阁台基边的石阶,撅起了屁股。
“好好,扭几下!来,扭起来,扭你的屁股!”
“行了吧?好冷啊!你别太过分了!”施梦萦敷衍地扭了几圈屁股,有些不想继续听任他的摆布。
“快了,快了,最后再来几个姿势就好了。”听声音,吴昱辉已经来到她正后方不远的位置,“来,你撅着别动,从后面用手把你的骚屄扒开!”
施梦萦忍了又忍,长出一口气,决定最后一次服从他的指挥。接下来如果他再搞什么花样,她就绝不再奉陪。施梦萦把手从屁股后面伸到两腿间,用拇指按着两边肉唇,轻轻往两边扯开,穴中嫩肉顿时都翻了出来,清楚地暴露在人前。
突然,背后连续响起清晰的“咔嚓”声。施梦萦被这明显表示手机正在照相的声音惊醒,猛地直起腰,转了身来。
果然,吴昱辉正拿着手机,对着她的裸体。
“你在拍什么?”施梦萦出离愤怒,不顾自己正一丝不挂,猛的扑上去想抢吴昱辉手里的手机。
吴昱辉把右手直直抬起,将手机举得高高的,左手死死揽住施梦萦的腰,将她控制在自己怀里,连声说:“别急!别急!我没拍你的脸!你背对着我,我拍不到你的脸!”
“那也不行!”施梦萦拼命挣扎。
“只拍了你的屄,留个纪念!真的没你的脸!你要不信,我给你看照片!你怕什么?没有脸!”吴昱辉一只手应付施梦萦实在有些吃力,急于向她证明自己今天拍的照片不会像之前的裸照一样,能当作威胁她的工具。
施梦萦抢不到手机,慌乱不已。听吴昱辉这么说,转了转脑筋,勉强地点了点头。吴昱辉刚把手放下来,还没等把刚才拍的照片找出来,施梦萦突然一把抓住他右手的手腕,另一只手死死抠住手机前端,拼命地抢夺起来。
吴昱辉这段时间又赖又骗又逼,把施梦萦玩得团团转,这是个蠢女人的结论在心中根深蒂固。哪想到这次居然会被她骗了,两人争抢手机,好一阵手忙脚乱,狼狈不堪。吴昱辉终究是个男人,论力量比施梦萦强得多,总算还是保住了手机。他奋力挣开她的手,快步冲到台阶边,七手八脚卷起施梦萦放在地上的衣裤,狼狈地跑到听泉阁的东侧。奔跑时他被地上凸起的石块绊了一下,险些摔倒,总算还是顺利地跑开了。站在他现在的那个位置,上山的人可以一眼就看到他。
果然,浑身赤裸的施梦萦只敢躲在阁楼后面,不敢追出来。她的衣裤多半都到了吴昱辉手上,留在台阶上的只剩一条内裤和一件毛衣。
施梦萦手足无措,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委屈地哭了起来。
吴昱辉大口喘气,平复着此前的慌乱和狼狈。
“你别哭,别哭!我真的没拍你的脸!我拿你的衣服,也没想把你怎么样,就是想让你冷静一点,听我把话说完。刚才,我只想拍两张你下面的照片作个纪念,我没拍你的脸,我真的可以把照片给你看,只要你别再乱抢我的手机!”
他也有些怕了。事态脱出了他的控制,施梦萦激动和紧张令他不安。吴昱辉本意无非是能占多大便宜就占多大便宜。他并不想把这个在孔媛口中背后有倚仗,精状态又不太稳定的女人逼得太狠。
吴昱辉这几句话让施梦萦稍微平静了一些,她抱着毛衣捂在身前,多少有了些暖意。
“你把照片删了!”施梦萦抽泣着说。
吴昱辉不舍,这类照片将来他可未必还有机会能再拍到。
“照片我不想删。但我能保证绝对没有任何一张照片拍到了你的脸。只要没有露脸,对你就没有影响啊,你不用怕!我把刚才拍过的每一张照片都让你检查,这总可以吧?”
