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要责罚你们不可?”
再看向檀逸之,他同样是笑得乐不可支,还说:“你手下的果然都很有意思,这么一出,有点儿梁山伯和祝英台同生共死的意思了。”
萧易安睨了他一眼,对清漪和陈序说:“算了,虽然是假借我的名义送讯,但是你们也是一片好心,这次姑且不追究了,下不为例。”
两当然高兴,他们知道萧易安平
里,虽然无温柔待
,宽和良善,但是真的生气起来可是不得了的。
于是连忙将第二碗药放下,退了出去,不再打扰她和檀逸之独处的时光。
檀逸之笑完之后,当然是又把第二碗药端起来,喂着萧易安喝下去。
果然就如同清漪所说的那样,心豁达好转了,身体也会好的快一些,有了檀逸之在身边的陪伴,萧易安的病
也一天好似一天。
檀逸之知道萧易安在病中,又不宜多思,所以不与她说外面的那些烦心事,只挑一些青州城内有趣的事同她讲。
他语言诙谐幽默,能将平淡生动的故事讲的格外乐趣横生,又故意搞怪搞笑,常常弄得萧易安开大笑。
别说是静慧师太了,就连清漪和陈序都甚少见萧易安这种平易自然的样子,两都是格外的惊。
萧易安往在侯府时,是小姐主子,统管家务事负责着许多的
婢和下
,经常是不怒自威,好来威慑别
。
后来行走江湖,她往往是遇事最终决断之,平时里清漪和陈序两
也听从她的命令,还是把她当做自己的主子。
虽然萧易安是平易近的
子,还还是不能最终卸下心防,直到现在和檀逸之在一起,无论是说笑还是平时,就格外自然放松。
等到萧易安身体好了一些能走动的时候,檀逸之就带着她去逛金泉山,如同当年的夏一样,他们一起在寺内寺外,山上山下的四处游览一样。
现在青州已经被西秦接管,不再隶属于大燕,当然不必向当初那样避耳目。
萧易安和檀逸之两都没有伪装,都是锦衣玉服,打扮得体。
旁见了,还以为是哪对刚刚结成夫妻的新
,娘子和郎君都是少年
,所以结伴出行春游,见两
郎才
貌,又不仅多看上几眼。
檀逸之是每隔两,会回青州城一次,但是左右无事,待一两个时辰露个面又会回来。
萧易安问起,他说:“你在这里,我总是时不时挂念着,哪能在青州城待的下去?何况那里的官员都是俗,实在是不堪其扰。”
事实上,刚开始檀逸之是想将她接到青州城里面的,这样方便派照看。
但是一想,青州城里不算平静,而且很容易走漏风声。反而不及金泉寺这里风景秀丽,平静舒适,让舒心惬意,更适合养病。
更何况,静慧师太为了萧易安更更好的养病,不受嘈杂之苦,这段子已经闭寺了,这份心意更加可贵。
想来想去,大概没有比这里更适合养病的地方了。
萧易安和檀逸之的相处了一段平静的时,可是天下的局势未平,风波未稳,将迎来一场更大的风
。
这,在金泉寺中,萧易安和檀逸之先后收到了消息。
檀逸之率先出声说:“是无相的书信。”他边说,边拆开看完了。
萧易安这边则是涂骥和玉娘的信,两应该是在一处,这信是共同写的,语气像是出自于玉娘之
,但是笔迹更像是涂骥亲手所书。
“是个坏消息。”
檀逸之看完之后,气极反笑,“眼见得西秦要大兵压境,这一路势必要攻金陵,燕皇居然派了楚王去向突厥借兵,真是个蠢法子!”
萧易安见自己书信所写的内容同样是此事,亦是生气。
“这个法子风险太大了,简直是在拿整个中原冒险,将数百万平民百姓的安危送虎
。突厥
如狼似虎,
子野蛮残
,怕是请容易送难,到时候必然是白白以城池土地相送。”
檀逸之负手而立,双眼微眯,“我敢笃定,燕皇是想赌一把。他的打算应该是,等到突厥和西秦两败俱伤之时,他们坐收渔翁之利。”
“无论是哪一种法子,都对西秦很不利。”
萧易安说:“即便是大燕要来一个空手套白狼,但是突厥虎视眈眈已久,同样是自视甚高,尤其是现在的达利可汗野心勃勃,他一定会愿意上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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