婵切了声:「谁说你可以射在我乳房上?」
「不能射在里面,至少可以射在身上吧……」郭煜似乎对现在的姿势失去了耐心,话没说完,就再次狠狠扑倒袁姝婵,压在她身上猛插起来。女人布满汗珠的躯体再一次猛地收紧,感受着肉唇被巨大的肉棒毫不留情地肆意挤压、撕扯,汹涌的快感一波波袭来,呜咽哼鸣声愈发骚浪,袁姝婵轻轻弓起丰满躯体,双腿盘到郭煜腰上,慢慢箍紧,相交的足尖挺得笔直,斜斜向天。
滚烫粗大的肉棒反复穿透紧窄的肉洞,郭煜可能此刻也有些难以抑制激情,一点都没注意节奏和力量的变化,只是死死压着女人一味狠捣。袁姝婵急促而亢奋的哀啼忽高忽低在房间里回绕,现在的她几乎失去了对所有事的关注,绝大部分意识都集中在正在发生剧烈摩擦的下身,无穷无尽的快感正在那里堆积,急待喷发。
郭煜又毫不客气地吻上了甩得波翻浪涌的乳房,一口叼住一粒乳头,使劲吸吮。在发硬耸立的乳头又一次被湿滑的舌头卷住的瞬间,堤坝彻底被洪水冲垮的崩塌感终於彻底充盈了袁姝婵的全部意识,她近似哭泣般嚎叫起来,肉穴壁腔狂野地抽搐跳动,不可阻挡的高潮仿似巨浪一波波冲击着她的全副身心。压抑已久的肉欲一旦得到释放,就如全无阻挡的滔天洪流,冲刷一切,淹没一切,无可抵挡。
如此强烈的高潮自然不可能瞒过郭煜的眼睛,他没有停止抽动,只是稍加放缓了节奏,但在几下稍加温柔的抽动後依然还是会来上两记狠的,全无保留地整根捅进女人身体的最深处,结合处喷涌而出的淫水一次次因为激烈的冲击而四处飞溅。
「爽不爽?骚母狗爽不爽?」
「爽!啊……再来……啊……」袁姝婵说话时不住地倒抽冷气,但还在断断续续索求不止,「骚母狗还不够啊……啊,继续,干我!干死我!啊……」
「叫『大鸡巴老公』!」郭煜也快到自己的极限,近乎空白的大脑一时难以决断究竟应该像刚才说的那样射到袁姝婵的胸上,还是争取在喷发前的瞬间塞进她的嘴里,再三犹豫下,他现在说的话也有些忘乎所以。『地址发布邮箱 ltxsba @ gmail.com』
没想到正在高潮余韵中载浮载沈的袁姝婵却依然出乎意料地清醒:「你是谁的老公?想得美!」
郭煜一楞,正要说什麽,却见袁姝婵满脸媚态地瞅着他:「你可不是什麽『大鸡巴老公』,你是大鸡巴公狗,用你的大鸡巴干死我这贱母狗!」
郭煜被她充满了欲望的眼一刺,突然难以控制地浑身发烫,再顾不得其他,只想将肉棒塞到深处,再到更深处,要在这女人颤抖而大汗淋漓的身体深处凶猛地喷发!
