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姨微闭的双眼,色悲愤,却又无可奈何。
只能用手堪堪遮住身上的要处,仿佛这能维持她那可怜的最后的尊严。
一切却是那么的徒劳,臂弯间白嫩巨乳挡无可挡的裸露出来,两只玉兔反倒因为手臂的挤压而变平,显得更加诱人,蜷曲的黑色阴毛更是调皮的从指缝的露出来,无风自动,引诱着客人对里面的桃源蜜处进一步深究。
村主任早已是眼中闪青光、冒浴火,喘着粗气火急火燎地脱起身上衣物。这个尤物尽管他已经玩过了两三次,但是其中的爽处却是妙不可言,越玩越上瘾,每一次见到时都仍旧是这么的诱惑,他已经迫不及待的要掏出胯下金枪去插了。
别说正对白姨近在咫尺的村主任了,就是躲在暗处,只能偷偷欣赏侧面的我都已经被眼前的美人儿给弄得浴火中烧,血气翻滚,一股兽欲的冲动卡在喉咙间吞咽艰难,胯下的巨物在第一时间就已经凶猛弹起,仿佛随时都会将裤子捅破。
村主任只来得及除去裤子,就忍不住了,粗暴的分开白姨的两条粉腿,挺枪就要刺。
「等等!」
白姨在最后关头抵住村主任的胸口,像变戏法一般掏出一个避孕套,递了过去,语气坚决地道:「先把它戴上!」
村主任也没生气,顺手接过,似笑非笑的看了白姨一眼,笑道:「呵呵,准备得还是这么充分嘛。这样就对了嘛,装什么啊装。哈哈,看来你心里面还是很想我的鸡巴的嘛!」
村主任撕开包装,娴熟的戴上,将坐在沙发上的白姨双腿大力掰开,蜜穴顿时暴露在空气中。
哇!
我瞳孔猛然放大,太美了!
真是一只人间极品!
那茂密黝黑的阴毛能激起每一个男人的性欲,却一点都不杂乱,而往下整片阴户却是干干静静,一片整洁。白姨的两片花瓣明显不同于其他女人的褶皱,细长而粉嫩,晶莹而玉润,彷如一线天,阴户上点缀着一颗粉红珍珠般的阴核。随着呼吸,那新嫩软肉丛中还吞吐着一个螺旋状小嘴,细缝微开似阖,组成一道绝美的风景线。
一个女人的蜜穴居然可以如此好看,如此有美感,如同一件绝世瑰宝。
我狠咽了一口,马眼似乎渗出了东西。真的好想一头扑上去猛舔,吮吸白姨体内的蜜汁,品尝她的甘甜。
然而此时此刻,却是另一个丑陋的男人在霸占着这件瑰宝,动作还十分粗暴。
村主任完全不懂欣赏眼前的美景,伸出手指探进洞中抠弄了片刻,按住白姨的大腿,握着那根丑陋,嘴上淫笑着道:「来,荡妇,让哥哥的大鸡吧好好安慰安慰你,哈哈!」
大鸡吧?
我尼玛差点吐处一口老血,捏着胯下的巨根恶恶的想着:尼玛,三寸长的细牙签还敢自称大鸡吧!祝你不举,捅不进去!
然而现实却不以我的意志做转移,白姨大腿被粗暴分开,丑恶的男人直接压了上去。
没有任何前戏,直接生插!
白姨的眼中滑过痛苦的情,肉体和精上双重的,然而却无可奈何,只能徒劳地在那后背上留下几道抓痕。
当那个肥胖发福的猪头压上白姨胴体的那一刻时,我真的感觉到自己的心在滴血,我心中的女竟然让这么一个可恶该死的家伙的玷污了。
要不是白姨有把柄落在了村主任的手里,这个猪头怎么可能趴上她的身上耸动,怎么着也该是,是——是像我这样的人吧!
