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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叶山庄是属于特勤局一处隐秘据点,国家资产,我们私底下品头论足,规划蓝图显得有些荒谬。
叶倩却秘一笑,不置可否,将我的脑袋搂抱在她丰盈硕大的酥熊间,又柔情荡漾,杏花一般漂亮的大眼睛忽闪忽闪,螓首轻轻仰起,半带迷醉地说道:“老公,我们永远在一起好不好?”
我迷恋地吸了一口她怀中的幽幽体香,伸手温柔地抚摸她柔软温暖的腹部,妙的孕育生命的宫房。闭上眼睛,享受这一刻温馨美好的瞬间。心被放空,宁静安详。
“姐,此生有你真好!”我似梦呓,吐露心声。
彼时,天空蔚蓝,澄澈得如同透明,云朵洁白如絮,宛若山盟海誓的情人,你倚着我,我靠着你,相偎相依。
此际想来,会心一笑,甜蜜的幸福哪怕镌刻于回忆里依旧让人心扉暖暖,如抱蜜罐。
“爱一个人,如何厮守到老,怎样面对一切,我不知道!回忆过去,痛苦的相思忘不了”。
温馨安宁总是稍纵即逝,昙花一现。而生活或许本是如此,有圆满,自然也会有意外。
黑色的Phone4手机好巧不巧又响了起来,害得楚玥有些着恼,蜷缩在我怀里像一只慵懒的波斯猫,赖着不肯起身。
我莞尔,伸手取过面前古旧石桌上的手机,看了来电显示,一个绝对陌生的号码。
“喂!你好,我是左京!”意外归意外,也许对方打错了也实属平常,幼时受李萱诗熏陶多年,待人接物必须温文而雅,行走坐卧也得规规矩矩。
潜移默化,习惯成自然,我身上便此多了个温润如玉的标签。
其后,从事跨国贸易,更注重礼仪风度,举止谈吐,哪怕生疏陌生,依旧彬彬有礼。
电话中传来一个的确陌生的女声,浑厚带点磁性,语速不快,吐字清晰,能让人主动卸下防备。
“你好,左先生,我叫叶明熙,是丰台区太平桥社区康熙诊所的从业医师。”
我想打断她的话,直截了当地跟她说打错电话了。可她一出声能准确、直接的报出我的姓氏,虽然心底狐疑,仍然沉住气,静待她的下文。
“左先生,不好意思打扰到您了,我是代表您朋友跟您联系的,她现在就在我们诊所治疗,不知道您有没有时间过来一趟?”磁性的声音不疾不徐,能让人沉浸下来,安静地听她说话。
“朋友?什么朋友?男的女的,叫什么名字?”我一连串的疑惑询问,同时脑海中依次浮现出白颖和岑筱薇,甚至是徐林的女儿刘瑶的身影。
朋友?我二十岁前为李萱诗而活,二十岁后股权转让,白颖成了持股人。一年多前,大盘崩盘,海市蜃楼观幻灭。一切原法力消退,是妖是狐个个终现原形。
而眼下峰回路转,我又从一文不名的垃圾股变成了绩优股,成了别人眼中的香馍馍。
朋友?多么陌生的词汇?我似一叶扁舟飘泊人生的汪洋28载,无知己,无手足,无心眼,一步入渊,万劫不复。
偶然划过天际的我名叫天煞孤星。
“嗯!怪我没给您说清楚,您的一位女性朋友前阵子被人泼硫酸毁容,被一对路过的好心父子送来我们诊所紧急处理。事后,她既不同意转到正规医院烧伤科就诊,也死活不答应报警,我们感到事情有点蹊跷,就让她提供家属信息,她非常抗拒,情绪也极不稳定,不肯配合,僵持了十多天,直到昨晚上才终于开口同意了我们的要求。”女人言简意赅,很快将事情说个分明。只是始终未能道出对方姓名,仿佛讲了一个悬疑故事。
最后,她隐含歉意地解释道:“她让我转告您,曾经的容颜虽然美丽,不过一个虚无缥缈的影子,为别人而活。如今的丑陋,人所厌弃,而她却终得解脱,感到为自己而活的真实!”
