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孽啊!」伯父木然的看着电视上的画面。
「那家的儿子在法国出息了,回了老家,就碰上这个……」
车拉到了一个院子,被反绑双手的女人被人按倒在一个木桩前,两个人在后
面拉臂推肩,在前面,一个年轻人紧紧地拉住一头亚麻色的秀发,女人的脖子搁
在木桩上,在拉伸下伸长。
怀抱鬼头大刀的壮汉身穿红衣红裤,头上包着红头巾,像古装剧里的刽子手
一样,肃立在一边。
「吉时到,开刀!」一个老人高声喊着,刽子手上前一步,高高举起大刀,
手起刀落,只听卡擦一声,拉头的年轻人和一颗血淋淋的脑袋向后栽倒。
年轻人一骨碌爬了起来,提着滴血的人头在人前兴奋地跑动,欢呼声随着人
头的到来此起彼伏。
刽子手看了一眼倒在地上还在抽搐的无头屍体,大手一挥,两个年轻人抱起
屍体,来到一个门字形的横樑前,把女人的屍身双腿分开倒挂在横樑上。
刽子手的助手接过大刀,递来一把小刀,刽子手就用这把小刀给女人开膛破
肚……
「那女人也是刚烈,又抓又咬,不得已才捆了。」伯父无奈的歎着气。
「也不知道她说的什么,当时我在那儿,只觉得那女人眼睛里像是喷出火来,
要把我们全都烧死。」
「大洋马,白又白,砍了脑袋冒骚水!」录影里小孩子们唱着令人毛骨悚然
的儿歌。
想到雅欣也要面对这些,我的泪水流了下来。
「爹。」雅欣的眼睛很红,她解开了衣服,哽咽的说。
「既然女儿已经这样,那么……」
「爹怎么能……」伯父连忙伸手制止。
「女儿不久就要死了,也不能给爹尽孝。既然做了年猪就要被全村人糟蹋,
妈走得早,今天就让爹做一次新郎吧!」
我站起来,准备离开,我实在是不愿意看到这一幕。
「你是嫌弃我吗?」雅欣的声音严肃起来,我犹豫了一下,坐了下来。
伯父脱掉了衣服,露出了山里人精瘦结实的身躯。
雅欣、伯父和我,三人赤裸的站在床上。
雅欣跪在床上,屁股对着伯父高高翘起,伯父颤抖着插进雅欣的身体,而我
这边,雅欣灵巧的舌头舔弄着我的肉棒。
「唔……呜呜……爹好厉害!又粗又硬!插的女儿好爽!」雅欣吐出我的肉
棒,放肆的呻吟着,叫喊着。
看着自己的妻子被别人操弄毕竟是一件不愉快的事,但是面对现实我只能咬
牙忍住。
我把雅欣放倒在床上,让她侧身躺着,背对着我,面对着伯父。
我分开那一对圆润的屁股蛋,扶着肉棒从她的菊花插了进去;而伯父继续挺
起黑铁一般的肉棒,从前面再次插入。
两个人交替的抽出和插入,雅欣被夹在中间,随着抽动扭动着身体。
这景象让人想起了汽车的发动机。
「爹。」雅欣抓着那一双佈满老茧的手放在自己身上。
「女儿美吗?」
「美!」伯父已经老泪纵横。
「那就狠狠的操弄女儿吧,肥水不流外人田。」雅欣喘息着,声音也走了样
子。
「爹,我走后,你和弟弟一定要好好的生活,还有陆博,你不会怪我吧。」
「怎么会呢?」我的肉棒被直肠紧紧抱着,抓住她腰的手抱得更紧了。
「雅欣。」
「好好的活着,不要做傻事。」雅欣转过头吻了我。
「抱歉不能和你相伴一生了。」
伯父不知道应该说什么是好,只是咬着牙,更加卖力的抽动着,我也加大了
力道,粉嫩的肠子被带出肛门,随着活塞运动进进出出。
「肛门,肛门要被撕裂了,要死了,要死了!」雅欣放肆的喊叫着,挣扎着,
随着前后交替的抽插,一双玉乳白兔一般的跳动。
我们在雅欣的前后一齐射出,雅欣的声音高了八度,颤抖着,抽动着……
「爹。」雅欣拉着伯父的手。
「女儿心里还是害怕,想不到女儿马上就要死了……」
「我去跟村里的师傅说,让他把刀子磨快些,到时候动手麻利点。听说刀子
快,杀人就不疼了……」伯父坐了起来,抚摸着雅欣的头发,眼睛里充满了无奈。
「颈动脉被割断,人很快会失去意识的。」
我只能这么安慰雅欣。
伯父退了出去,木然的看了我们一眼,那眼神里带着歉意、不忍和无奈。
「我爱你。」伯父走了出去,雅欣紧紧的抱着我。
我们就就这么一直看着彼此,彷彿要把对方装进眼睛里。
下午的时候,雅欣被带走了,去「孝敬」村里的长辈。
晚上,我接回了从村委会走出来的雅欣,她是那么的疲惫,那么的虚弱。
我的心里涌起了一股无力感。
二十九日一整天都是如此,看着村委会进进出出的男人,我愤怒的一拳打向
门口的老树,手上立刻就是血淋淋一片。
我草草的包紮了一下,带上手套,免得让她担心。
「雅欣。」看到雅欣走出了那个房间,我迎了上去。
「你受苦了。」
雅欣的头发湿漉漉的,打成绺贴在额头上,身上满是汗味、烟味和精液的腥
臭味。
原本整齐的衣服变得凌乱。
腿也在打着颤。
「陆博!」雅欣紧紧的抱着我,我知道,她哭了。
而我却不知道应该怎么安慰她。
「造孽啊!」回到家里看到如此惨状的伯父痛苦的说道。
「村里人都不拿年猪当人看。这几十年里,我也没少弄人家,可没想到……
这是报应,这是报应啊!」伯父说话的时候,混浊的老泪从眼眶里爬了出来。
在一间小屋里,我帮泡在木桶里的雅欣擦洗着身体,看到雅欣背上的一道道
红印,我的心里又是一阵绞痛。
我和她相拥而眠,雅欣就像一个受伤的小动物一样,在我的怀里抽泣、颤抖。
今晚,就是我和雅欣的最后一晚,还有数不清的话想说,还有很多一起要做
的事没有做。
然而,这些都已经不可能了。
天还没亮,雅欣就已经起床了,。
她把一头长发仔细的紮了起来,挽成一个很複杂但很漂亮的发髻。
一件修身的高领毛衣让她的脖子修长挺拔,身形更显纤细,长长的下摆刚好
盖住屁股,黑色的过膝袜恰到好处紧紧的包裹着一双美腿,显露出流畅的线条。
脸上也画了从来没有画过的浓妆,那令人惊艳的妆容给了我一种不真实感,
就像是戴上了面甲。
我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