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不是因为冷,而是出于莫名的激动。她的肉穴中正汩汩地流出精液,水汪汪地浸透内裤,又黏糊糊凉飕飕地沾在大腿和棉毛裤上,但她对此浑不在意。
齐鸿轩耸了耸肩:“我不知道!”见施梦萦变了色,他连忙补充:“我真不知道!毕业以后他有一段时间在中宁工作。我最后一次见他是2010年,后来听说他出国了,好像是去了泰国还是越南。后来就完全没有联系了。”
就这样,施梦萦问到了一个名字,却好像和以前也没什么不同。光知道一个名字,却找不到这个人,又有什么用呢?
当然,施梦萦自己也说不清,就算能找到钱文舟,她又能对他做些什么呢?
思恍惚的施梦萦没有和吴昱辉一起下山,而是在听泉阁前坐了一会,这才一步一挪地朝山下走。往下走上大概十分钟,山路会有一个大转角,那里坐着个穿清洁工服装的老头,望着呆愣愣擦身而过的施梦萦,眼古怪。
“看着挺文静,却是个骚婊子!大白天就在山里让男人操。”老头心中暗暗腹诽,“我怎么就碰不到这样的浪货呢!”
施梦萦当然不知道自己在这清洁工心中是什么形象。她在盘算,自己能从哪个老同学那里问出钱文舟的下落。
接下来的一个星期里,施梦萦联系了好几个当年中宁商大的老同学或者校友,但没有任何收获。
钱文舟是施梦萦在社团里的学长,和她读的不是一个专业,所以同专业的同学里几乎没有认识这个人的。而施梦萦在那个社团只待了一个学期,就退出了,和同社团的伙伴此后基本就断了来往,所以根本问不到什么。
多方打听却毫无头绪,施梦萦心中乱糟糟的,对范思源本就少得可怜的感情自然也不知被丢去了哪里,尽管还不至于忘记自己有这么一个名义上的男友,在他想要与她上床时,也痛痛快快地分开两腿任由他折腾,但却几乎全无任何情感投入。
好在范思源的要求好像也不高,一副乐在其中的样子。偶尔还给她带份礼物,为她做顿饭什么的,总算没再给她额外的压力。
范思源洗完澡,回来搂着施梦萦说了会话,慢慢进入了梦乡。躺在她身边的施梦萦毫无睡意,满脑子还是钱文舟的下落。
他出国了?是还在国外,还是已经回来了?
在自己认识的人里,谁会知道他的消息?如果他还在国外,那么,他会不会回国,什么时候回国呢?
“过年时候会不会回来?什么时候回?”与此同时,沈惜也在微信上问类似的问题。
正在与他交谈的,是暌违已久的巫晓寒。
“怎么?想我啦?”巫晓寒发来一个笑脸。
沈惜打了个小小的哈欠,从英国千里迢迢飞回,在飞机上只睡了大概四个小时,难免有些疲倦。但他终究还是毫无睡意。尽管已是凌晨一点,但此前20天习惯了英国时间的他,身体和精都还停留在下午五六点的状态。
利用这段时间,正好和远在加拿大的巫晓寒聊一聊。13个小时的时差,使两人平时很难即时联络,通常是给彼此留言。现在的加拿大,正是正午时分,联系起来十分方便。
“是啊,我有些想你了。”沈惜实话实说。自从10月22日把巫晓寒送上飞机到现在,对这个在最后半个多月里,把自己全部的灵与肉都和他完全搅缠在一起的女人,沈惜心中当然常存思念之意。
“想我什么呀?是想我,还是想我的……?”巫晓寒又发来一个色色的表情。
沈惜微笑。
“想藟藟,想你的声音,想你做的鱼羹。”
发完这一句,稍微顿了一下,沈惜又发了一句:“还有你身上三个香喷喷、嫩兮兮的洞。”
“哎呀!不要挑逗我!”巫晓寒发来一个锤头的表情,“姐姐我下午要带藟藟出去玩,被你说得心猿意马,下面都湿了,可怎么带女儿啊?”
没等沈惜写完回复,巫晓寒又发来一句:“我也想你。想你的拥抱,想你床头的小说,想你做的蒸蟹……还有,你那根能把我弄得不要脸又不要命的大棒棒!”
“既然那么想,过年会不会回来呢?”沈惜又问了一遍。
“嘻嘻,你想不想我回来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