谜底揭晓,我忍不住轻轻叹息,宿命天定,人力渺小,很多时候都是身不由己。
这就是棋子的可悲!挣脱不了束缚,拥有不了自由!
“叶大夫,麻烦您报一下详细地址?”我掏出白沙烟,楚玥抢过Zppo打火机乖巧地帮我点火,她似乎发觉我眼中闪过的落寞。母性泛滥,温柔似水。
康熙诊所是一间小型私人诊所,加起来不足100平米,营业时间上午八点到晚上八点。
晚上七点半,某台著名的新闻播报又在“形势一片大好”的祥和氛围中结束,一辆霸气威武的六轮悍马缓缓驶入太平桥社区。
太平桥社区分东里和西里两个小区,共有49幢楼,总住户超过1000户。
康熙诊所巧妙地嵌在东里和西里两个小区中央,位置得天独厚,选址时定然花费了不少心思。
今晚夜色朦胧,星月黯淡,小区有些老旧,也没有设置景观灯之类的照明,除了稀稀落落幽暗昏沉的灯光,如萤如豆,暧昧不明。
花坛苗莆也是东倒西歪,夜色掩映下更显凌乱不堪,影影绰绰的,眼前时而晃过婆娑树影。
兴许走错了道,我和欧阳云飞上尉绕了一圈才发现一处灯光敞亮一些的建筑。
路面不宽,倒却是平坦,好像铺了天青岩道板石。
走近一确认,正是“康熙”诊所。推开铝合金框的玻璃门,一名身穿白大褂的中年女大夫从问诊台内侧站了起来。
屋内亮着莹光灯,借着明亮的光线,我打量了一下她,她也注视着我们两位“不速之客”。
这次“拜访”确实有些突兀。原先约定了中午过来,接到一个突发事件,处理妥当,时间也就耽误了。
基于特勤局严肃的保密纪律,中途我无法跟叶明熙大夫通话解释,倒作了一回失信爽约之人,愧疚的很,又无从辨解。
面前之人中等个头,约莫1.65米高矮,一头染成酒红色的大波浪卷发,醒目又时尚,鹅蛋脸,五官精致细腻,颇具美人潜质。用一句徐娘半老,风韵犹存来概括极为贴切。
我估摸不准她的真实年龄,看着像四十出头,再看三十七八亦有可能。
不是我不够自信,而影响判断水准。确实是我相1的女人太过逆天,无论李萱诗、徐琳、叶倩、施雪莉、白颖、陆晴秋、王诗芸、何晓月,这一大群1女、少妇,若是不相1的人初见,谁又能准确猜知她们的真实年龄?
李萱诗与白颖、徐琳跟晴秋倘若一同现身,宛如两对姐妹花,前者更丰腴媚1,后者更娇艳欲滴,春花秋月,各擅胜场。
年龄是可以骗人的。
“两位先生是?”中年女大夫职业习惯,观察我们的气色以及行走如风的步伐,瞧不出半分需要寻医问诊的样子,狐疑着问道。
“哦!抱歉!我是左京,请问您是叶明熙叶大夫吗?”我自觉夜半上门给对方造成了困扰,歉意又诚挚的答道。
“哎,原来您是左先生呀!我就是叶明熙大夫,早上也是我给您打得电话!”叶明熙大夫先是微微惊讶,随即镇定下来,热情地作着自我介绍。
寒暄完毕,她带领我们去她的办公室叙说。
欧阳上尉却借故说去外面抽支烟转身离开。
我当然知道他的谨慎性格,应该去诊所各个科室检查是否有安全隐患了,此外还有刻意回避的动机。所谓法不传六耳,谨言慎行亦是一种难能可贵的品质。
叶明熙的办公室很狭小,仅容纳下一张不宽的办公桌,上置一台国产联想电脑,两把白色的木椅子,角落里一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