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太妃的心思变化,这都是说不定的事。”
可不知怎么回事,寿康郡主突然身子一冷,颤抖了下,似乎很害怕的样子。
中喃喃道:“虎毒不食子,这你可错了,母妃早就害死过她的亲骨
,只是没
知道罢了。”
李艾离得近,这话听到一清二楚,惊得合不拢嘴。
“郡主,你在说什么?”
“你不知道,说起来那都是许多年前的事了……当初母妃在宫内动兵变,镇压辅政的王叔,之所以会那么快将权力给王兄,是因为她怀上了王叔的孩子,不得不退居后宫……”
这下子所包含的事有些多,李艾惊得目瞪
呆。
躲在暗处的萧易安虽然没听到前面的话,却听到了这几句话。
在所传下来真假不明的流言中,那时辅政的王叔身为重臣,频频出内宫,似乎的确和太妃之间有那么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
只是没想到,事后太妃竟然怀上了他的孩子。
寿康郡主继续说:“那时候,母妃怀上了王叔的孩子,虽然说是当初为了王兄夺权,但是这种事……”
她顿了一顿,似乎有些难以启齿。
“但若传扬出去,此等事少不了污言秽语,所以母妃隐居在后宫掩
耳目。岂料得十月怀胎后,生出来竟然是一对龙凤胎。接生的老宫
说这是大大的祥瑞,上天赐下来的福气,可母妃没有半分喜色……”
郡主的话戛然而止,李艾忍不住追问说:“那两个孩子,怎么样了?”
良久,郡主才摇摇说:“没活下来。”
只说了这四个字,至于两个孩子究竟是怎么个境遇,好像连她也不忍心细说。
虽然如此,可李艾和萧易安都猜到了,这两个孩子来路不正,本就是不该来到这世上的。
在这世上多存留一,太妃就多一分的风险,
明如她,怎么会为自己留下这两个天大的祸患。
虎毒不食子,可同时斩要除根,如果让这两个孩子长大成
,知道了自己的生身父亲是谁,后患无穷。
当时的形,就算太妃想留下这两个孩子,怕是南越王也不会同意。
不过让两条无辜的小生命为此而付出代价,的确是令唏嘘。
如今旧事重提,寿康郡主昔年对太妃的恐惧之心又浮上心。
“现如今已经立了赫连玥立新王,我已经没什么用了,母妃渐渐的厌倦我了,终有一,她会不会也对我下手?”
李艾连忙安慰她,可话语间实际上是在“煽风点火”,继续挑拨她们的母关系。
这对于因为先前一事早就心怀不满的寿康郡主,算是激她心底不满的最后一根稻。
再加上李艾在旁说了一通后,让这种不满绪越来愈烈,几乎快要
出来。
一个敢说,一个敢听,一个还真敢出主意。
两甚至商量已定要先下手为强,而这些话,尽皆落
萧易安的耳中。
她独自躲在暗处,然后再偷偷地离开,回到铜雀台的大殿内,恍若无事的继续站在大燕的使臣后面。
等到这场宴席结束之后,已经是小半个时辰之后了,几位使臣被送出王宫,先后回到驿馆。
萧易安对那位钟尚书表达了的感谢之,多谢他的帮忙,但言语中始终没有提及自己的真实身份,然后回到了西秦世子所划出来的那片地方。
因为西秦、大燕、突厥三方势力分明,关系并不融洽,所以都各自在驿馆中划出了一片领域。
大家各不犯界,平里自然相安无事,若是随意越界,那就让你知道知道什么叫“温柔的教训”。
萧易安一边卸下容貌的伪装,一边将自己所听到的密谋的事告诉檀逸之。
正说着,两对视会心一笑,万事俱备只欠东风,这次的东风不就来了。
寿康郡主对太妃不满,想先下手为强,让她们自相争斗,两败俱伤,这就是一个绝好的机会,简直是天赐良机。
萧易安想起那个突厥的韩德,不由的问了一句,“那个韩先生,在突厥是什么官位?”
“他一个汉,在突厥不受排斥都算好的了,哪里有什么官位。如果非要说,应该算是个谋士的地位,负责出谋划策专门出坏点子的那种。”
提起这个,檀逸之是一脸的不屑。
“他无官无职,怎么能充当这次来南越的使臣?”萧易安说,“突厥可汗应该是器重他的。”
檀逸之这次不置可否,又说:“你有没有觉得,如果单从五官上看,这个韩德眉目间长得有些像……无相?”
“你居然也这么认为。”
萧易安这才确定,自己不是多疑,两的确有些相似,不过待
处事的气度却是天差地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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