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不才是理亏的一方吗?
“……许穆玖,被困住的是你。”
“……”
“保持联系。”
她这么说着,冲我挥了挥手,转身离开了。
就像刚丢下一张对她无关紧要的纸那般,她只稍稍往回瞥了一眼,快得我看不清她的情,随后,她离开的脚步变得轻快。
牵住的手分分合合,注视我的目光来了又走。
我无数次想象过如今这样的场景,把它当做每年都可能发作几次的病症。可即便我再习惯,也做不到接纳、喜欢这种感觉。
我恍惚地站在原地,仿佛是已经失去生命的鬼魂、与走远的那个人没有任何关系。
自由淹没了我。
我疲惫地盯着脚下的影子,耳朵一阵嗡鸣,好像听见绳索碎了一地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