双方谁都不肯退步,终归要有一方妥协。光溜溜地吹着山风的施梦萦终于成了先挺不住的那一个。
“你给我看那些照片!如果有一点点脸就必须全部删掉!”
“肯定,肯定!绝不会露脸。我拿给你看,但是你别抢!”吴昱辉小心翼翼地走近,将已经把照片调出来的手机屏幕递到施梦萦眼前。
果然,所有的照片上只有浑圆丰腴的肥臀,和被两只小手分开的鲜嫩肉穴。
“我就只拍了三张!”吴昱辉退出全屏照片,让施梦萦查看存放本日拍摄的照片的文件夹,里面确实只有三张照片。
施梦萦勉强接受。
“我要穿衣服了,冻死了!把衣服都给我!”
吴昱辉不太情愿地把衣服递过去。他还没玩够,也没拍够。他无比后悔,要是刚才记得把手机照相设置成静音就好了!真是追悔莫及。
难道只能这样了?
施梦萦接过衣服,毫不犹豫地先戴上了胸罩,然后穿内裤。她背对吴昱辉,抬起一条腿,弯腰将内裤套进脚丫,拉到脚踝处。在这个短短的瞬间,吴昱辉把眼前耸起的丰臀和毫无遮挡的肉穴看得一清二楚,甚至是微微抽搐着的屁眼都显得那样清晰。
怎么能就这样算了?
吴昱辉突然冲了过去,从后面紧紧压住了施梦萦的腰。她被这股力道一撞,站立不稳,身子向前一扑,两手撑到了听泉阁的土制台基壁上。
“你要干嘛?”施梦萦厉声尖叫。
“你要不想把人叫过来看到你现在的样子,就别乱叫!”吴昱辉忙糟糟地拨弄着肉棒,用现在这种姿势,想对准肉穴确实有些难度。
“混蛋!我还在流血!你说了不用做了!”被吴昱辉吓了一句的施梦萦不敢再尖叫,但口气里仍满是愤怒。
“我说的是告诉你名字以后,做不做就由你来决定!现在还没告诉你,当然还是由我来决定!已经过了三天,刚才你扒开给我看过,已经没什么血了,来吧!在这儿让我操一次!然后我告诉你那个人的名字!”吴昱辉一手抱紧了她,一手则扶着肉棒在她的下身乱捅,几次感觉像是已经来到肉穴口边,却又被挣扎着的施梦萦逃开了。
“混蛋!混蛋!说话不算!”施梦萦扭动身躯,轻声怒骂,慢慢却又变成了哀求:“别在这里行吗?明天,明天开房,我陪你上床行吗……明天我让你操,我的骚屄明天让你操,好吗?别在这儿……”
吴昱辉却已经找到肉穴的入口,将肉棒毫不留情地塞了进去。“等不到明天了!我操!好爽!你这骚屄我今天就要操!”
一个除了袜子和胸罩再没穿什么的半裸美女,一个除了肉棒露在外面,浑身衣裤都完好无损的男人,以这样诡异的方式连接,贴在一座陈旧沧桑的阁楼旁,默然却又激烈地交合着。
寂静的峰顶再无其他声响,只有阁楼后隐约传来接连不绝的“啪啪”声,好像在诉说那里正在发生一些有趣的事。
终于重新穿好衣服的施梦萦面无表情地走回到听泉阁前。
吴昱辉早就转出来了,坐在台阶上等她。
“那人是谁?”施梦萦的声音听上去有些嘶哑,冷冰冰的没有半点温度。
心满意足的吴昱辉这次倒是很痛快。
“钱文舟,你应该认识他吧?照片就是他给我的。”
施梦萦当然记得这个名字。尽管那人的模样,在她记忆中已经很模糊了,但那晚去过通宵影院的那五个男生的名字,施梦萦永远都不会忘记。
钱文舟!
八年后,施梦萦终于知道了一个夺走自己处女身的人的姓名!
“他现在在哪儿?你有他的联系方式吗?”施梦萦浑身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