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化了个干净。
就像无限拉长的建宇大火,在形单影只的口诛笔伐中连根毛都没留下。
当然,我们的行政法老师说肯定会处理几个人,内部处分和刑事起诉都少不
了,暧昧之处在于处理谁。
这难免又让我想到了梁致远,无论如何,他老如今的日子不好捱。
周四的一个晚上,在冲击CET4的教室里,我接到了父亲的一个电话。
这当然非同寻常,如你所知,我很少给他老打过去,他老也很少给我打过来。
父亲笑笑问我在干啥,磨蹭好半晌他才点明重点,说奶奶摔倒受了点伤。
「髋骨骨折,医生说情况还好,你不用担心。」
「有个几天了,你妈不让吭声,说怕耽误你学习。」
「不用担心不用担心,今儿个动过手术了,医生说可以,不错,在病例里算
好的了。」
之后我听到了母亲的声音,背景空旷,应该是在医院。
她说:「想回来就让他回来吧,省得在那儿干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