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肉香,还有点汗味,但还不是很骚。”沈惜一本正经回答。
袁姝婵撇撇嘴,飞了个媚眼,扭动腰胯的幅度越来越大,虽不像上次跳艳舞时那么认真,还是极富韵律感,舞动中她丰满的身躯显得格外妖艳。她浑身上下只穿了一条内裤,把手伸进去,突然仰起头张大嘴,像是无声大叫了一声似的,也不知是不是直接抠进肉穴深处,再抽出手来,将中指放到唇边,伸出舌头细细地舔。
“其实,可骚可骚的呢!”她舔干净了手指,指尖在上唇拂过,嘟起嘴说了一句。
沈惜猛的站起来,几步冲到她面前,二话不说直接将手插入她的内裤,中食两指并拢,稍稍弯曲,摸索几下后顺利按到肉穴口上。他微微用劲,手指陷入滑腻的穴中,袁姝婵被他抠得浑身发软,尖叫一声,几乎就要倒下,不得不伸手扶住沈惜才勉强站稳。
抠摸许久,几乎使袁姝婵彻底软瘫,沈惜这才抽出手来,将两根手指放进嘴里重重吮吸着。
“嗯,确实很骚!”
被“夸”了这么一句,袁姝婵再也忍耐不住,膝盖一软,终于跪倒,眼迷离着,两手扬起,在沈惜裤裆上下不断轻抚。沈惜解开皮带,掏出肉棒,直挺挺地抽在她脸上。饱胀的棒身隐隐可辨鼓起的微细血管,袁姝婵贪婪地一把攥住,张嘴将龟头含到嘴里。
浓烈的男人气息从口腔直扑脑海,袁姝婵小腹一紧,像有一股电流瞬间传遍全身,下身又酸又痒,屁股缓缓扭动,两条盘曲紧夹着的腿也前后擦蹭起来。内裤尚未离身,布料与肉体的细细摩擦,带来令人难捱的快感。
沈惜的龟头胀得更大,马眼里渗出许多液体,和着口水统统被她咽到肚里,久违的新鲜滋味使袁姝婵魂颠倒。
沈惜揉着她的右乳,玩耍般挑逗乳头,袁姝婵索性抬手掐住自己左边鼓胀的乳头,或夹或搓,或压或扯,可她总觉得手上的动作无论怎么变化都无法完全消解渴求的冲动。欲望沉浮起落,她的屁股时而耸起,时而又重重落回到小腿上。每次下落,已经极度敏感的肉唇总会受到一阵震荡,从而扬起波波快意。
早已彻底湿滑一片。
舌尖鼻间尽是浓郁的男人味,原本那些渐渐积累起来的小快乐,未经允准突然集结在一起,猛烈发起进攻,袁姝婵毫无征兆地攀上了巅峰,欲望之潮将毫无准备的她彻底淹没。她狼狈地吐出肉棒,扭开脸,生怕随时将从喉咙里扑出的呻吟浪叫会使她不小心咬到沈惜。在爆炸的这个瞬间,她死死扯住内裤,那么用力地揪,竟把它扯开了一道大口子,几乎就是完全撕裂了。
晶莹的淫液溢出滚烫的肉穴,顺着大腿内侧缓缓滑落,空气中顿时充满淫靡的气息。
袁姝婵费劲地喘了一会,正要再次吞入肉棒,沈惜却扶着她的肩膀将她整个人端起来,一手紧箍住她的腰,将嘴唇凑了上来。她的唇齿毫不设防地被顶开,舌头卷入口中,缠搅着她的舌头,不停翻弄扭转,甚至还用力舔弄她上下两排牙床内侧。这种整个口腔完全被男人占据的感觉,使还在高潮余韵中的袁姝婵头晕目眩,浑身颤抖。她像紧紧吸住肉棒似的吸卷男人的舌头,疯狂贪婪地吞下他的口水。
沈惜使劲拉扯她已经破烂的内裤,终于彻底将它扯烂,丢到一旁,手指重新侵入那片温软湿滑之中,他抽动手指,带出清晰的“咕叽咕叽”的水声,直到满手都流满了淫水,他才依依不舍抽出手指,袁姝婵不满足地哼着,不由自主耸起下身,试图追上那根渐渐远离的手指。沈惜笑眯眯地将手指送到她眼前,骚香的气味极浓,分开两根手指,其间挂上一根晶晶亮的水丝。她不假思索含住这两根手指,上上下下舔了个干净。
新鲜的淫水滋味使她的气息再次变得急促。
“走吧!我们进去!操我!操死我!我要你今天操死我!”袁姝婵口干舌燥,失地喃喃自语。她下意识地一把攥住肉棒,就想这样牵着沈惜走向卧室。
但沈惜明显不想改换战场,走到沙发边时,他一屁股坐了下来。
“干嘛要进去!就在这里也能操死你啊!”
