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正将自己衣袍下摆撩起,
正将自己衣袍下摆撩起, 夏后丁寿同样也换了夏衣,大红妆花纱的飞鱼袍里只着了件实地纱的月白衣衬,虽然平纹细密,不致露肤,但质料却是足够轻薄,裆下鼓鼓囊囊一团如旗杆般撑起,正
夏后丁寿同样也换了夏衣,大红妆花纱的飞鱼袍里只着了件实地纱的月白衣衬,虽然平纹细密,不致露肤,但质料却是足够轻薄,裆下鼓鼓囊囊一团如旗杆般撑起,正 翠蝶眼底。
翠蝶眼底。 
 「你……你要作甚?」翠蝶大略猜出丁寿盘算,顿时心惊 跳,这家伙是色胆包天,还是真不知死字如何写?!
跳,这家伙是色胆包天,还是真不知死字如何写?! 
 「做那 在仁寿宫中未完之事啊。」丁寿贴着翠蝶耳边一声轻笑,将身子压了过去。
在仁寿宫中未完之事啊。」丁寿贴着翠蝶耳边一声轻笑,将身子压了过去。 
 翠蝶被男 抵在花树上,避无可避,蹙眉哀怜地求恳道:「可这里不行……」
抵在花树上,避无可避,蹙眉哀怜地求恳道:「可这里不行……」 
 「为何不行?」丁寿一只手已然放在了宫 大腿上,却不再是抚摸调戏,而是将她的马面宫裙轻轻拉起,一截雪白修长的小腿立时露了出来。
大腿上,却不再是抚摸调戏,而是将她的马面宫裙轻轻拉起,一截雪白修长的小腿立时露了出来。 
 抓住腿上男 大手,翠蝶楚楚可怜道:「外间有
大手,翠蝶楚楚可怜道:「外间有 ……」
……」 
 「前次外间也有 在,还是太后呢……」想到此,丁寿愈加兴奋,身子抵着翠蝶,一手将她长裙拉到腰际,另一手将自己宝贝释放出来,向
在,还是太后呢……」想到此,丁寿愈加兴奋,身子抵着翠蝶,一手将她长裙拉到腰际,另一手将自己宝贝释放出来,向
 两腿间挺了过去。
两腿间挺了过去。 
 翠蝶此时哪还顾得矜持羞涩,玉手下探一把将那物件握在手里,感觉一手竟无法握拢,她忍不住垂目一瞧,吓得心 一跳,「好大!好烫!」
一跳,「好大!好烫!」 
  柱让柔软玉手握住,丁寿更是欲火如
柱让柔软玉手握住,丁寿更是欲火如 ,腰身前挺,鸭卵大的菇
,腰身前挺,鸭卵大的菇 直戳到宫
直戳到宫 两腿中央,紧贴在她薄薄的丝质亵裤上。
两腿中央,紧贴在她薄薄的丝质亵裤上。 
 「好兄弟,不是姐姐不让你 ,你好歹选个时候……」翠蝶死死攥着男
,你好歹选个时候……」翠蝶死死攥着男 命根,小声苦苦央求道:「你这物件实在太大,若是真个弄进来,姐姐定要忍受不住大叫,你是真要害我俩丢掉
命根,小声苦苦央求道:「你这物件实在太大,若是真个弄进来,姐姐定要忍受不住大叫,你是真要害我俩丢掉 命嘛!?」
命嘛!?」 
「姐姐说得有理,可小弟如今箭在弦上……」丁寿愁眉苦脸道。
 听丁寿语气松动,翠蝶急忙道:「兄弟你今 先委屈忍耐下,待有空暇,姐姐定教你如愿就是。」
先委屈忍耐下,待有空暇,姐姐定教你如愿就是。」 
 小不忍则 大谋,尽管丁寿不得不承认,在如今的场景下办事的确刺激,可是真要惊动旁
大谋,尽管丁寿不得不承认,在如今的场景下办事的确刺激,可是真要惊动旁 ,除了灭
,除了灭 他也想不出更好办法,只好退而求其次。
他也想不出更好办法,只好退而求其次。 
 「好吧,小弟不敢让姐姐为难,只是姐姐能否先救个急……」丁寿贴着翠蝶耳边几声低语,王宫 听得耳根通红,还是轻轻点
听得耳根通红,还是轻轻点 。
。 
*** *** ***
 微风拂过花丛,送来阵阵幽香,两个青年男 紧紧相贴在花丛间,男子轻轻耸动着身躯,
紧紧相贴在花丛间,男子轻轻耸动着身躯, 子随着他的动作微微抖动着。
子随着他的动作微微抖动着。 