他嗷嗷叫着,滚烫的精液有力地一股股爆炸开来。袁姝婵大声呻吟,又像在哭泣,癫狂般抽搐颤抖,直到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彻底打完最後一颗「子弹」,才稍加平静,闭着眼睛急促地喘息,细小的汗珠布满全身,在灯光下显得格外诱人。
到了这一刻,郭煜才突然意识到自己的肉棒和这女人间还隔着一层薄薄的膜,刚才这次射精虽然痛快,却颇有不足。
云收雨散,去卫生间好好冲洗了一下,当袁姝婵光溜溜返回卧室时,差不多已近午夜。郭煜坐在床边等待,一见她出现,起身从枕边拿起一套玫红色的连身真丝睡衣。
「我老婆个子比你矮一点,不过睡衣应该关系不大,这套是全新的,我老婆还没穿过,你先凑合一个晚上吧。」郭煜略带抱歉地说。
袁姝婵没接他手里的睡衣:「我等会就要回家了,干嘛要穿你老婆的睡衣?」
「啊?」郭煜有些惊讶,他本以为袁姝婵肯定会留宿。正在放假,第二天无需早起,而现在也只是时近午夜,还有大把时间可以享受。他相信等袁姝婵回到床上,两人肯定还会再好好调情,酝酿第二轮的激情,没想到袁姝婵却压根没想过要留下来。
「我又没说今晚住在你家。」袁姝婵冲他抛了个媚眼,扭身走出卧室,应该是去客厅穿衣服。郭煜赶紧把睡衣丢到床上,追了出去:「这麽晚了,你干嘛非要回家啊?」
袁姝婵一边穿内裤一边笑吟吟地说:「现在这个阶段,只有一个男人可以在我家留宿,我呢,也只会在一个男人家里过夜。你暂时还没到那份上哦,继续加油吧。」
郭煜挠了挠头,略显尴尬地看着这女人带上胸罩,坐在沙发边套上牛仔裤。
「我真好,你说的这个男人是何方圣?更想知道我和他的差距到底在哪里?对了,我今天是不是还没干死你啊?」
「你说呢?」袁姝婵反问。
「我以後还得再努力啊!」郭煜流露出半真半假的沮丧。
袁姝婵穿戴完毕,拎起自己的包,经过郭煜身边的时候,轻轻用包砸了他一下:「有没有以後现在还不知道呢!我可没说你一定还有机会哦,再说再说!」
「我送你吧!」郭煜擡头看了看挂钟,「毕竟都这个点了,你一个女人,不安全。」
「不用!」袁姝婵扶着鞋柜穿鞋,扭脸说,「我看过了,你家小区门口有一趟夜班车正好到我家那边,下车回家也就一站路,也不是小路,热闹得很,肯定没问题。」
郭煜又坚持着劝了两句,见这女人打定主意不要他送,只好作罢。
打开门,袁姝婵突然扭转身,凑到郭煜耳边轻声说:「刚才我说谎了,今天是我安全期第一天,就算你射在里面也没事,所以……不是因为危险期哦!就是你现在不能直接进来,嘻嘻……」
郭煜的情突然变得很精彩,袁姝婵冲他吐了吐舌头,扭脸就走,再没给他说话的机会。
想起郭煜昨晚最後露出的那个表情,袁姝婵忍不住嘴角含笑。
「想到什麽了,这麽开心?」沈惜微感好。
「没什麽,女人的事,别瞎打听!」
「哦,对了,你不是在学舞吗?那边除了舞蹈班以外,有没有教瑜伽什麽的?」
「有啊,干嘛?你想练瑜伽啊?」
「我还是算了吧,是帮我堂嫂问问。」
到了端午假期,沈伟长总算忙里偷闲,离开苦溪的工作,回市区家中来休息。昨天他请了沈家这一辈几乎所有兄弟姐妹去家里吃饭,只有又带孩子和大姑子一家外出旅游的沈惋除外。沈伟扬夫妻、王逸博夫妻——这小两口是正儿八经的合法夫妻,尽管婚宴安排在明年,但前段时间已领了证——都到了,而女友出差的沈惜还是只能作为同辈中唯一的光棍独自出席。
纯粹是顿家宴,餐桌上自然也不会说些别的,男人间或许偶尔还聊几句严肃话题,女人们说的则离不开孩子、身材、小八卦。吴静雅无意中说起最近感觉自己好像胖了些,问堂弟知不知道哪里有比较好的健体塑形的机构。沈惜不知道堂嫂为什麽要问自己,可能是因为之前建议堂兄堂嫂给小侄子报跆拳道班锻炼身体,让吴静雅以为自己在这方面比较有资源吧。
问题是其实沈惜并不了解这方面的情况,也得四处找朋友打听,今天遇到袁姝婵,随口就问上一句。
「我那边确实有瑜伽班,我帮你去问问课程和费用吧。」袁姝婵从包里掏出手机,「你把你嫂子的电话给我,我问清楚情况,直接跟她联系好了,省得总是找你中转。」
一下午的工夫转瞬即过,到四点半左右,两人离开咖啡馆。沈惜没约到袁姝婵的晚餐,就把这顿饭的时间挪出来给了徐蕾,前几天这小鬼刚结束高考,是该找机会好好慰问她,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