袁姝婵被他扯得跌坐在他身上,股间被硬梆梆挺翘的肉棒一撞,险些使她的第二次高潮提前到来。她分开双腿,撅起屁股,左手扶着沙发背,右手端直肉棒,对准肉棒一屁股坐下。
沈惜也没有坐享其成的想法,在同一时间死命往上一顶,两人一人朝下,一人向上,两股劲道合在一起,肉棒几乎“噗”一声直接捅到最深处,袁姝婵发出一声近乎受刑般的惨叫,其间却满含着无比满足的痛快。
肉唇被粗大肉棒完全撑开,龟头凶狠地在整个柔嫩的腔道里横冲直撞,袁姝婵每一次都尽全力下坐,沈惜也不惜力地上顶,每次交合都是不留半分余地的尽没而入,使肉穴内壁像被擦出了连串的火花,袁姝婵很快就彻底迷失在这种抽插的节奏中,眼前阵阵发黑,脊梁骨冒起一股凉气。
“不行!好爽!爽得要死了!”她带着哭腔地叫,身体很快再次剧烈颤抖起来,第二次高潮汹涌袭来。
她一边享受连环高潮的美妙滋味,一边却惊恐地发现另一种冲动也即将被引爆。二次高潮扑来前后的整个过程里,沈惜一直没停止抽插,动作反而愈发凶猛,袁姝婵被插得莫名其妙升腾起强烈的尿意。苦熬了两分钟,几次想要沈惜暂停,却又贪图下体的爽快而张不开口,终于忍到极限的尿意完全脱去控制,一大股尿流激射而出,犹如洪水决堤般澎湃。
“啊!”袁姝婵简直就要哭了,“尿了!尿了!”
沈惜一惊,反应极快,托住她的大腿使劲站起身来。他的动作是那样迅猛,使突如其来的尿几乎没有多少浇在沙发上。可他也没有放下袁姝婵,就这么一直端着她,甚至还刻意掰开了她的腿,这姿势就像给小女孩把尿似的,腥臊味十足的尿液肆意喷溅在地板上,还有一股股热流顺在大腿淌下。
袁姝婵从没有过如此失态,她想夹紧下身屏住尿意,可沈惜使劲分开了她的腿,还不时抖动她的身躯,使她越想控制就越难刹住,加上晚上喝了太多酒,这泡尿特别多特别持久,竟足足尿了近一分钟后,还有淅淅沥沥的残尿不停涌出。
袁姝婵哭了,在爽快和羞耻两股情绪夹击下,她发现只有哭泣才能舒缓她此刻接近崩溃的心理。
沈惜终于抱着她走进卫生间,细细地帮她洗了下身。近乎脱力的袁姝婵四肢瘫软,任由他摆布。重新恢复清爽后,沈惜又抱着她走进卧室,放到床上,转身正想去擦洗地板,袁姝婵却一把将他拉住。
“等会再弄!你还没射呢!”
“我弄完了再接着操。”
“不!”袁姝婵十分坚持,“我要你射,射在我里面!不然不许走!”
听一个赤裸的丰满美女说这样的话,那还有什么好犹豫的?沈惜跳上床,刚想掰开她的腿,袁姝婵突然坐起身来。
“插屁眼吧?我想试试后面,还是第一次,你帮我破吧!”
“啊?”沈惜有些犹豫。在他看来,从没肛交经验的袁姝婵不适宜在毫无准备的情况下给肛门匆忙破处。“下次吧?不说灌肠那些比较麻烦的花样,就说最简单的润滑液,恐怕家里也没有吧?直接插后面,你会很痛的!”
“破处也很痛啊!”袁姝婵嘴很硬,“那女人还不是得有第一次?”
“应该比破处痛多了!”沈惜还是坚持不要急,“下次做好准备再插后面,好吧?”
袁姝婵自有计较:“我跟你讲,费家勇接下来很可能还会继续骚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