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纸上,想必冷静下来这事儿也就掀过去了。
心里这么吧唧着,干笑两声过后,他又说:「你歇会儿吧。」
讨了个没趣,估计再待下去也没什么意思,便灰熘熘地逃离了现场。
不说灵秀心
里怎么想的,反正书香挺不待见的。
「他又惹你了吧?!」
透过窗子,他蹬着那个朝外走去的人。
「淡着他,甭搭理他!」
当儿子的嘴里这么评价父亲,可见二人之间的感情到底怎样了,相较之下,反倒是杨刚这个行伍出身又没什么文化的人更像是一个父亲,除了疼爱,不管是说话还是办事,拿捏得体也更令人容易接受和信服,这也是为啥他乐意跟杨刚在一起的缘故。
「说啥呢?」
灵秀仰起身子,又伸手从桌上把烟和火够了过来,「一天天的。」
说得书香嘿嘿嘿地直搓脖子,烟灰缸倒是放在了床角,却忘记顺手把桌上的烟和火给妈一起拿过来了。
「真是给烟不给火心中没有我了。」
自嘲中,他跪到灵秀面旁,讨好般地把手伸了过去,搭在她肩上。
「实话实说,又没胡说不是。」
就算妈不说他也知道二人拌嘴了,要不她绝以不会这么冷淡,这点他多少还有些体悟,「还老师呢,说别人都会说着呢!」
「再提我跟你急。」
灵秀嘴上说急,却并未真个急了,人往前稍稍探了下,边抽着烟边把眼合上了,「不该你管的甭操持。」
被太阳晒过之后,床上的余热还未散尽,不过这似乎影响不大——电扇一开问题便都迎刃而解了。
书香很卖力,动作也很麻熘,一直从妈的脖颈给她揉到屁股蛋儿,该软的地界儿软,该滑熘的地界儿滑熘。
「行吗这手劲儿?」
揉得兴起,边问边揉边吸鼻子,正要去撩开短袖再给她挠挠嵴背,就被灵秀晃悠着身子躲开了。
「行了。」
她脸色绯红,掐灭烟之后靠在了被褥上,眼见儿子抱起自己双脚,踢腾着就踹了过去,「摸我脚丫子干啥?」
「不给你揉吗。」
书香搓了搓鼻子,多半是因为指头上的味道,卡巴裆肉眼可见便挑了起来,他正要下床回避,哪知下一刻妈又呼喝起来。
「又干啥介?上我身边来。」
不知她又要干啥,也猜不明白,只得又蔫熘熘地跪着凑了过去。
「给我把帘儿撩起来。」
被呼喝着把西窗上的挂钩一摘,一来一回书香又回到了原地。
「躺下来!」
说变就变的脾气搞得灵秀也很诧异,不过稍一琢磨又觉得本该如此——使唤自己儿子不就应该这么硬气吗,再说伺候的又是他,心里顿时便又稳当下来。
「快点!」
看到妈手里拿着的发卡时,书香登时就明白她要干啥了。
「没带耳朵?」
「前两天刚掏过。」
书香还想再辩白两句,毕竟狗鸡还硬着呢,可灵秀压根就不管内套,「我说掏就掏,要不你就别跟我过了。」
这话一出,书香立马就躺下了。
「这不也是心疼你吗。」
嘴上说着软话,身子一侧,暗中咬起嘴唇时,人便匍倒着歪在灵秀边上。
「就得听我的!」
「妈你别这么王道。」
书香试图跟妈再说两句逗笑话,也方便回缓自己此刻的窘境,不成想胳膊忽地就被掐住了。
「唉唉唉,妈你别拧。」
他哎呦起来,九阴白骨爪可不是闹着玩的啊。
「我王道?我哪里王道了?」
掐着儿子,灵秀要他当面解释清楚,「我就这样儿,不行找别人介!」
「妈,妈,妈妈,我就一说。」
书香呲着牙,借故翻身爬跪着立起身子,「别人再亲她也不是我妈啊,是不是你说。」
这态度这语气,却忘了现状——鸡巴直噘噘地正怒耸在卡巴裆里。
「王道我也心甜,来嘛。」
抓住灵秀胳膊摇晃起来。
瞥见儿子裆下挑起来的帐篷,灵秀把脸一扭,啐道:「杨书香你臭不要脸!」
「妈,妈。」
此刻书香也顾不上什么尴尬不尴尬了,「我错了,儿子错了,错了。」
有如惊弓之鸟,抱着灵秀的胳膊连作揖带赔不是,好话说了千千万。
「这还等着妈给我掏耳朵嗯……来吧妈,完事我接着给你揉还不行……儿子错了,错了,妈你就饶我这一次,就这一次,下不为例……憋着尿呢不是,到现在都没解手呢……妈,妈,都听你的,你说干啥就干啥……」
「少煳弄我!」
灵秀嘴上呵斥,却在动了几下身子之后安静下来,还偷偷瞟了一眼儿子,随即又把脖子颈到了一侧。
换做别人书香早拍屁股走人了,还赔不是,拉鸡巴倒吧。
「哎呀,刺挠死了,妈你快来吧。」
见机行事,不等灵秀把脸转过来,就倒在了她腿上。
「嗬,不行了妈,妈,妈你来嘛。」
小时候逃那是因为不懂事,现在?挨了吓唬其实也乐意跟灵秀腻乎在一处,正所谓儿不嫌母丑,何况又是亲妈真人在此。
「妈你来呀,快来呀。」
「治不了你再得了。」
看他在自己身上跟个肉虫似的来回晃悠,灵秀哼了一声,这才把小手按在儿子脑袋上,又见他贼眉鼠眼瞟过来,偷笑了一下便又立时绷起脸来,「别瞎动晃。」
借着光亮把手上的发卡移到儿子的耳朵上,探了进去。
「就得听我的,知道吗!」
眼前数寸便是妈那柔软的小腹,枕在腿上,火热中弥漫出一股令他亲近渴求却又迷茫恐惧不敢直视的味道,明明偷偷吸着鼻子,又一再告诫自己——可不能再惹妈生气了,浑浑噩噩之际,他便看到妈衣角处露出来的袜腰——那挑逗情欲的肉色连裤袜晃得他心旌扶摇,脸上火烧火燎。
「大鹏怎没跟我表嫂一起过来?」
闭上双眼,死死克制着体内蠢蠢欲动的情欲,转移着注意力。
「她也没回陆家营啊。」
灵秀右手微张,压在儿子脸上,左手捏起发卡在儿子耳朵里轻轻摇掏,一边掏一边窥视儿子的脸蛋,「要不是传到我耳朵里,不知你得瞒到什么时候。」
提起这事儿灵秀就恼火,「大鹏多听话,哪像你。」
略带幽怨的声音随着双眸注视过去,那绷紧的小脸其时早已舒展开了,带着三分愉悦四分舒缓,低头端详起这个经由自己十月怀胎,体内淌着自己血液的人儿,灵秀的脸蛋不期然又红了起来,于是所剩下的三分微嗔和薄怒便在这个时候攀上她那有如苹果的脸蛋上。
「我表嫂去哪了?」
「啊……」
停下动作,灵秀把发卡拾在手里,也不知儿子怎就那么多话。
「大鹏姥姥不病了么,你表嫂不得留梦庄伺候。」
窥视着,见他没有觉察,竟缓了口气。
「我还以为帮忙去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