呈现在我面前。
雅欣大字型的躺着,脸羞涩的扭到一边,我捧起她的脸,和她吻在一起。
「你真美。」我在她的耳边低语,而回应我的则是更为急促的喘息。
「快点做吧!」雅欣的声音小得像蚊子叫。
「我们……我们得把一辈子的份都做完。」
我轻轻地抚摸着绸缎一般柔滑的肌肤,手停留在了那傲人的双峰上,双手在
一对玉乳上反覆揉捏,雅欣发出了羞涩的娇喘,光滑如玉的细嫩肌肤令人爱不释
手。
「我进来了。」我的肉棒早就鼓涨得如磐石一般,对准粉嫩的洞口,腰用力
一挺,肉棒却擦着粉嫩的肉缝滑开了。
「别着急,慢慢来。」雅欣欠起身,从床角的被垛抽出枕头垫在自己身下,
伸出一双白皙的纤手,轻轻的握住了我的肉棒,抚摸着紫红发亮的龟头,在马眼
里,一滴滴清亮的粘液渗了出来。
「原来是这个样子的……」作为医生的雅欣审视着我的肉棒,轻柔的抚摸着。
「陆博的……阴茎……插入我把!」
雅欣握着肉棒,引导我对准自己的洞口,把龟头顶在上面
,手指轻轻地分开
那一条粉嫩的狭缝。
我重整旗鼓,把她的双腿分开,慢慢的用力推进,雅欣大口的喘着气,仰着
头,胸口剧烈的起伏着。
「深呼吸……深呼吸……」她喃喃的说着。
「放松……深呼吸……」
我闭上眼睛,咬紧牙关,用力地顶了进去。
我感到了一种强大的阻力,肉棒被柔软湿滑的组织包围着,挤压着,她们似
乎不是那么愿意分开让我进入。
看起来,第一次,两个人都要承受一些痛苦。
终於,我突破了最后一个关口。
「啊!」雅欣叫出了声,表情有些痛苦。
「不……不要停……」我低下头,看到血从我们两个结合的地方渗了出来,
我拿过一边的纸巾,擦拭着。
我小心的前后抽动着,尽可能的让自己动作轻柔缓慢,那里似乎适应了我这
个外来者,渐渐地,我觉得舒服了起来,雅欣抬起头,脸上带着幸福的微笑。
「终於……我们……」雅欣把腿盘在我的腰上,我双手扶住她的纤腰,一下
一下的努力抽插着,一种奇异的美妙感觉直冲顶门!
我逐渐的失去了对自己肉棒的控制,一股热流像子弹穿过枪管一样,从我的
「枪」里射出,一种温热酥麻的感觉从下身蔓延开来。
第一次总是很快的结束,我想起以前用性无能的段子编排刚刚结婚的王磊,
想不到今天自己竟然也如此迅速的败下阵来。
白色的精液混着血丝流了出来,雅欣起身,跪在我的两腿间,娇嗔的看了我
一眼,低下头,张开小嘴,含住了我的肉棒。
埋头仔细舔舐的雅欣令我惊讶,带着初经人事的羞涩和一如既往的专注,抬
头顾盼间,秋水一般清澈明亮的眼睛带着一种前所未见的魅惑摄人心魄。
一条香舌的舔弄下我很快重(g)装上阵。
「很不错哦,我们再来一次吧!」雅欣双手揽住我的脖子,把我推倒,自己
大胆的跨坐在我的身上。
「我听说这样子很舒服的,不过你要是痛的话,一定要告诉我。」雅欣红着
脸,握住我挺立的肉棒对准自己,坐了上去。
那种柔滑紧致的包裹感再次袭来,雅欣一撩头发,那种反差感令人惊喜。
风骚也好,魅惑也好,这也许是女人的固有属性吧!
我扶住她的腰,她一上一下的耸动身体,随着噗嗤噗嗤的声音,白色的泡沫
出现在我们两者之间,就像过去偷偷看过的AdultVideo。
「啊!啊!呃……好厉害,亲爱的你好厉害!」雅欣发出了动人的浪叫,那
样子完全不像是我认识的高洁的精灵一般的雅欣。
「好舒服,你的阴茎插到了我的里面,摩擦着阴道的感觉好舒服!」
那带着医学术语的淫叫带着一种怪异的诱惑。
「等一下,我的胸部,我的肛门,我的每一部分都给你,都要好好地用到!」
雅欣带着一种欲求不满的语气,尽情的放纵自己。
躺下推起胸部,让肉棒在里面摩擦,然后让白浊撒在脸上;撅起屁股,从未
被开发过的菊门不安的翕动着,我挺身而入,感受着不同一般的温热湿软!
腋下、耳后、用脚抚摸、直接用肉棒代替手「摸」遍全身……
那一夜,我们用尽了各种我们想得到的姿势,毕竟我们要把一辈子要做的都
做完。
第二天早上,看着身边熟睡的雅欣,脸上还带着昨天欢爱的痕迹,想到即将
发生的东西,我心里说不出的难过。
外面响起了嘈杂的人声,我起身穿好衣服,从门缝里看见了昂首挺胸的老村
长,和点头哈腰的伯父。
「行了,还要拖到什么时候!」老村长的声音洪亮,透出一股霸道。
「按照规矩,选为年猪的女人,第一件事儿就是用身子孝敬村里的长辈,让
村子里的长者『开光』!看在你家闺女还是黄花,这才让她跟那城里小子圆了房!」
「唉,这也许是命运吧!」不知何时出现在我身后的雅欣眼神複杂的看了我
一眼,默默地穿好衣服走了出去,老村长看见雅欣便拉起她走进了偏房。
看着雅欣的背影,我的牙咬的咯咯响,整整一个小时,屋子里传来若有若无
的呻吟和喘息声都像一把把刀,狠狠的剜着我的心。
看着心满意足的走出来的村长和头发凌乱面红气喘的雅欣,我的心里又是一
痛。
「对了,按照规矩,选为年猪的女人,要在床上孝敬爹爹,不然就是不懂规
矩,一家人以后也要倒大霉!」老不死的临走甩下了一句话,让我想要冲上去拧
断他的脖子。
「不……」雅欣拉着我的手,脸上红红的,不敢看我和伯父,伯父坐在一边,
抽着旱烟,
一言不发。
「这就是命啊!」伯父攥着拳头,磕了磕烟袋,站起来走了出去,过了一会
儿,拿了一盘录影带回来。
「这是去年大柳庄宰杀年猪的时候拍的,看看吧,心里也好有个底。」伯父
痛苦的闭上眼睛,坐在了那里。
一个亚麻色头发的女人仰面朝天的被绑在一张长凳上,长凳放在马车上,乐
队在前面吹吹打打,马车慢悠悠的在村子里走着。
几乎每个男人都爬上马车和她交媾,村里的孩子还把捡来的鞭炮塞进她的下
体、扔在她的身上,被绑着的女人高声叫着,那是种我不懂的语言。
「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