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的姿势,只是稍稍并拢了腿,呆呆地望着天花板。
困扰了她那么多年的问题,在付出巨大代价后,终于有了答案。可是,这却不是终点,反而是新的烦恼的起点。
施梦萦已经从吴昱辉口中问出了那个名字。
吴昱辉在咖啡馆提出一起去八同山游玩,施梦萦只当是这男人一时的心血来潮,随口就应了。
上周六,她和吴昱辉一起坐上了前往八同山的公交车。
八同山,位于中宁市主城区东南方向,大致在府前区中心偏东些的位置。山并不高,最高的一座山峰也不过六百多米。整个八同山上,大大小小的山头一共有八座,山间清幽雅静,点缀着寺观塔阁、庵堂亭院无数,是中宁市一处历史名胜。
只是中宁的旅游资源十分丰富,与风光旖旎的云枫山、烟波苍翠的双湖——六里湖和太苍湖、见证千载的鲁家镇等处相比,八同山要略逊一筹,所以这里并不是中宁对外主打的景区,旅行社组织团游也很少会安排这个景点。平时到这里来的多是中宁本地人,节假日携家带口过来逛一逛,以老人和孩子居多。间或会有些自助游的外地年轻人慕名而来。
刚到中宁读大学时,施梦萦和同学来过八同山。而在与沈惜热恋时,他也曾陪她逛遍了八座山头,有沈惜在旁一路介绍,石鞍寺、普瑞塔、青崪观这些并不算太知名的景点,一个个都变得底蕴绵厚,姿态万千。
但今天故地重游,施梦萦全无昔日的心情。
吴昱辉带施梦萦爬的,是八同山里最靠北面的冷泉峰。
这个山头因山腰一口清泉得名。峰顶还有一座三层高的听泉阁,据说是明朝时所建。不知为何,常年铁锁闭门,并不对游人开放。除此外,这里再无其他景物,所以是八个山头里最为清静的所在。即便是特意来此的游客,大多数到了山腰,看过泉水汇成的冷泉潭,就开始向别的山头进发。
偶尔会有不知详情的游客爬上峰顶,基本也都是转头就走,极少有人逗留。
所以,在施梦萦和吴昱辉一同站在听泉阁门前时,周围空无一人。或是因为已经入冬,几乎连鸟鸣都听不到,静得连落叶声也清晰可辨。
施梦萦无聊地围着听泉阁转了一圈,走回到吴昱辉身旁。随即听到一句令她完全不信自己耳朵的话:“在这儿给我看看裸体吧?”
“什么?”施梦萦相信自己肯定听错了。
“我说,你在这儿给我看看裸体吧。”
“你发经啊?”施梦萦满脸不可思议,“怎么能在山上?被人看到怎么办?”
“这儿哪有人?这座山最僻静,不会有人来的!”吴昱辉张开双臂往听泉阁左右的峰顶空地扬了扬,周围确实渺无人踪。
“万一有人上来呢?你这人有病!别发经了,我过两天例假就完了,到时候我陪你上床!这总可以了吧?”施梦萦算是服了。这男人好像一头扎进性黑洞,整天就用下身思考问题。
“我等不及了,不想再等两天。你让我在这里玩一下,今天我就把那个名字告诉你!不然就算了!”吴昱辉露出无赖的嘴脸,他没说怎么才算是“玩一下”,只是继续拿最能让施梦萦心动的条件诱惑她。
在山顶野外玩弄施梦萦,是吴昱辉前一天在咖啡馆突发灵感想到的,术语应该是叫“野外露出”吧?哈哈,难得有这种机会。吴昱辉想借这难得的机会把原本只存在于幻想的玩法付诸实践。
施梦萦真想转身就走,对这男人,她简直不知该如何评价。但她不能放弃得到答案的机会。
“天这么冷!我会冻死的!”施梦萦做最后的挣扎。她抬头看了看天,无奈发现今天的天气不能为她的推脱提供有说服力的佐证。今年的初冬并不冷,今天又是个晴日,据报最高温度14度。此刻刚刚过午,毫无遮挡的阳光爽快地撒遍山顶,照在人身上还有微微的暖意。真要在这里裸了,觉得冷是必然的,但还不至于冻死。
吴昱辉突然伸手握住她的胳膊,扯着她来到听泉阁后。唯一通向峰顶的山路直对听泉阁正门,站在阁楼后面,即便有人上山,第一时间也察觉不到这里竟然还有人。
“躲在这儿就不会被人看到了!”吴昱辉指了指天,“太阳这么好,也不算太冷。你就快点脱一下,我们速战速决!”