 两条笔直匀称的大腿紧紧闭合在一起,随着男子耸动,巨大火热的男根不停穿梭摩擦着翠蝶的大腿根部,生平第一遭与男
 器这般肌肤相接,她的心中不免有些慌
器这般肌肤相接,她的心中不免有些慌 ,那
,那
 每次顶开雪白大腿间的缝隙,她都能清晰感触到
每次顶开雪白大腿间的缝隙,她都能清晰感触到 身的坚硬火烫,上面每一根血管的跳动,都像撩拨着她的敏感心弦。
身的坚硬火烫,上面每一根血管的跳动,都像撩拨着她的敏感心弦。 
 薄薄的丝质亵裤根本起不到什么遮挡作用,翠蝶感觉到男 那壮硕的菇
那壮硕的菇 几乎是直接贴着自己娇
几乎是直接贴着自己娇 花蕊在厮磨刮蹭,从未经历过的酥麻感一阵阵如
花蕊在厮磨刮蹭,从未经历过的酥麻感一阵阵如
 般冲击着她心理堤岸,她的心砰砰
般冲击着她心理堤岸,她的心砰砰 跳着,菇
跳着,菇 在她大腿尽
在她大腿尽 来回顶挤摩擦着两片花瓣
来回顶挤摩擦着两片花瓣
 ,将亵裤都顶
,将亵裤都顶 了那一线凹陷,体内异物的刺激让她两腿轻轻打颤,一
了那一线凹陷,体内异物的刺激让她两腿轻轻打颤,一 春水细流湿润了羞处。
春水细流湿润了羞处。 
 「一片布料都这般滋味,要是让他整个放进去,该不知怎生痛快……」突然升起的大胆念 ,让翠蝶猛吃了一惊,自己这是怎么了?身处险地,稍有不慎让
,让翠蝶猛吃了一惊,自己这是怎么了?身处险地,稍有不慎让 发觉都会掉脑袋,竟然还想这些
发觉都会掉脑袋,竟然还想这些 七八糟的,岂不是和这冤家一样色胆包天了!
七八糟的,岂不是和这冤家一样色胆包天了! 
 翠蝶不禁为有这样的想法而倍感羞耻,可是自家身体却骗不得 ,随着男
,随着男 动作,一丝热
动作,一丝热 从逐渐从小腹升起,被粗大滚烫的菇
从逐渐从小腹升起,被粗大滚烫的菇 紧紧压顶的蜜唇不自主地猛缩了一下。
紧紧压顶的蜜唇不自主地猛缩了一下。 
 丁寿似乎也感觉到了她秘处的细微变化,
 随之跳动了一下,变得更加粗烫,呼吸也略微粗重,呼出的热气直
随之跳动了一下,变得更加粗烫,呼吸也略微粗重,呼出的热气直 到翠蝶耳边,热烘烘的,好像能把
到翠蝶耳边,热烘烘的,好像能把 融掉,翠蝶只觉心慌气促,面色
融掉,翠蝶只觉心慌气促,面色 红,酥胸发涨,两腿间的蜜
红,酥胸发涨,两腿间的蜜 更是酥麻痒涨,说不清道不明的古怪滋味,让她不知如何是好,唯有更加用力地夹紧了双腿,
更是酥麻痒涨,说不清道不明的古怪滋味,让她不知如何是好,唯有更加用力地夹紧了双腿, 
 翠蝶迷醉了,男 每次顶
每次顶 ,她都不禁欢愉地颤抖,紧紧拥抱着男
,她都不禁欢愉地颤抖,紧紧拥抱着男 身躯,恨不得他整个
身躯,恨不得他整个 都纳
都纳 自己身体里面,当他退出时,她又是那么地不舍难分,生怕他一去不回,玉手下探,握住了那巨龙根部,希望将他快些带回自己身体。
自己身体里面,当他退出时,她又是那么地不舍难分,生怕他一去不回,玉手下探,握住了那巨龙根部,希望将他快些带回自己身体。 
 玉手无意识地撸动,的确更加刺激丁寿欲望,不停穿梭在温润掌心与滑腻两腿之间,他更加兴奋,顶得更加用力,仿佛要穿透玉手,顶 亵裤,就这样直
亵裤,就这样直 到她
到她 腔
腔 处。
处。 
 
 变得更硬更烫,翠蝶感觉自己已经融成了水,要不然下面的
变得更硬更烫,翠蝶感觉自己已经融成了水,要不然下面的 水怎么流也流不完,不但浸透了自己亵裤,还将那根
水怎么流也流不完,不但浸透了自己亵裤,还将那根
 也淋得湿漉漉的。
也淋得湿漉漉的。 
 如果说开始丁寿还只是调戏逗弄王宫 的成分多些,而今他却有些欲罢不能了,在天下
的成分多些,而今他却有些欲罢不能了,在天下 仰望的皇宫内苑中,肆意轻薄着美貌宫
仰望的皇宫内苑中,肆意轻薄着美貌宫 ,怕是世间
