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会上混的久了,很有一套欺负老实人的套路,而且靠着抠门攒了些钱的还是,看出入场所和吃穿就能知道一些。
对付这种人得有耐心,他不是没有钱,那就陪他软磨硬泡一下。
于是我几乎是天天去要钱,一般就是中午去。
这个人那段时间在搞装修,我要钱,他不给或是不在,我就在他工地上吃饭,他也说不出什么,有时还连吃带拿。
用我同学的说法就是这种人不会和你来硬的,他还是不会把事惹大的,他不像那些真要啥没啥的「滚刀肉」豁得出去,抠门的人一般对任何事都抠门。
我磨了那个人大约有一个月,他也表现出了烦,但还是不想给钱,就是拖。
这个时候,我和外公商量接下来还怎么办,外公想了想就和我一起去那,还总装一副身体很差的样子。
我说家里没钱了,外公就在他那上班了也,那个人这时才被磨受不了,答应给结了货款。
这个事让还没步入社会工作的我是一次见识和成长,同时也让母亲对我加深了信任和依赖。
之后无论是工作还是生活上,我都能给母亲很大的支持,甚至能帮她通过自己在学校同学的人脉关系谈到不大不小的生意。
那年我们家小工厂生意不错,开始稳步盈利。
那是我大学即将毕业的夏天,母亲在和客户谈完一笔生意后从一个咖啡厅走出来,一辆车违章逆行,快速地驶过,母亲在闪避之中把腿腕弄伤了,开始只是有点疼,还能走路,可一回到家母亲的脚开始肿了,走路只能由人扶着。
在去医院拍过片子,万幸的是只是闪了筋,但还是要静养一段时间,医生开了些外敷和消炎内服的药。
此时工厂也离不开主事的人,正是生意红火,需要在事业上稳扎稳打的时候,母亲有些急,外公就让她给我打了电话。
而我此时正忙着实习找工作。
母亲之前就提出等我毕业后就直接和她打理厂子的生意,因为生意越做越大,合同也是大单大单的签,已经从当初的小作坊变成了初具规模的服装加工厂,做的产品也变得高端起来,甚至与一些小有名气的商家在商谈代工。
而我还是想多去实践一下的,便没有马上就回厂子工作,虽然我明知道以我这破学历,最好的去处就是帮母亲经营家里的生意。
得知母亲受伤,我即刻赶回家里,先看了看母亲的伤情,而后便被她打发去了工厂,并一再嘱咐我一些该注意的事,而我做为工厂经理助理的身份也就从这一天正式开始了。
其实工作没什么复杂的也,因为工厂已在母亲打理下稳步发展中,我做的只是按照规律,做到诚信经营打理就行了。
所以虽说是有些忙碌,但并不算吃力。
第一天我在工厂住下没有返回家。
要说的是,这个时候的工厂已经扩大了四个加工车间,把附近的另两所房子也租了下来并打通,而且还盖了两处简易房(由铁板、铁皮和苯板务主体构建)做为办公室和值班室,厂房里四处监控,晚上有信得过的几名保安(其实就是些没什么工作又老实本分的亲属)看护。
我当然很惦记母亲的脚伤,所以第二天中午我便交待好了厂里的事赶回了家里。
母亲的脚上还是红肿着,基本是卧在床上看电视打发时间,洗漱则柱着一个单拐勉强完成。
我回家时,母亲正在自己坐上客厅的沙发上往伤脚涂着红花油,她把七分阔腿裤撩到了腿根处,忍着痛小心地涂抹着。
我便去洗了下手帮她涂。
我用膝盖支撑母亲白晰的腿,边小心地涂着边不时看下她的表情。
母亲这几年生活条件好了后更加注重保养,加之她本来就做过化妆品生意,所以保养得当,虽是43岁的妇人,却只有眼角的鱼尾纹和熟女特有的温柔慈爱的目光能透出这是一个人到中年的女人。
而我对母亲这种女人味十足的气质是毫无抵抗力的,眼便不住地母亲的脸上打着转转。
母亲却默不作声,直到我精不集中弄疼了她的脚才嗔怪地说了声:「你妈脸上有花啊?把东西给我,自己弄吧!」我有些尴尬地站起来,不舍地放开了母亲白嬾的美腿。
我再次被母亲赶回了工厂上班,但晚上时我再次赶回了家。
外公一个人在厅里看着电视,告诉我厨房有吃的自己弄。
我则去洗了个澡,然后边吃东西边叫了几声「妈」,却不见有人回答。
外公说可能是在洗澡,因为家里有两个卫生间,一个是我和外公共用的客厅的这个,另一个则是在母亲的那个大房间。
我点点头,边吃边和外公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
吃过了东西收拾停当后,我去了母亲的房间,人不在房间,看浴室的帘子拉着,隐隐有声音就知道她是在洗浴。
我不由担心地喊了句:「妈,你的脚行吗?」浴室传来母亲的声音:「又不是淋浴,我泡在浴缸里,没事。
昨天就没敢洗,这大热的天再不洗就臭了。
」我在房间里坐了一会,准备离开时,却听母亲在浴室里「哎哟」了两声,我忙问怎么了。
「不行,不行,太疼了,我出不来了,得帮我一下了。
」我连忙进了浴室。
母亲身上裹着一条大白浴巾,手扶着浴缸的沿,表情有些痛苦地蹲在水里。
不难想像,她身上浴巾是刚刚喊我进来时急忙裹好的,此时已经一半也没在水里了。
我知道她是想从浴缸里出来,可是脚上的痛让她抬不起腿。
我忙扶着母亲的肩让她慢慢起来,可是母亲还是很痛苦的样子。
我索性抱住了她,将她拦腰抱起从浴缸里抱了出来,然后直奔卧室,一双丰润的白花花的大腿被我尽收眼底。
母亲却忽然说:「不行,不行!这太湿了,把床弄湿没法睡了。
」「那怎么办?把这先扔了!」我不管三七二十一,把母亲用手拉着的浴巾一把扯开扔到了浴室门口。
母亲本能地惊呼了一声,之后只好把身子往我身上紧靠,把身体重要部位遮避住。
我把全身赤裸,从头到脚布满水珠的母亲放到了床上。
那白润成熟的胴体顿时让我为之一呆,目光火瞬时变得火热,脸上一阵火热。
并不硕大却软嫩盈挺的双乳,微显圆润的腰腹,还有秘的三角黑丛无不勾人色魂。
「哎呀……」母亲慌乱地背过身,伸手去拉床头的被子,却因脚上再次的疼痛而行动迟缓下来。
我忙过去拉过被子给母亲披上。
然后去浴室取了一条浴巾,给她擦拭着潮湿的头发。
母亲嘴上说着:「就擦擦着发吧!」我明白她的意思,她是怕我非要再给她擦身上,我点头应着。
我细细地从发根到发稍擦着母亲的头发,然后理顺。
母亲双手紧拉着被子,慢慢平静了下来。
当我给她擦额前的头发时,我与之目光交接,心上荡,母亲温柔慈爱的眼似有魔力,令我鬼使差地停下了手上的动作,直勾勾盯着母亲的脸,进而猛然俯下身去吻了上去,母亲毫无防范,红润的双唇被我一下含住,顿是一怔,两秒内没做出反应,而我的手就在那两秒已死死抱住了她。
母亲快速地摇着闪避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