太可恶了。
我真想操起手边的板凳,冲出去一手将这个猪头拍死,或者抽出厨房的菜刀,上前一顿猛砍,拯救白姨,然后美女英雄就什么的……
但是我实在是胆小,这种念头只能在心里想想罢了,哪敢真去做。
最后只能在心里默默诅咒着。
阳痿早泄!
仿佛有灵真的听到了我的呼唤,只见村主任没耸动几下,就闷声一声趴在白姨的身子上只顾喘气,仿佛一只死猪般不再动弹。
十秒?
恐怕十秒都没,我目瞪口呆,心里乐开了花,真TM是个超级快枪手,就你这个样,还想要安慰别人,恐怕连自己的老婆都搞不定。
白姨眼之中明显有着极度的厌恶,反感,恶心,但是在村主任爬起身的那一刻,她却迅速地将一切都掩藏,只留下淡漠的情,看不任何变化。
「小婧啊,真是太过瘾了!你舒服了没?哈哈!」
村主任一边提上裤子,一边淫笑地问。
白姨还是那个平静地情,赤裸地坐在沙发之上,只是冷淡的看了村主任一眼,转过头去并未回应。
村主任系上皮带,吐口唾液,抹了抹头发,整理得一丝不苟,一副人模狗样后,继续道:「不过啊,我倒是觉得不够舒服,呵呵,下次,我可不带套了!」
说着,村主任俯下身在那对豪乳狠狠的抓上了一把,玉兔晃荡,白光一片。
白姨终于掩饰不住心中的憎恶,恨恨地瞪着村主任,而后者仿佛一点都不在意,依旧我行我素。
「哈哈,为了你的儿子,还是老老实实伺候我吧!」
淫笑声中,村主任的身影消失在院外,只留下一只残留着微微发黄精液的避孕套。
夜幕下,整个房间再次陷入沉寂,虽然里面有还有人,却再无半点生气。
白姨依旧恨恨的瞪着村主任离开的方向,即便是现在对方已经离开很久,她眼中的恨意却没有半分减缓。
渐渐,眼中的愤怒开始变为木然,如此精明的一个女人,因为儿子,却不得不屈服在村主任的淫威之下。
基于某些原因,儿子的户口一直存在问题,为了让儿子顺利上大学,她不得不去求村主任,虽然问题得到解决,但却是引狼入室,反而被对方捏住把柄,为了不影响儿子以后的前程,她只能选择屈服。
这种屈辱的日子何时才是个头?
心死大于默哀,白姨木然的望着墙角,一时间各种痛苦的经历涌上心头,家庭的不幸,丈夫的去世,还有过去的所有生活磨难都浮现在眼前。
终于,这个看似坚强的女人再也忍不住,轻声哭泣了起来,然而她还不能放声大哭,只能独自啜泣。
「呜呜呜……「梨花带雨,我见犹怜。
躲在厨房的我,被眼前的一幕弄得心里头乱糟糟的,感同身受,那每一滴眼泪仿佛的重重的撞击在心里,难受异常,我真想出去安慰安慰这个可怜的女人。
心乱如麻,我一时经放松,没有留意到脚下,突然一不留,踢到了放在旁边的锅盆。
「哐当!」
一声脆响。
即便耳旁还有不间断的音乐吵闹声,但是这声脆响,在寂静的房间中还是显得如此刺耳。
「谁!」
白姨一声惊呼,猛然从悲愤中惊起,顺手从沙发上抓过抱枕遮住外泄的春光,警惕的望着厨房的方向。
该死!
在发出声响的那一刻,我就心头一颤,感觉要吓尿了。
真被发现了!
我自欺欺人的继续藏着,妄图躲过去。
「出来!再不出来,我叫人了!」
白姨语气中透露出一丝色厉内荏,她其实哪敢叫人,完全是给自己壮胆,吓唬吓唬人,一个单身女人碰到这种事,心里虽然很怕,但是还是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