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叫娟娟，
不知道是不是姓陶，也不知其生
。刘有福夫
商量后，就把家里所有的积蓄拿
出来，买下了娟娟，取名刘娟。刘娟当时很瘦小，看起来两岁左右，所以他们就
把那天，也就是8月15作为她的两岁生。
借
去县城上学，陶大壮告别了岳父、岳母，失魂落魄地离开了刘家庄。
不仅失踪的时间、地点吻合，年龄、名字及身体特征都明确地告诉陶大壮：
刘娟的确是他的亲妹妹！这无异于晴天霹雳：新婚的老婆，居然是同胞妹妹，我
该怎么办？如果让别
知道了真相，我的脸往哪儿搁？就算别不知
，自己能
够心安理得地与亲妹妹以夫妻的身份生活一辈子吗？
陶大壮一会儿想，反正除了我没有任何知晓刘娟是我的亲妹妹，就这么过
下去算了。就是父母亲做梦也想不到，给儿子娶的居然是他们的亲生
儿，儿子、
儿媳是一对亲兄妹！一会儿又想，与亲妹妹结婚并生儿育，于、于理、于法
都说不过去，
脆从此以后再也不回那个家了。
思来想去，直到县城，他也没有想出解决问题的好办法。俗话说：舟到桥
自然直，随它去吧。
第二章初识杨楠
从岳父家出来后，陶大壮直接去了南林县城，傍晚才到一中。报名时，老师
给了他一张纸条，据此他找到了寝室。室内空间不大，摆了四张有上下层的木制
床，他的床位是靠窗的下铺。
陶大壮很快就适应了一中的学习生活。
开学上课的第二天下午节是历史课。踏着上课铃的节拍，走进教室的不
是陶大壮想象中古怪、呆板的老，而是一个美若天仙的十七八岁的老师！见
到她的一刹那，他惊呆了。吸引他的不仅仅是她拥有闭月羞花般的容颜、苗条婀
娜的身姿、常无法与之比肩的气质，更重要的是他似乎在哪里见过她，用一见
如故来形容，那是再恰当不过了。
整节课除了开始时她自我介绍，说她叫杨楠，以后同学们都叫她杨老师外，
她说的其它话他一概没有听进去。他一直都在想，怎样才能一步步地接近她，由
近距离到零距离，再到负距离。临近下课时，一个方案终于形成。下课后他尾随
杨楠到了走廊。
「杨老师！」
杨楠转过身，对他说：「同学，有事吗？」
他吞吞吐吐地说：「杨老师，我，我，我想做我们班历史课代表。」
这时，他和与他稍矮点的杨楠相距最多只有20公分。这么短的距离决定了他
不敢直面老师那如花的笑脸，只能略微低着。
巧得很，映
眼帘的竟然是杨楠的胸脯。那掩藏在白色衬衣下的两处隆起部
位
地吸住陶大壮的眼球。他想：原来我对的
房有兴趣啊，为什么我在
家时，刘娟的房连摸都没有摸过？是当时忙于
忽略了，还是刘娟的胸脯很
小，没有引起我的注意？不管怎么样，此时他后悔当初没有抚摸过刘娟的房了。
杨楠笑着说：「你叫什么名字？」
「陶大壮。」
「大壮，好名字。大壮同学，是这样的。历史课每星期只有两节，而且没有
什么作业，有时候布置点作业，让学习委员收就行了，不需要专门的课代表。」
「杨老师，求求你了。我对历史很感兴趣，如果当不了课代表，今后上历史
课我可能再也没有积极
了。」
其实，他初中的历史老师是个糟老，对历史课他从来都没有兴趣，甚至可
以说非常讨厌。但是为了这个美老师，他决定今后一定好好学习历史。
杨楠说：「既然如此，那放学后你到办公室找我。」
一放学，他就来到了高一年级老师办公室。整个办公室只有杨楠一个在，
其他老师都回去了。
他走到杨楠身边，喊了「杨老师好！」后，杨楠说：「大壮，经过慎重考虑，
我决定让你担任你们班历史课代表，但你必须配合我把你们班的历史课上好。」
「杨老师，太谢谢你了。我一定认真履行课代表的职责，配合你上好每节历
史课。」
后来，在一次激过后，杨楠告诉他，他当课代表的目的她非常清楚。不过，
她也承认，课堂上她并没有注意到坐在倒数第二排的他。但是在走廊见了一面之
后，她的心就莫名其妙砰砰砰地跳得厉害，并且认定他是她生命中的一个相当重
要的，所以很快就满足了他的要求。为了不至于引起其他班级的老师和同学的
怀疑，她在所任教的其他几个班中也指定了课代表，当然都是生。
两相识不久，陶大壮就从杨楠的中了解到她的基本况。
杨楠是个独生，父亲叫杨延寿，母亲叫叶欣，都是工。在家里，她被父
母当作掌上明珠，细心呵护，悉心抚养。
杨楠6岁多上小学，成绩一直很优异。今年3月13，也就是在高考的前几
个月，家中发生了一件改变她命运的惨事。
那天晚上她从学校晚自习回家，走到胡同就发现她家以及附近的邻居家一
片火海。事后查明，她家那一带是老城区，电路严重老化，因电线短路引发了火
灾，当时不少包括她的父母，都被活活烧死。
得知杨楠家的变故后，陶大壮对她的遭遇表示了切的同。
第三章男欢
经过个把月的多次接触，两几乎无话不谈。很快，他们的关系有了质的飞
跃，于是很自然地迎来了他们数千次做中的次。
那是1963年的国庆节，天气晴朗。根据前一天的约定，陶大壮和杨老师上午
十点整在县百货大楼门见面。进去之后，杨楠就让他拎着一个购物用的大布袋，
她则负责购物。半个小时之内，他手中的布袋已经装满了各种生活用品，如男
内衣、睡衣，洗浴用品、牙膏牙刷等等。然后又去了菜市场，11点20左右她带他
回到了她位于城西的家。
一到家，她就让陶大壮坐在堂屋的木沙发上休息，给他倒了杯开水后，就
进厨房忙碌去了。陶大壮则走到门外，参观起了这幢房子。
这是一幢看上去至少有二三十年历史的两层建筑，门前有个院子。院子大约
有四五十个平方米，中间是一条连接院子大门与房子的不足两米宽的小路，它将
院子一分为二。一边是种植蔬菜的菜地，一边是培育花
的花园。站在一棵桂花
树前，闻着它那沁心脾的香味，他的心醉了，久久不愿挪动脚步。
直到杨楠弄好了饭，来到他的身边时，他才清醒过来。她轻轻地对他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