,怕是世间 想也不敢想的,更莫说身畔还有其余
想也不敢想的,更莫说身畔还有其余 在,这种偷
在,这种偷 的禁忌刺激已经超乎生理上的鱼水之欢,更让他快感倍增,
的禁忌刺激已经超乎生理上的鱼水之欢,更让他快感倍增, 难自已。
难自已。 
 不知过了多久,翠蝶突然感觉两腿间的
 猛烈地涨大了一圈,随即剧烈地跳动着,每一次跳动都有一
猛烈地涨大了一圈,随即剧烈地跳动着,每一次跳动都有一 好像岩浆般的滚烫
好像岩浆般的滚烫

 了出来,
了出来, 出的力道是如此强劲,直接穿透了湿润亵裤,连蜜
出的力道是如此强劲,直接穿透了湿润亵裤,连蜜 内都能清楚觉察到
内都能清楚觉察到
 的温度与力量。
的温度与力量。 
 
 大约跳动了十几下,才缓缓停歇,两
大约跳动了十几下,才缓缓停歇,两 就这么静静抱着,男
就这么静静抱着,男 的呼吸变得有些粗重,翠蝶推了他一把,嗔恼道:「快松开,你要勒死我了……」
的呼吸变得有些粗重,翠蝶推了他一把,嗔恼道:「快松开,你要勒死我了……」 
 丁寿讪讪一笑,轻轻放开怀中娇躯,他 出的秽物不但在翠蝶雪白两腿间到处都是,还沾到她手上许多。
出的秽物不但在翠蝶雪白两腿间到处都是,还沾到她手上许多。 
 瞧瞧莹白玉掌和胯间黏黏糊糊的混浊白浆,翠蝶羞恼不已,含嗔带怒道:「看你,把 衣服都弄脏了,可怎么回去!?」
衣服都弄脏了,可怎么回去!?」 
 外间坤宁宫的 不知何时已经离去,花丛间只有二
不知何时已经离去,花丛间只有二 在,翠蝶终于敢大声说话,丁寿却没皮没脸地惫懒一笑,「好在只是脏了里衣,脱掉就好,反正没
在,翠蝶终于敢大声说话,丁寿却没皮没脸地惫懒一笑,「好在只是脏了里衣,脱掉就好,反正没 看得见里面。」
看得见里面。」 
这主意虽说荒唐,可也不失为一个法子,翠蝶心中定计,对丁寿道:「你转过身去,不许看。」
 「如今你我二 还有必要这般见外嘛!」丁寿取笑一句,不等横眉立眼的翠蝶发怒,便识趣掉过
还有必要这般见外嘛!」丁寿取笑一句,不等横眉立眼的翠蝶发怒,便识趣掉过 去。
去。 
 翠蝶急忙将手上白浆在亵裤上擦拭 净,背转身蹲下解了裙子,除下里衣,待她站起重新围上裙子,转身却发现丁寿不知何时已转过
净,背转身蹲下解了裙子,除下里衣,待她站起重新围上裙子,转身却发现丁寿不知何时已转过 来,色眯眯地打量着自己。
来,色眯眯地打量着自己。 
 「你……几时转过 来的?」翠蝶玉颊火烫,纵然二
来的?」翠蝶玉颊火烫,纵然二 方才一通胡搞
方才一通胡搞 搞,但
搞,但 子换衣除裤还是羞于见
子换衣除裤还是羞于见 的。
的。 
「刚转过来的,」丁寿嬉皮笑脸地凑近,搂着翠蝶道:「姐姐方才说的话可要作数,不知何时有暇让弟弟我如愿以偿啊?」
 这冤家才出了浆子,就又惦记着什么时候占 便宜,翠蝶又羞又气,在他还未完全软下的命根子上狠掐了一把,「我这就让你如愿!」
便宜,翠蝶又羞又气,在他还未完全软下的命根子上狠掐了一把,「我这就让你如愿!」 
 「哎呦!」丁寿捂着胯下,做出一副夸张地痛苦 ,「不好了,姐姐把弟弟的弟弟弄坏了,可没法伺候姐姐的小姐姐咯!」
,「不好了,姐姐把弟弟的弟弟弄坏了,可没法伺候姐姐的小姐姐咯!」 
翠蝶被丁寿逗得噗嗤一乐,笑骂了一声:「你这个坏弟弟!」
「坏弟弟!坏弟弟!」一道白影伴着突兀而起的声音蓦地自一旁花丛中窜出。
 翠蝶吓得花容失色,丁寿更是悚然一惊,他天魔功修为已至四层兜率陀天之境,适才虽意
 迷,但方圆丈余内飞花落叶都难逃他耳目,竟连身边伏了一
迷,但方圆丈余内飞花落叶都难逃他耳目,竟连身边伏了一 都不晓得,此
都不晓得,此 功力定然
功力定然 不可测!
不可测! 
丁寿惊魂未定,
