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虚?
雪莉抱住我亲了一下,娇笑道:“听我的,等下便是今天第二个节目,我们再玩个刺激点的游戏!”
“今天怎么那么多花样?”我疑窦丛生,怪不已。
雪莉瞥我一眼,略带撒娇道:“琳姐说你跟她上床的时候很喜欢玩角色扮演游戏,我不还是照着学了?”
徐琳跟闺蜜李萱诗情同姊妹,跟施雪莉又共侍过一夫,闺房秘事,互通有无,我也不能怪她多嘴,八卦本是女人天性,何况不过是关涉风月情趣方面的探讨。
我不置可否,唯有驻足原地,静待佳音。
雪莉半裸半掩的惹火胴体带着一袭香风,赤着玲珑玉足,施施然飘进卧室。
须臾,我就见她身披一件白色亚麻类织物,坠地拖曳,轻薄的布料只是简单的缠绕和披挂在曲线凹凸的玉体上,在一侧肩胛处用大头别针固定,关键部位大片裸露。
更惊异的是,她把乌黑柔顺的披肩长发匆匆用发胶弄出大波浪造型,用金属发环束起,头上佩戴了一顶仿黄金镶钻的后冠,颀长白皙的脖颈上挂一串黄铜色的金属项链,然后手臂、脚踝、手腕上都佩上了金属饰品,大多为铜制。
当然左手手指上戴着一枚硕大闪亮的绿宝石戒指。玲珑耳垂上吊坠着圆盘叠加流苏造型的金属耳饰,十分精美华贵。
我虽有准备,依然感到惊讶。她的装扮也许不伦不类,只是根据一些影视作品的影像资料刻意模仿
古希腊上层贵族的衣着,显然不会去查阅文献严谨考证。
错漏之处自然不少,也不必细究,匪夷所思的是她这种怪异的行为,令我极为不解,尤其是当她将手上抱着的一副软质皮甲递到我手上的时候,我不由更为困惑。
我注目手上捧着的这套皮甲,有些类似罗马时期的战甲,当然手上这套是简化版,装饰的意味更浓重,少了护心镜,自然也不会配置短剑和盾牌。
莫名其妙成了角斗士,幸亏不是置身于罗马斗兽场。
不解地看向她,青铜面具瑰丽而诡异,灯光映照下折射华丽又凄艳的光彩。
“快穿戴起来,做回你的勇士,男人就得不屈和战斗,迎接意志和宿命的挑战吧,作出你勇敢的抗争,我的儿子,俄狄浦斯!”雪莉如同祷告般吐出一串令我惊诧莫名的序言。
确实怔了半晌才回过思,我没想雪莉性格中掩藏了如此狂野的一面。
俄狄浦斯情结,恋母与乱伦,并且弑父!娶母!
不知道是徐琳那个骚货的灌输与怂恿,亦或是雪莉本质下就是这般野性与疯狂。
而对于我心底不可告人的畸情孽欲而言,无异于点燃火药的导火索,无异于最致命催情的烈性春药。
不言而喻,我如受指引般穿戴上了皮甲,穿越时空,化身为谕预言和诅咒的俄狄浦斯王。
顷刻,雪莉一串“咯咯咯咯”的娇笑未落,极尽奢华的卧室中便传出令人面红耳赤、血脉贲张的粗喘浪啼,烈火焚情,香艳无边,欲焰滔天。
是夜,未央。
莲花绽放,欲海荡舟。鸳鸯交颈,抵死缠绵!
