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到的,你父亲临走前曾私下立遗嘱,将花钢厂的51%份给你,49%
份给花颖,花颖是什么死的你心里比我清楚,她死后,你又怕那49%
份转到思芩跟胜哲两个孩子身上,就将他们两
送到孤儿院,并收买院长故意放走他们姐弟俩,让他们流离在外,自生自灭,你好吞并全部
产是吧?”
花豹额布满冷汗,几根
发也低垂了下来,他伸手往后一梳,一拍桌子吼道:“李洪雷,我今天找你来不是跟你牵扯往事的,何况这些都只是你的一面之词,你
怎么说怎么说,谁会相信你?”
李洪雷拿开嘴上的烟斗指着花豹说:“对,我是没证据,否则你早就进监狱了,行,那我们不提往事,你不是想要我场子里的废钢么,我可以把废钢送给你,但我要替花颖要回那49%份”
花豹犹如听到一个最好笑的笑话似的,哈哈大笑起来,张开双手说:“那是没得谈了?”
李洪雷冷笑一声,起身走。
花豹喊道:“站住,你到底是卖还是不卖?”
李洪雷停下了两步,只说了两个字:“妄想”
花豹气的端起酒杯一吞下,然后将酒杯用力砸了个七八碎,咬牙切齿道:“老不死的,你别
我”
。。。。。。
花思芩脑子一直在想着包间里的那两个男子,越想越觉得那个矮个子男子像自己的舅舅,而另一个像自己的父亲,为了验证自己的猜想,她去前台查看客户的名单,果然查到定包间的客户名叫花豹,当花思芩看到花豹那两个字时,顿时如五雷轰顶,呆立当场,儿时的噩梦如电影般地一幕幕在眼前回放。
九岁的时候父亲跟母亲离婚,那时候她还不理解离婚是什么意思,只知道父亲经常跟母亲吵架,母亲不喜欢大吼大叫的父亲,就带着她跟六岁的弟弟去外公家,那时候外公生病了,不能陪着她玩,她只能跟弟弟两个玩,母亲也没空管她们,舅舅也不喜欢她们,经常把她们姐弟俩弄哭,没多久,爷爷去世了,舅舅要赶着母亲走,但母亲不答应,在外公家住了三年后,母亲因一次意外突然去世了,舅舅将她们姐弟俩送到孤儿院,孤儿院的小朋友又欺负她跟弟弟,于是她便带着弟弟偷偷跑出了孤儿院,那时候她十二岁,弟弟九岁,姐弟俩离开了孤儿院根本就不知道什么生活,直到饿的奄奄一息的时候,被一个好心的老
收留了,老
收养她们姐弟俩五年后去世,往后三年,她都是靠着自己打工来养活自己跟弟弟,这么多年来,她从来没有想过回去找父亲,因为在她眼里,父亲跟舅舅是一般坏的
,不要母亲,不要她跟弟弟。
花思芩想起这些往事,忍不住地热泪盈眶,她倒不是激动自己见到了舅舅跟父亲,而是替自己难过,这么多年来,没知道她跟弟弟过得有多难。
花思芩看到父亲从电梯里走了出来,赶紧背着身子擦了眼泪。
李洪雷走到服务前台,递上一张卡说道:“668房,结账”
服务员正在查账单,花思芩想起经理的代,不得不转身说道:“先生,我们经理
代了,我们服务生不小心弄脏了你朋友的衣服,为表歉意,这桌饭我们酒店免单”
“哦,这样啊”李洪雷看了花思芩一眼,点了点,收卡离去。
花思芩心里莫名地失望,原来父亲不认得自己,望着他的背影,心里更是一阵纠结复杂,直到他消失在门后,才迈开脚步追了出去,她叫了一辆计程车,一路跟着李洪雷的车。
计程车最后停在了西郊旧停车场附近,花思芩让司机等她一会儿,下车朝停车场门走去,她走的小心翼翼,此时天色渐黑,她看不清场子里的事物,只看到屋里亮着昏黄的白炽灯,才明白原来父亲同样住在西郊,离自己住处只有两公里。
突然响起两声狗吠声,吓得花思芩尖叫一声,转身就跑。在屋里热饭的李洪雷听到动静,走出来查看,就见一辆计程车闪着尾灯匆匆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