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兄妹结婚
（陶强，即陶文，被陶义收养后改名为陶大壮。）
1949年8月4
，南林解放。
生在旧社会、长在红旗下的陶大壮与妹妹陶娟，在陶义、王水花夫
的悉心
照料下健康成长。
陶娟刚满一岁会走路时，就与陶大壮形影不离。每天不管是吃饭、睡觉，还
是玩耍，都在一起，兄妹二
的感
特别好。
1952年8月中旬的一天上午，陶大壮兄妹与另外几个小孩玩捉迷藏的游戏。
开始玩得还算顺利，在
到陶娟躲的时候，却怎么也找不到了。后来，陶义夫
发动许多找遍了陶村的每个角落，始终不见陶娟的踪影。
陶娟失踪了！陶义想，她很可能是被拐走了，不然，怎么会生不见，死
不见尸呢。
陶义没有报案。因为陶娟不是自己亲生的，况且是一个赔钱货。因此，第二
天，陶义只是象征
地在村子里找了一下，就作罢了。随着时间的推移，此事不
了了之，包括陶义夫在内的陶村很快就都忘记了陶娟。
只有陶大壮时常想起妹妹，陶娟那可
的脸庞、瘦弱的身子不时地浮现在他
的眼前。直到上了初中，每每想起她，都会不自禁的潸然泪下。
陶大壮的学习成绩一直很好，小学毕业后，考上了县二中。陶义的原则是，
只要大壮能考上学校，就会供他读下去。
初中毕业那年暑假，即1963年7月，15岁的陶大壮从县城回到家里，等候录
取通知书。平除了看书，还帮父母做些家务事。
8月上旬的一天，陶义对陶大壮说：「大壮，有件事我想征求你的意见。」
「爹，你说。」
「我已经52岁了，你娘63岁，我们朝思暮想的就是早抱上孙子。今年过年
后，我打听到刘家庄有一个叫刘有福的老汉，家里比较穷，独生闺
14岁，听说
很能
。」
「爹，你说这个嘛。」
「没有别的意思，我想让她做我的儿媳。」
「你的儿媳，那不就是…」
「就是把她娶来做你的老婆。」
「我们都还小，爹，你是不是太着急了。」
「刚刚我说了，我和你娘都想抱孙子了。再说，乡下有几个按照婚姻法的
规定，到了年龄才打结婚证结婚的，不都是十五六岁摆个酒席就算结婚了？你满
了15岁，已经在吃16岁的饭了，找个14岁的老婆没有什么不可以的。」
陶义说的的确是事实，陶村这些年结婚的当中，最小的一对男的不满15岁，
的也是14岁。
陶大壮知道，父亲的决定他没法改变。同时，村里与他差不多大的小伙子因
为没有考上中学，大部分都结了婚。有时候听到他们说
的美妙滋味，心里痒
痒的，很想尝试一下，现在机会来了，他当然会抓住。只是，终身大事是不是应
该先看看那个孩的长相、了解她的为后再做决定呢。
于是，陶大壮对陶义说：「爹，现在是新社会，不太讲究父母之命、媒妁之
言了。要不哪天我去一趟刘家庄，看看她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孩。好吗？」
陶义说：「你放心，我会为你负责的。其实，我去过两次刘家庄。刘有福的
闺的况我基本弄清楚了。她叫刘娟，长得很好看，嘴也甜，很有礼貌，对她
爹娘非常孝顺。因为家里穷，只读了小学没上初中，前年小学毕业后就一直在家
帮着爹娘农活，而且能吃苦。我相信她一定是个好婆姨、好儿媳。」
陶大壮说：「既然如此，那就请爹娘做主好了，我没有意见。」
这事就定了下来。第二天，陶义就去刘有福家下了聘礼。
8月25，陶义为儿子举办了一个在当地还算风光的婚礼。参加喜宴的除了
陶村和刘有福夫妻外，还有燕子和玲子。燕子和玲子各带一个曾孙，于22回
陶村，在陶义家前后呆了一个星期。这些天陶义家来往，热闹非凡。
婚礼当晚8点多钟，陶大壮和刘娟双双进
房。
在乡下，不管年龄大小，娶了老婆就算成年了，因此大壮心无比激动，他
知道从这天开始就不再是小孩，而是大了。
15岁的陶大壮虽然生理上与大没有多大区别，但对房事仅仅是一知半解。
上床之后，陶大壮兴奋地脱下两的裤子，握着铁棍似的
不停地在刘娟
的下面
捅，却怎么都找不到
。经过十来分钟徒劳地顶之后，欲火中烧的
他渐渐冷静下来，分析没有成功的原因。
就着微弱的月光，他看见刘娟的双腿只是微微地张开。用手一摸，光洁的
部只有一条细缝，没有发现可以进的
。于是他最大限度地分开娟娟的双腿，
掰开她的缝，然后跪在她的两腿之间，握着依然硬邦邦的，慢慢地向目的
地进发。
真是皇天不负有心，几分钟之后
就进了一个温暖紧窄然而又涩无
比的通道，他想这肯定就是的。于是不管三七二十一，用力顶。只听
一声惨叫，极为兴奋的他，无暇顾及刘娟的感受，只是一个劲地往
处猛
，不
久就到底了。一团软不停地吸吮着他的，强烈的快感使他很快就一
泻如注。
接着两个晚上，陶大壮用同样的方法、同样的姿势又了刘娟两次，当然也
都在她的道处
了
。
28，即结婚后第四天。早上起来，陶大壮无意中发现穿着短袖汗衫的刘娟
的右腋下有颗黑痣，顿时惊呆了。因为小时候与妹妹陶娟一起玩耍时，对她的身
体很熟悉，她右腋下长了颗黑痣他记得很清楚。难道刘娟就是当年失踪的陶娟，
他的亲妹妹？
为了弄明白刘娟是不是自己的妹妹，陶大壮决定去一趟刘家庄。
早饭后，他把录取通知书和上高中要带的东西整理好，同家打了招呼后就
出了门。
因为心里有事，所以走得很快，不到两个小时，他就来到了岳父家。
在陶大壮不断追问下，刘有福告诉他，刘娟是他们买来的，并告诉了他买刘
娟的经过。
1952年，刘有福夫都年近不惑，膝下依然没有一儿半。刘有福的婆姨虽
然多次怀孕，但无一例外，每次都流产了，他们也搞不清楚是什么原因。
一天中午，一个抱着一个小孩向刘家庄走来。路上正巧碰到要去田里
劳动的刘有福。她问他有没有需要小孩，他就把她带回了自己家。
从那个的中得知，这个小孩是她捡来的，听说是陶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