张脸都埋在影中,唯独这滴汗金光闪闪。
我希望它能掉下来,遗憾的是在摇摇欲坠中它反而越发壮大。
我又挪挪母亲,手掌在那团上搓了搓,把它掰得更开了。
母亲不满地扭扭身子,叹了气。
她身下垫了条毛毯,遍布漩涡状纹路。
「咋了?快点给妈松开」「呃」我声音细细的,像被捏住嗓子眼硬挤出来似的。
我盯着母亲轻启的嘴唇,下身奋力一戳。
「嘛呀你?」母亲哼一声,梗起脖子,目光穿透长发直刺而来。
我也抬起,汗滴危险地晃了晃。
我不由心慌意,低下
又是一戳。
恍惚中我似乎看到一张小嘴。
母亲「哦」地一声低吟,脑袋落回枕间,颈侧湿发尚在轻轻摆动。
我撤回右手,左手还按在母亲大腿上。
再次抬起,一坨巨大的汗滴终于落下来,砸在健美白
上,振聋发聩。
我这才感到自己被一团温热包围,险些叫出声来。
母亲经质地弹了弹腿,厉声道:「严林!」我盯着母亲,僵立着,呼吸却越发急促。
突然母亲发出一声叹息。
我从来没有听过那种声音——在花样百出的评剧戏台上也不曾有过——让想起动物世界里迅速下坠的夕阳。
接着长长的一声吱咛,母亲差点从床上蹦起来。
她上身挺起,两条腿疯狂地抖动。
于是屋里就掀起一阵风,我感到脊梁都一片清凉。
老二被紧紧夹住,几乎动弹不得。
我只好停了下来。
母亲僵硬地扭扭身子,饱满的双抖了抖。
她甚至笑了笑,双唇展开一道柔美的弧度,却又迅速收拢。
我支棱着双手也不知道往哪放,只好撑在母亲身侧,也跟着挺动起来。
母亲「啊」地尖叫一声,上身都弓了起来,声音旋即压低:「林林」我只感到下身一团湿滑,不由开始加快速度。
离母亲那么近,我几乎能看清她脸上的绒毛。
「林林」房抖动得越发厉害,不断有
影被拍击得四下退散。
光滑的晕像猛然睁开的眼睛,突兀的
死死盯着我。
这让我烦躁莫名,只好俯身咬住了它。
绵软却又坚硬,我忍不住啜出声来。
母亲闷哼一声,整个身子都挺直了。
我死死攥住两个房,侧过脸直喘气,胯部的动作却没有停止。
肌肤下的青色脉络在我眼前不断放大,犹如源源不绝的地下河流。
后来母亲开始轻唤我的名字,一声接一声,她声音沙哑得像块磨石。
我又挺动起来。
香在鼻间萦绕。
我死死盯着枕边。
那里放着两本书。
刘震云的《一地毛》和毛姆的散文集《在中国屏风上》。
至今我记得后一本,屎黄色的山峦间爬着一抹绿色长城,丑得令发指。
上高中时母亲还强迫我背过其中的几篇。
而其时其地,我揉搓着母亲的房,越
越快。
泛着白光的紫粗家伙在一团赭红色的间进进出出,那簇簇油亮黑毛,连连水光。
鲜红褶,像昨夜的梦,又似傍晚的火烧云,那么遥不可及,又确确实实近在眼前。
或许母亲不愿发出任何声音,而急促粗重的喘息却再也无法抑制。
我抬起看她。
毛巾上爬着半个喜字,轻晃着几乎要跳将出来。
于是我又低下了,俯到颈侧,在那里似乎能感受到母亲的跳动。
我清楚地记得母亲脖颈上的蓝色经脉。
我弄不懂它们为什么跳动,但我知道那是小时候令我记忆最为刻的地方。
我把它们含到嘴里,死命吻住。
一波波的火花在脑袋中盛开,我越来越用力。
我希望听到体的撞击声。
母亲不经意地泄出一丝低吟,在声带的震动中被无限放大。
我感到鼓膜发麻。
我发现床沿刀背般硌着大腿。
我听见了啪啪声。
还有吱嘎吱嘎,整张床都晃动起来。
我快要哭出声来。
母亲又挣扎起来,叫着我的名字,细碎,紧迫,却又轻柔,尾音甚至带着一丝放。
我实在忍不住了。
电光石火间,所有的岩浆,所有的清泉都一脑倾泻而出。
母亲软绵绵的,像朵白云。
我喘息着抬起。
长发半掩在母亲脸颊上,露出一双通红的迷离水雾,大滴饱满的泪水璀璨得如同夏夜的星空。
然而马上,悔恨如同窗外玫瑰色的天空,颤抖着洒落我一身。
也不知过了多久,母亲一脚把我踢开,几缕湿发粘在红霞飞舞的脸蛋上,清澈眼眸吸纳着银色月光,再反出一潭饱满湖水。
至今我记得灯光下她的那副表,像是涵盖了
类所有的喜怒哀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