北京城西南的丰台区太平桥路113号有一家规模不大的私人诊所,名叫“康熙”。
康自然寓意健康和康复,而熙则是经营者姓名的尾字。
诊所经营者是名中年妇女,46岁,名叫叶明熙,从医十年以上,医科大毕业,在友谊医院从事外科临床工作近六年,拥有从医资格证书。
其后由于家庭的原因,忍痛割爱放弃医院工作的铁饭碗,选择自主创业开办了这家诊所,可天意弄人,最终依旧没有能够挽救婚姻,和丈夫离婚收场。
儿子叫秦霄,离婚后判给了她,今年已经21岁了。成绩不大理想,只能报了外地的大学,眼下逢暑假也回到首都家里。
康熙诊所总规模不足100平米,主要设了诊室、处置室、治疗室、消毒室、药房和输液观察室,另设了一间狭小的办公室兼值班用。
除了叶明熙一个从业医师外,还聘请了一位名叫苏雅琴的35岁的少妇充任护士,因为她具备护士执业资格。
北京市大大小小的医院很多,光丰台区这边就有好几家。但医院人满为患,看病费用贵,动不动得排队预约,着实费劲又烦人。
加上叶明熙叶大夫医术高超,为人又热心,在附近这片名声颇佳。
一些患者有点头痛脑热,感冒腹泻的也懒得往正规医院跑,纷纷前来诊所配上几盒药,输两瓶盐水了事,方便又实惠,皆大欢喜。
故尔,康熙诊所生意还是非常不错的,街坊邻居也都夸赞为多,有口皆碑。
诊所的经营时间定为早上八点到晚上八点,过后关门打烊,近5年来都按步就班,一切照旧。
叶明熙的康熙诊所麻雀虽小,五脏俱全,简单的诊疗仪器设备都也配备,辟如抢救车、心电图机、氧气瓶、呼吸机、紫外线消毒灯、体重计、血压计等等,虽然都是小件,对于一个小诊所而言,也算齐备。
但人力实在够呛,满打满算也就一个医生一个护士,周而复始的营业对体力和精力都是巨大的考验。
凡事总有意外,突兀的就可能遇上始料未及之事。
便在半个多月前,时钟走到七点五十,护士苏雅琴照习惯开始整理收拾器具,做好下班前的准备。
都到这个点上了,附近的社区居民都了解诊所的营业时间,也基本不会再上门寻医问诊。
叶明熙也松了口气,准备上前搭把手,今天患者较多,一整天忙活下来几乎没怎么歇过,连上喝水、上厕所都掐着时间。
“哐当”一声,诊所的铝合金玻璃门突然被猛地撞开,只见一老一少两个男人搀扶着一名长发披散,满身污垢的少妇冲入诊所。
那少妇看不清面貌年龄,身材却是高挑纤长,婀娜多姿。而一双玉手却紧紧捂着脸面,痛苦凄惨的哭号。
左京之暮雨朝云75
叶明熙和苏雅琴齐齐吓了一跳,看看对方三人亦不像入室抢劫的凶徒,毕竟是京城天子脚下,治安还是有保障的。
“大夫,赶紧施救,这位姑娘面部被人泼了硫酸!”年纪约莫五十多岁的男子焦急发话。
叶明熙惊觉过来,不由大吃一惊,泼硫酸毁人容貌这种伤天害理的歹毒手段她从医十余年来也是初次遇上。
“几位,我们这儿只是个小诊所,这种危化物创伤应该去正规医院的烧伤科治疗!”
年长男子立即解释道:“大夫,你听我说,我是丰台一中的化学老师,名叫王保强,与这位姑娘也是素未谋面。今天凑巧,陪我儿子王骏凯上六里桥那段儿新开的一个楼盘看户型,撞上这倒楣姑娘被人报复施了毒手,不能见死不救,我是教化学的,1知硫酸的危害,第一时间打开现场消防栓用自来水为她冲洗面部二十多分钟,姑娘中的硫酸浓度较高,伤害较严重,我们也是争分夺秒,你的诊所离得近,送最近的医院也得个把钟头,眼下又是高峰期,路上如果一拥堵,没准就耽误这姑娘的最佳治疗时机了!”
叶明熙也暗自为受害者庆幸,虽然都是萍水相逢,医者父母心,若非遇巧撞上这位王老师半个内行,现场处置及时得当,从六里桥到太平桥,开车也得半小时,耽误急救时间,受害者的脸部灼伤多半糜烂恶化,那就彻底毁了。
“雅琴,快,直接扶患者去消毒室。”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