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束的。我来是希望一段开始。你跟别人发生了什麽,对我来说并不重要。最重要的是,”他说着双手捧起她脸蛋,专注的看着她双眼,“唯一重要的是,你和我之间发生了什麽。”
“所以,你……”
她的脸火烧起来,不知该如何表述。
“没事,芬。问我。”
“你想跟我在一起。试着看看,我指的是──”
“是的。”
“可你不在乎我是不是跟别人睡过?”
“这可不是我的意思。我在乎。并不是怕你跟别人好了就会夺走我的什麽的那种在乎。我在意,我想,就象我在意你上哪家大学一样。我在乎的是你,所以我希望你能拥有最丰富、最瑰丽的人生。你是个不可多得的性感尤物,芬,即使你没去挖潜那方面的自己。可这世上并非只有我有权探索那份性感。”
“华高──”
“我不是要故作伟大,也不是说我们俩不是合适的一对。”
他停下,她感到他焦点的转换,从他极力阐明的主旨,移到她身上。他所有的关注,就只有她,他的眼凝锁着她的注视,然後,展臂搂紧她──温暖有力,她对他的需要、渴望融化成无数颤抖,她沈降进他的甜吻里。
“事实上,我很肯定,”热吻过後,他喘息着柔声低语,“我们再合适不过了。真的,超出我能肯定的其他任何事情。可……嗯,你也得同意的,不是吗?在跟我和康奈德一起以後,现在还有你的朋友──杰里米?──不同的人怎样带出不同的你。”
“是的,”带着不完全的确定,她回道。
“我比你大很多,芬。某种程度上,我经历过很多彩的人生。这其中一部分就是……嗯,我跟很多人睡过。这对你不公平,如果要你以後的生活里都只能跟我好。”
那五个字“以後的生活,”不断回荡,湮没他说的其他字词。
“我知道这是个反传统的观点。可真的,这想法已经索绕我好几年了,对我来说,这是爱一个人最极致的表达。独占的爱……难免伴有猜妒。而一旦猜疑,我想,就会开始阻扰别人干他喜欢的事情,像去上学,或是正常的人际交往。我说的有没有一点道理?”
“我猜。我想,是的。我只是……我没遇过有这想法,会真的这样去生活的人。”
“也许这想法不适合所有人。我也不知道。可对我而言,我不想你跟我在一起,是因为你被我绑着,而没法找更合适你的人。或者後悔没在别人身上挖掘你不一样的自己。而我知道,在跟那麽多女人相处过以後,我从没像爱你那样爱过别人。无论是身体,还是感情上。而我也肯定,不论发生什麽事,我给你的感觉,你也不会在别的男人身上找到。”
“是的。”
她看着他。无比动容。爱!他说爱。她从没奢想他会爱上她,也不敢让自己爱他。她跟自己说,相处的时间太短。而她也太年轻,没有经验去给她的感受定名。可这就是全部的事实──她爱他。
“看。芬。我来可不是要强灌这一大通给你的。”他低笑,他眼中的欢乐感染了她。“我刚找到回你身边的路。我们会发展成什麽,需要我们俩一起去探寻,一点一点地探寻。你好像对我刚才说的还很困惑,我不想让你再有任何的疑虑。”
是,是的,他,他的话语,当他们融进那热切的深吻。还有那笑容,那情。她想那怕是经历核爆,他也能带给她平静。可之後,他脸上闪过某种情,些许焦虑或苦恼在他的喜悦上轻轻戳过。然後,他平静的笑意又回涌进他摄人的银眸里。
“怎麽了?”她问,在她来得及相信这一切是真的,会永远持续下去前,她突然觉得它马上又要流走了。
