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彪娃子已经脱了个精光,在水坑里玩得不亦乐乎。
「你先洗,我看会风景!」
我头也不回的答道。
从顶棚和围墙中间的透气口望进去,恰好能看到温泉池边的很小一部分。运气不错,刚好有三个妇女蹲坐在池边泡澡,不过是背对着我。
三具半裸上身的白花花肉体在远处晃悠,可惜看不到正面。
我正懊悔,其中一个从水中站起来,转身准备上岸,顿时全身上下被我看了个精光。
这个女人应该是村里的人,我有点印象。样貌普普通通,身材也较一般,但是不得不说,那对奶牛一般的大奶子真TM的壮观,虽然有点下垂,但是绝对算得上极品,乳交的极品。只看一眼就让我的鸡巴猛跳。女人上岸时,一脚踩在岸上,突然用手舀起一汪温水,对着黑漆漆的阴毛里面搓洗了一把,还低头看洗干净没有,这一切又让远处的我是一阵激动。
实话实说,这女人长相一般,做得动作也很平常,我也不是初哥,但依然很享受,这正是偷窥的乐趣所在。
那女人上岸走后,另外两人说说笑笑地从池子里游出我的视野范围外,除了两个大屁股外,我再没看到其他。
等了小会儿,再也没人出现在视野内,刚刚提起点性趣的我只好无奈地接受事实,回到水坑中无聊的泡了会澡,最后在天黑之前和彪娃子下山回家。
农村的夜晚很无聊,夜黑了之后,村子里头基本没人出来走动,大家都窝在家里看电视,但是对我这个上网成瘾的人来说,根本没兴趣去看电视,总之这一天就在这无聊中度过。
哪知第二天更无聊,大人们可以凑在一起聊天打牌,我却无事可做。
彪娃子带着我爬树翻山,追鸡弄狗,他玩得开心,而我却半点无趣。
我的性趣志向可不在此,套用古话——燕雀安知鸿鹄之志哉!
当傍晚时分的时候,我再一次来到了小水坑处,过了会眼瘾,不知怎么的,突然脑海中白姨的样子浮现出来。
白姨的奶子是不是也很大?
她的蜜穴是粉的还是黑的?肯定是粉色的,好想插一插!
各种问题、幻象萦绕心头,搞得我心绪澎湃,连晚上做梦脑海中都是她的样子。
终于到了奶奶生日这一天,来了很多人,气氛相当热闹。
80岁,这是大寿,搞得相当隆重,不光中午一席正餐,而且下午还有一席。
到了晚上我爸爸特意从市区高价请来司仪乐队,在汪村热热闹闹的表演。客人们都看的津津有味,而我依旧百无聊赖,这种小场面的表演根本激发不了我的兴趣。
晚上八点半,夜幕已经降临,我独自走在村子里头,彪娃子没跟来,他在看得有劲,哪里还顾得上我。
今晚天色很好,月关皎洁,宛如银纱,我难道有机会细细观赏此刻夜幕下的农村,如果过滤掉耳旁那吵闹的演奏声,但也别有一番趣味。
不知不觉中我竟然走到了白姨家的附近,这两日我经常过来,当然是躲在远处偷看。
谁都喜欢看美女,我也不例外。
肯定是潜意识引导我来这里的,我望着远处紧闭的房门,暗想白姨肯定也在看表演,村里娱乐匮乏,好不容易来了个现场乐队,谁都欢喜,基本上所有村里人都在那里观看。
我正准备回头,突然余光瞥见一个鬼鬼祟祟的黑影溜到白姨的门前。
小偷?
我不敢开口,立刻缩到墙角,偷偷观望。
只见那个黑影警惕了左右看了看,这才有节奏的轻叩房门。
「笃——笃笃笃——笃笃!」
连续重复了两次,又隔了十几秒,房门开了!
白姨俏丽的身影露了出来,今天奶奶庆生的时候,她也到了场,还画了点淡妆,更加的美丽动人。
两人对视一眼后,都没说话,那个黑影进门后还习惯性的后头观察一眼。
门关了,不过借着屋内灯光,我已经看清楚了那个黑影的样子。
居然是——村主任!
太让我吃惊了。
绝对没看错,我敢保证,因为今天正席礼仪的时候,他还上台讲了祝福的话,我肯定不会认错。
这是怎么回事?
虽说白姨是个寡妇,但是听村里人说她一直都洁身自好,从来没有传出什么风言风语。因此她在我内心中幻象着一直是个圣洁的女人。
而眼前的这一幕,让我脑子顿时乱了套。
如果那是个单身男人,那我最多只是在心里羡慕嫉妒恨,但是这个村主任可是有老婆孩子的。
偷情?
乱搞,在古代被发现可是要浸猪笼的。
小三?
破坏别人家庭幸福,这也是被现代社会所极度唾弃的行为。
白姨怎么会是这种人?
我不敢相信,但是眼前发生了一切确实实实在在的,不由得我不信。
卿本佳人,奈何为娼!
我胡思乱想着,已经徘回了十来分钟,还是无法接受,最后决定偷偷爬进去看看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我摸到白姨家的墙脚处,外院的围墙不算高,今天村里来的人和车较多,一辆白色的小面包车刚好停在她家的墙角边上,我顺着爬上车顶,很轻松的翻过了围墙。
毕竟我不是专业小偷,整个过程中弄出了不少声响,幸好村头的唱歌声很吵闹,完全将这点声响掩盖。
跳进白姨家外院,灯光很暗,我一路摸到里屋的门口,已经能够隐隐约约地听到里面说话的声音。
房门只是虚掩着,并没有关闭,我轻轻地溜进去,进屋是一段三、四米的走道,走道右旁边先是厨房,走道尽头是客厅,厨房和客厅隔着一扇窗。
「别这样。」
客厅中传来了白姨的声音,语气中带着一丝祈求和生气。紧接着脚步声凌乱,又是一阵推攘的声响我赶紧趴在地面上,偷偷窜进厨房。
厨房里没灯,但是客厅大亮,借着窗户透过来的光,还是能勉强看清楚。我小心的移动着,尽量不碰响任何东西,我可不想被人发现。
当我从窗户中探出半个头往外看时,客厅中状况已经是进入到最激烈的时刻。
「玩都玩了,还装什么贞洁烈女!」
只见村主任粗暴地将白姨推倒在沙发上,伸手就去脱白姨的裤子。
「别这样,上次不是说过是最后一次吗?」
白姨不悦地道,但是手上明显没用多大的力气,只是象征性的反抗。
「哼哼,上次?上次说的话早过去了。」
村主任冷笑着,手上的动作没有半点停留,继续道:「你知不知道为了你那个宝贝儿子的事,我跑了多少路,费了多少精力,花了多少钱请别人吃饭。哼哼!一、两次就想把我打发了?哪有这么好的事!」
一提到白姨的儿子,仿佛拿住了这个女人的要害一般。
白姨手上的动作明显停顿下来,眼中的采也黯淡了许多,任由村主任在其身体上上下其手,只是嘴里很轻声喃喃道:「花的钱是我拿的。」
这种不痛不痒的辩解自然被村主任选择性的屏蔽掉了,不出三四下,白姨已经被村主任剥得如同一只白嫩的羔羊一般,不着一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