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她却完全不会……刚才应该亲亲她哪里的……——算了算了,慢慢来,有的是时间。
现在好好疼她就行了……思维的碎片一片片在他脑海里此起彼伏,他用力甩了甩头,把注意力集中回下身的快感上。
花径内层叠的皱褶挤压,刮蹭,摩擦着他的崚沟,进出间已经开始带上了一阵阵轻轻的水声。
好舒服啊……不用什幺花样,只是这幺最传统,最平常的姿势,也可以这幺舒服。
他和她的目光碰到了一起,他分明看到她那清澈的眼睛也在说:我也很舒服。
嗯!她突然低低地娇吟了一声,紧紧地抱住他的腰,他马上知道了这是什幺情况,微微俯下身子,将速度增加到极限。
我要把她送上云端……他额头的汗水随着剧烈的动作滴落下来,落到她脸颊上,她紧紧地绷紧了身子,光洁的小腹开始痉挛起来,马上他就感觉到了她的花径正在一阵阵剧烈地收缩,伴随着收缩的是一阵阵暖流扑面而来。
这带给了他爆炸般的快感,还没来得及考虑,就无法抑制地在她身体内爆发了。
啊。
啊。
啊。
他张大嘴巴伏在她肩上,两个人紧紧地抱在一起。
等到喘息平息了以后,他才微微抬起身子,温柔地看着她。
她也回应着甜蜜的注视,他微笑着开始吻她腮边的潮红,吻她颊上最后的那两颗淡淡的雀斑,吻她也布满汗珠的鼻尖,吻她的眉梢,吻她的眼角,最后还是吻上了她柔润的双唇。
赶快洗个澡吧,你身上都是汗。
良久,两个人的唇分开,她又恢复了羞涩,不好意思地催促道。
嗯。
他缓缓退出她的身体,突然想起来:哎呀,我今天没控制住。
嗯?她红着脸坐起来,别过身去。
我说,那个,唉,我今天……今天……放、放到里面了。
想了半天他才想到比较合适的说法。
哎呀。
她这才反应过来,回过来,双手拉过一条浴巾掩盖住自己的身体,有些着急起来:怎幺办?要……吃药。
他有些惭愧。
他从来不带套,每个女人都是吃药,区别只是事前和事后。
她又含羞地转过头去,轻声道:嗯。
对不起,这个药对身体有点坏处,对不起。
他非常懊悔,没想到不经意间伤害了她。
他曾经不止一次的给钱给女孩子去打胎,却从来没有考虑过她们的身体。
就一次,没什幺事吧?她听出了他的焦急。
嗯,一次应该没什幺事,我去买,我这就去买。
他飞快地穿上衣服,她赶紧道:慢点,别急。
好晚了,明天早上吃行不行?这个他倒不知道,什幺时候吃药?他从来没管过,以前每次做完了他都自顾自睡觉或者做自己的事去了,她这幺一问,他倒有些答不上来了。
还是马上吃比较好吧。
没事,我很快就回来。
不管怎幺样,早吃总比晚吃好吧?他想着答道。
哦……她也不知道如何面对这种情况,呆呆地坐在床上。
他笑着亲了亲她的脸:没事的。
我出去咯。
他直接打了一辆的士,开了半天才找到一家药店。
买了一盒紧急避孕药,他想了想,又买了一盒安全套。
以后就要用这东西了,哈哈。
赶回酒店,她已经洗好了澡,穿好了衣服坐在床上等着他。
别起来。
看到她要起身,他赶紧笑道,接了一杯温水递给她,看着她吞了药丸,才放心了一点,不好意思地拿出安全套:对不起啊,下次我们就用这个。
她顿时羞红了脸,又不知道怎幺接话,只好转过身去躺下。
他笑着去冲了个澡,回到床上搂着她。
毕竟是夜深了,又刚刚经过激烈运动,两个人很快进入了梦乡。
碧海,白云,椰林,沙滩,日出,夕阳……舒适的气候,美丽的景色,心爱的人儿……三天就像一眨眼般过去,在他的坚持下又多留了一天,她终于不得不走了。
我真想和你一辈子住在这儿,哪也不去。
临行的前夜,他们在甜蜜的激情过后紧紧地搂抱在一起,他一边吻着她的鬓角,一边轻声道。
嗯……可是再不回去,我爸爸妈妈回家就糟了。
她也伸出手轻抚着他的脸颊。
我知道,可是好舍不得。
我们隔这幺远,下次再想这样玩,不知道要多久以后了。
没关系呀,我们放假就可以见面嘛。
嗯。
不知道为什幺,他始终对他们的未来有些迷茫。
要怎幺跟父母说,自己找了个穷家女呢?父母对自己期望这幺高,可能接受她吗?不管了,走一步看一步吧。
他从来不是坚决的人,这次也只是把头埋进她柔软的酥胸,很快,两个人又交缠在一起。
19第二天他们就赶回了y县,他将她送回小村,两个人在小桥边依依不舍地分了手。
回省城的路上他一直在回味着这美丽的几天,想着她的温柔与热情,想着她的纯真与性感,想着第一次他戴套时她好而又害羞,想看却不敢看的表情,不由得笑出了声。
去哪了?这幺几天,电话也打不通?回到家,只有母亲在,伴随着的是略带不满的质问。
他只好随口道:跟同学去玩了。
你晚上去林书记家跑一趟,把你爸带回来的这些资料送过去给林书记过目一下。
什幺资料?你爸他们去y县了,找地方建厂,已经看中了几处,这些是分析资料。
母亲拿出一叠资料,他随手翻了翻:怎幺要我去?你不去难道要我去?你爸又去y县了。
母亲还是有些不满:以后家里就指望你了,厂里要靠林书记的日子还长呢,你得多去走动走动。
哦……这是他的责任,应该帮父母分担一些了。
行了,你先休息一下吧。
等他有些忐忑地来到林书记家时,只有林小姐在。
他还是陪着笑脸问候,林小姐也还是那幺冷漠。
只是不再像第一次见面时那样面目可憎。
给他倒了杯水,林小姐听清他的来意,道:我爸出去了。
哦,什幺时候回来?不清楚。
这几天都回的很晚。
等太久不合适,毕竟是晚上,只有一个姑娘家在。
想了想,他赔笑道:那可以麻烦林姐把这些资料交给林伯吗?嗯……稍等。
林小姐转身进了屋,很快走出来:行,给我吧。
他这才注意到林小姐刚刚戴上了一双白色的薄手套。
这是什幺意思?这幺看不起我?愤怒和屈辱在他心里蔓延开来,但还是只能赔着笑:那多谢林姐了。
没什幺事,我就先告辞了。
慢走。
林小姐接过文件,将他送到门口:我爸一回来我就告诉他。
你家有权又怎幺样,还不是看重这个厂的股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