华高的嘴唇宽展成让人舒心的微笑,他在她额前烙下一吻。他双唇粘连了好一会才舍得离开,她的忧虑迅即潮退。当他後撤,看向她,那坚定的眼抹走她最後一丝阴霾。
“我只是……在经过那许多以後。我想向你坦承所有。”
“好的。”
她自觉渺小、冰凉,像所有的血都被抽走一样。
“哦,芬,”他吻她脸庞,一遍又一遍,“我想说的是……”
又在她唇上印下一吻,他轻笑,他眼里的某种情素像阳光一样璀璨她的天与地。
“芬,”华高的嗓音,低沈、温柔。几已承诺,无论她承受过多少痛苦、惶恐,都结束了。接踵而来的只会是好事。“表白不是我的强项,可在让你经历了那许多以後,我不想再让你疑惑了。我想让你知道,昨晚我来这里时心里的想法。”
他再给她个缠绵的长吻。
“我们某些方面彼此了解。我们共享的,曾有的经历,把我们拉近,太快也太亲蜜。可另一方面,我们几乎还不算认识。所以没有人知道会发生什麽。在分开那麽久以後,我就这样突然出现,我不敢奢望太多。可我来你身边,是因为我知道你就是我想共渡一生的人。我希望,你能给我点时间,如果这也是你想要的,我们可以试着,在一起。”
“我不需要时间,华高。每一天,自从我回到这里,我就希望能再见到你。希望我们能在一起。”
当他爱抚她,吻她。当她抚摸他,把他接纳入内,两人重聚後第三次做爱时,她很肯定,万二分确定,这世上最没有任何事,再不会有任何外在因素,能把他俩分开。
两人整天磨在她的小公寓里,回忆着重温──只有他与她的世界,做爱,柔声蜜语,嘻哈大笑,爱抚,耳鬓摩挲。两人接吻、互拥,沈浸在重聚的喜悦里,饥渴地不愿错过,任何一秒──要去感觉、细看、聆听,要去品尝对方。
懒洋洋、赤裸裸地躺在床上的华高,美味极了,她就是移不开眼球,忍不住想抚摸──那雕塑般突隆起的臀线,粗壮的大腿,手臂内侧那异常平滑、细致的肌理,就着手托头的动作而鼓出的二头肌,优雅地绷紧着。
如果她要比他害羞那麽一点点,用被单裹着自己,他是否会介意?也许他更喜欢这样,欲盖还羞,留有遐想的余地,留待裸露的更多。
看着放松状态的他,是种全新的感觉。在丛林木屋里,在康奈德的控制下,她看不到两个男人别的状态──除了汹涌的情欲。没勃起的他,这样赤裸着,这麽的接近,就是招人喜爱。他的下体看起来很,漂亮。相较於充血时的样子,现在的它要白皙、柔软一点,依从着地心吸力,天真地仰卧小腹上。
叫人怎能抗拒?她迫切地想细察,揉抚,吮尝它。咽回漫到唇边的口水,德芬发现自己的嘴巴很想把它纳入,想感觉它抵烫在唇齿间──自软而硬。也许是看穿了她的淫思,他脸上挂着笑意,硕大淘气的轻抖了一下。
锁着华高的凝视,她挪退到床尾,直到他的阳刚近在眼前。给他个甜笑,同时接获他期待的浅笑,他的胸膛已因浅速呼吸而无序起伏。唇凑到它跟前,没碰他身体,那样他能感觉到的第一下接触,将是她水湿的热唇──张嘴、吐舌,轻扫圆滑、柔嫩的肉冠,再缓缓把它,吮含而入。相较勃起时的硕大,小嘴吸纳现在的肉茎要轻松许多。她开始嘬吸、用舌头划扫龙身,让它极速胀大、变硬。当她把重量移到膝上跪趴着,把手放到他身上,她能感到他大腿的颤搐,感到他小腹因轻喘而脉冲起伏。她的蜜道也跟着悸动、泛潮。他已全然充血,她用唇舌在硬顽上来回扫动,沿肉柱下方的脊岭套舔,把圆滑的龙头煨烘在口腔深处,听到他咆哮式的哦吼,她的蜜穴似被电击般一阵灼热。妈的,她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