“什么速战速决?我不会脱的!我还在流血!今天不能做!你别发经了!”施梦萦没好气地甩脱他的手,走开几步,拉开与他的距离。
“我没说要做爱。我就想在这儿看看你的裸体。快点!待会说不定真有人上来了!只要你在这儿脱光了给我看,今天我就把那个名字告诉你!”吴昱辉继续死缠烂打。他很擅长这招,而且他也发现这招对施梦萦特别管用。只要他能发挥不要脸的牛皮糖精,磨得久了,先败下阵来的往往是施梦萦。
对立刻就能得到答案这一点,施梦萦有些心动,但实在耻于在山顶野外全无遮蔽之处裸露身体,她纠结推拒了很久,最终熬不过吴昱辉的死皮赖脸。
“你自己说的,今天就把名字告诉我!那是不是说,等我月经好了也不用再和你上床了?”
“嗯……今天就告诉你!我把名字告诉你,过几天就算我再找来你,陪不陪我上床也是你自己说了算的事了,看你愿不愿意喽。”
“我不愿意!你先想好,要和我上床的话,今天就别闹了。你非要玩这个,那必须在今天就把名字告诉我。但以后我再也不会和你上床了!这个要跟你说清楚!”施梦萦觉得自己有必要把这层意思敲定。
“好好好,反正名字都告诉你了,以后所有事,你就可以自己决定。我也逼不了你,对吧?”
想想确实是那么回事,施梦萦沉着脸反复思忖良久,终于决定今天之内把事情了结掉。“能不能不脱?我就露出来给你看看吧?”她还想再讨价还价。主要是怕冷。这时施梦萦对野外的恐惧反而渐渐消失了,上峰顶到现在也将近一个小时,半个鬼影都没见到。吴昱辉选择这个山头明显是有算计的。
“那不行!”吴昱辉怎么甘心玩得不上不下,“要么脱光,要么我还是要操你一次,光露出来看看怎么行?”
施梦萦拗不过他,只能脱衣服。
再是暖冬,毕竟已是11月底时节,把棉毛衫脱掉后,施梦萦就觉得两手冻起了无数鸡皮疙瘩,总算还是能够忍耐,咬着牙又把胸罩也脱掉,小心放在摊开在台阶上的外衣里。把上身脱光后,施梦萦没有去脱裤子,而是情不自禁将双臂环抱在胸前,倒不完全是害羞,实在是冻得浑身乱抖,有些难以忍耐了。
“放开!放开!”吴昱辉兴奋不已,哪顾得上去管她冷不冷,“别挡着。还有裤子!快脱光!”
施梦萦做了几次深呼吸,终于又把手放到腰间。
当她终于在这毫无遮蔽的山顶将自己脱光时,吴昱辉已经把肉棒从裤子里掏了出来,用劲撸着。
“行了吧?”施梦萦缩着肩膀,身躯微弓,“我可以把衣服穿上了吧?”
“不行!”吴昱辉刚开始玩,不会如此轻易就结束这游戏,“你别老挡着,你挡着我什么都看不到,你都白脱了。再来摆几个造型!来,转个身。”
施梦萦拿开抱于胸前的双手,象征性地挺了挺胸,随即缓缓地转起圈来。
刚转了半圈,吴昱辉突然叫道:“停下!就这样!扶着台阶,把屁股翘起来!”
施梦萦背对着他,翻了个白眼,不耐烦地弯下腰,用手扶着听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