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胆子还真大,东北的女人都这么大胆子吗?我当然没什么好说的,便陪她住在这里,吃在这里。
这样其实一是自己图个踏实,另一方面也是为了省点钱,毕竟刚刚开始的生意。
天天下午五点半后,工人都下工回家,我和母亲就把院门和加工车间的门全关好,把狗牵到车间门口。
后来我才慢慢感觉其实这里没什么不安全的,这附近有好几个这样类似的小加工作坊,只是种类不同罢了,所以每个小作坊的院子都有挂得高高的灯亮起,所以整夜也不显得多黑,而且有一点点动静,狗叫声就四起。
最重要的一点,离这不远就有郊区的派出所。
所以也就几天后,我本来还挺紧张的心境就放松了下来,甚至有时还会在无聊时去别的小加工厂闯闯门,找点乐子。
那段时间,除了偶尔有同学叫去玩耍,就是在工厂平房大院呆着,那里就是家了。
七八月的天气正热,人心也躁动,天天和母亲独处的时间多了,我的心境有了变化,不知不觉地会用一个男人的眼光审视母亲做为女人的一面。
但从一开始,我没觉的自己的一些出格的那些想法多邪恶,更多的是一种心理上的刺激和生理上的兴奋。
当然我当时也就是意淫一下最多,没真的想和母亲了生点什么实质性的男女关系。
有一次我在网吧耍了一会才回了厂房,关好大门往住的房子走时正好看到刚去冲了澡的母亲裹了一大浴巾出来倒水。
这里没有太阳能热水器,洗澡就是白天把几大桶水放在一个高一些平台上在阳光下晒,晚上用时再利用高低压强不同的原理用一个管子从窗子把水导回屋里的的大浴盆,那个水在阳光下能晒的很热的。
母亲告诉我这个还是个乡下来的工人告诉她的主意。
这个法子是不错,只是洗完后往外弄水费点事,因为外面的水桶放在高处,往屋内导水容易,而想把屋内的水导出来却不行,压强不够,导不干净,就只能自己把最后一些水用盆倒出来。
那天母亲刚洗完,就裹着条浴巾往外倒水,我正好回来碰到,正想问她还有水没,我也得冲下,却见母亲裹着的浴巾开了,一下滑掉了,借着院里还有房檐上的灯光,我什么都看到了,至今我脑子里记得最清的还是她双腿根部的一撮黑色,然后是白花花的大腿,对于胸部的情状却记忆不是很深了。
母亲当时也是一怔,忙中出错,捡了两次才把大浴巾捡起来遮好,转身就往回走,但后面就难免没裹严实,丰美的背部和雪嫩的屁股就被我看了个全。
我们当时都挺尴尬的,母亲肯定是更多的是不好意思。
我呢则生出更多的想法,下面硬梆梆的,之后很长时间打手枪意淫的对像常常就是母亲白花花的身子,不止一次在梦中扑在那白晰的臀上耸动和释放着灼热的情欲。
类似的一些尴尬事,在那个夏天发生了好几次,不尽相同,但却都是她略显难为情,而我却被一不断地催发著情欲,甚至有一次我受不了诱惑,深夜站在她床边站了很久,差点就精虫上脑扑上去,但理智最终还是战胜了冲动,我现在还一直为自己当时能悬崖勒马而庆幸。
当时最尴尬的一次当属我晚上睡觉时太热了,尤其是下体的裆里潮腻的难受,我便常常晚上睡觉关灯后把底裤也扒到腿弯处,把男人的那堆零部件释放在空气里,这才舒爽透气。
当时母亲是住在另一个房间,我们一墙之隔。
有一次因为第二天厂子要休整一天,晚上我便去租了几本港台的影碟看,看得有些晚,早上便睡过头了,而我是在半醒间母亲一声不高不低的惊叫和重重的关门声中彻底惊醒的。
我从床上坐起,脑子转了几转终于明白了怎么回事,慌忙地将内裤套回它的准确位置。
母亲定是开门喊我起床时惊见了把毯子踢到了床下,内裤也套在腿弯上赤条条躺在那的我,尤其一根挺得笔直斜向上生气勃发的阳物。
说实话我对自己这雄根还是很满意的,在学校的公共浴池里常常成为开玩笑炫耀的资本。
我穿好衣服出门时,母亲静静地坐在门外的台阶上,手拄着香腮出,蓝灰的牛仔裙外露出一截白晰小腿,那样恬静俊美。
我站在原处花痴地看了好一会,母亲才发现我。
我看得出母亲的表情中有那么一点点不自然,她在用双手向后抚了抚头发在掩饰着。
她拍拍身边铺在石阶上的纸板示意我坐过去。
我欣然坐到她边上。
她先对我说粥已经煮好了,凉一凉就吃早饭。
我点头。
随后她看向我说,我是个大人了,以后不管在什么异性跟前都要避讳一些事了,这是体统也是礼貌,我笑着点头,而后放赖地抱住她纤细的双肩,说她是我妈,怕什么?什么没见过。
母亲嗔怪地捏了下我的鼻子,然后摆脱我的轻拥,起身招呼我一起吃早饭了。
随着我对她的感受发生了变化,我们之间的言谈举止也不知不觉地也会有所变化,这是个渐进的过程,开始谁也不会有所意识,比如我会总对她的穿着打扮品头论足,进而会偶尔开一个暧昧点的玩笑。
母亲也肯定慢慢意识到了我的变化,但她不能确认我的想法,也就不能对此表达什么,也应当没有是只当是青春期的一种正常反应。
我想她也是从那时起,一点点与我互相影响,深陷其中吧。
之后,直到我上了大学,也一有时间就会去小工厂去帮母亲的忙。
我毫不避讳地说,我只所以这样,一大半是出于自己隐密的「私心」。
我有时会看着母亲的背影时不时地发会呆,甚至会邪恶地想像一下她裙底或短裤里的「风光」,我已经彻底地陷入一种危险的情感中,而且明知危险还是不能自拔。
而且这期间我也通过网络查到了各种「恋母」的研究书籍还有事实案例,当然也有一些性学专家的相关讲座,比如方刚做的两期有关「乱伦」的访谈节目(目前好像在网上只能看到一期了)。
这些种种都使我有了逃避「伦常」束缚的理由,虽然我也真切地明白这更像是一种自我安慰,但还是不想去「觉醒」。
我大一下学期时,外公在家突然头晕,是高血压导致的,情况挺危险,幸好我的学校离家不远,我接到电话后第一时间把外公送进了医院,没有造成更严重的后果。
那次母亲去医院后听医生说了情况后,对我说幸好有我这么个儿子在,真是万幸。
其实我还有个舅舅,只是他在广州打工,根本顾及不到外公。
那次的事情后,我有了一种明确的责任感,就是保护家人,保护母亲。
而母亲也在那次后对我有了一种信任或者说是一点依赖感吧。
大二的时候,母亲的生意出了一点小问题,有人买了货不给钱,好多单货款不兑现,母亲去讨要了几次,对方欺负她一个女人,就是赖着不还。
外公告诉我这件事后,我和母亲商量,我想去为她去要钱,她不同意,其实是担心出什么意外。
我其实也没什么太好的主意,就和同学说起,大家没事就出主意,都说人多嘴杂,可有时候也能冒出一两个有用的主意。
我就是从同学的言语中得到了一些启发,先是去查了一下那个不给钱的人的背景,发现他就是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